“若是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答小爺?shù)膯栴},那小爺我就答應(yīng)你,回答完畢之后,將你救出來!”青空挑了挑眉,對著那小鱷魚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鄂爺我就信你這一次!”小鱷魚對著青空應(yīng)答了一聲之后,稍稍一頓,似乎是在醞釀著什么,輕吐一口氣后,才緩緩說道:“鄂爺我乃是異獸族中嗜血狂鱷族百世難遇的天才血狂鱷。”
“等等!”這自稱為血狂鱷的小鱷魚才剛剛說了一句,青空卻是直接開口打斷道:“你剛剛說你是什么?”
“我……,乃是嗜血狂鱷族內(nèi),百世難遇的血狂鱷啊!”那血狂鱷指了指自己的胸膛,那對豎立而起的土黃色瞳孔轉(zhuǎn)了幾圈之后,疑惑的對青空答道。
“這只血狂鱷跟四腳蛇你有什么關(guān)系,連說話都是一模一樣的!”青空憋著笑,暗暗的在心里對圣元冥龍問道。
“哪能有什么關(guān)系,似它這種低等族類,怎么會有資格跟我們龍族攀上任何關(guān)系。你小子別插科打諢,聽它好好說完!”圣元冥龍沒好氣的對著青空說道。
“哈哈哈!”忍不住內(nèi)心的喜意,青空直接是笑了出來。
“f0c80e42有什么好笑的?還想不想讓鄂爺我說下去了。”見青空笑得歡樂,這血狂鱷還以為青空是在笑話它,當(dāng)下臉色一沉,不耐煩的對著青空說道。
“我不是在笑你!只是剛剛一時之間想到了一些開心的事情,忍不住笑了起來罷了。來來來,你繼續(xù)說!”青空說著,捂住自己的嘴,對著那血狂鱷擺了擺手示意道。
“咳~咳~”那血狂鱷不滿的白了青空一眼,隨后咳了幾聲之后,才繼續(xù)說道:“這里,乃是我們嗜血狂鱷族的圣地。”
“等等!你是說,這里是你們嗜血狂鱷族的圣地?這里可是位于九州境內(nèi)啊!怎么就成了你們嗜血狂鱷族的圣地了呢。”青空繼續(xù)開口打斷血狂鱷的話語道。
“來來來!你來說,倒不如你將鄂爺我想要說的話都搶了說吧!”說話之時再一次被打斷,惹得那血狂鱷當(dāng)場發(fā)作了起來,指著青空斥罵道。
“好好好,我不插話了,不插話了。讓你說,讓你說!”青空急忙的擺了擺手,這一次用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對那血狂鱷輕輕的點(diǎn)著頭。
“真過分,鄂爺我長這么大,就沒有見過一個人類像你這么愛搶話的!”見青空雙手緊捂著嘴巴,又想到自己還需要青空的解救方能脫困之時,這血狂鱷才嘟嘟囔囔的念叨了幾聲之后,才繼續(xù)說道:“這里雖說是九州,但是早在圣族還未統(tǒng)一九州之前,這里已經(jīng)是我們嗜血狂鱷族的圣地了。只是后來九州被圣族所奪,我們嗜血狂鱷族在沒辦法之下,只能退守到無盡蠻山當(dāng)中。”
“原來如此!”青空若有所思的答道。
“此處之所以成為我們嗜血狂鱷族的圣地,其實(shí)只有一個原因,那便是沉睡在此處的騰蛇仙獸!”血狂鱷指了指其腳底下所踩著的騰蛇,臉色變得極為的崇敬,同時雙膝著地,施了一禮之后,才緩緩的重新站立而起,從其舉動當(dāng)中可以看出,這血狂鱷對騰蛇可是充滿著敬意的。
“你們嗜血狂鱷族的圣地為何會與騰蛇有關(guān)呢?”青空不解問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小兄弟!當(dāng)年這九元大陸風(fēng)起云涌,危機(jī)四伏,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尤其是對于一些弱小的族類來說,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深怕一個不小心,自己整個族便會被更為強(qiáng)大的族類所吞并,最為可怕的是,會被滅族!而我們嗜血狂鱷族當(dāng)年也曾遭遇過大危機(jī),在即將被強(qiáng)敵滅族的時候,乃是騰蛇仙獸及時伸出援手,救我嗜血狂鱷族于危難之間,所以從那時候開始,騰蛇仙獸便是我們嗜血狂鱷族的信仰,仙獸所沉睡之地,自然也是成為了我們嗜血狂鱷族的圣地了。”血狂鱷那嘴巴一張一合,麻溜的對著青空解釋道。
“那既然你們嗜血狂鄂族將騰蛇仙獸視作信仰,那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處,還對騰蛇仙獸有冒犯的舉動?”青空指了指那被困在草綠色牢籠內(nèi)的血狂鄂,疑惑問道。
“正因?yàn)槲覀兪妊穸踝鍖Ⅱv蛇仙獸視作信仰,所以每隔十年,我們嗜血狂鄂族都會派遣一名族人來到這圣地當(dāng)中,守護(hù)沉睡著的騰蛇仙獸,咳~咳~!”話還未說完,這血狂鄂忽然挺直了身子,仰頭驕傲道:“在這一點(diǎn)上,我要給小兄弟普及一下知識了啊!”
“你一只小鱷魚的,還能對我普及什么知識呢!”青空發(fā)出一道嗤笑聲來,以為這血狂鱷又是在故裝神秘。
“我們嗜血狂鱷族每十年會派遣族內(nèi)的長老來守護(hù)騰蛇仙獸,每一個守護(hù)騰蛇仙獸的長老,都要在這里待上十年,在這十年里面,這位長老都不能離開此處半步,要一直待到下一位長老來接班才能離開!”血狂鱷如是道。
“你……,這么一個小身板,還能成為嗜血狂鱷族的長老?看來你們族里在選長老這方面上,未免也太過兒戲了吧!”青空用著鄙視的目光在血狂鱷的身上上下掃視了一眼,忍俊不禁道。
“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一個人類的小子,能懂什么,你……!”血狂鱷張大著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的獠牙,惡狠狠的朝著青空大聲罵了幾句后,忽然感受到青空那眼神當(dāng)中帶著一絲玩味之色時,這才幡然大悟,臉色旋即一變,擠出滿臉的笑容來,恭恭敬敬的對著青空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小兄弟你并非是嗜血狂鱷族的族人,所以不知道我們嗜血狂鱷族的規(guī)矩呢!讓我來好好跟你解釋一下。”
血狂鱷說完,還稍稍一頓,那副彬彬有禮的模樣,雙眼直勾勾的望著青空,似乎是在等待著青空的回應(yīng)之后,才能繼續(xù)開口說下去那般。
“喲,你突然變得如此模樣,我倒有些不習(xí)慣了呢。行行行,給你機(jī)會讓你說!”青空故意提高著音量,對血狂鱷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