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青空不解道。
“但是,想要將這魔晶摧毀,需循一定的辦法方可!”圣元冥龍篤定道。
“什么辦法?”青空追問道。
“呃……,這個辦法,我暫時沒想出來!眲偛拍菨M臉認真的圣元冥龍尷尬的撓頭一笑,不好意思的對青空答道。
“嘁!”青空白了白眼,搖頭道:“我還以為你想出了什么好辦法呢,結果還是跟脫了褲子放屁一樣呢!
“你這混蛋小子,真的個白眼狼一樣。剛剛一聽龍爺我似乎想出辦法了,就火急火燎的追問,F在好了,龍爺想不出辦法來,你就冷言冷語的。你個殺千刀的,真他娘的現實。 笔ピ埲滩蛔〉膶χ嗫沾舐暳R道,將心中的怨氣吐出來之后,才降低音量,喃喃自語道:“若不是龍爺我腦子里面被設下封印,又被這該死的天冥葫蘆困住的話,別說這個什么‘封識閉神陣’了,就算是天殿,龍爺我也照樣能破!”
“好了好了!”聽到圣元冥龍話語當中顯露出來的落寞,青空也自覺方才自己的話的確說得有些過了,不由得略帶歉意的對著圣元冥龍說道:“也不是我白眼狼,只是已經在這陣中呆了兩三個時辰了,一時心急如焚,所以話語說的重了。四腳蛇你可不像是那么小氣的人……,不對,不像是那么小氣的龍啊!你可是龍族萬千年難得一遇的圣元冥龍啊,怎么可能那么小氣嘛。”
“哼!”青空一低聲下氣,讓圣元冥龍心中怒意頓時減了大半,隨后故意的冷哼一聲后,才念道:“我們龍族本就是高傲之族,心胸向來寬廣,龍爺我又是龍族當中的佼佼者,自然不可能小氣的。你一個人類的小子,乳臭未干,靈智未開,龍爺我就原諒你了!
“呵呵!”青空干笑一聲,強忍著心中的想要繼續與圣元冥龍互懟的沖動,擠出一絲笑容道:“你別跟我來勁就好,現在咱們要想辦法從這個鬼地方出去才是。”說著,青空便聳了聳肩,既然急迫之間無法破陣,那他便干脆席地而坐,反正身外有光罩與冥元輪護體,青空絲毫不擔心那些魔霧會趁機偷襲。
“咳咳!”圣元冥龍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故意咳嗽兩聲后,開口說道:“還是回到那個老話題,想要從這個地方出去,當前唯一的辦法就是破了此陣。而想要破陣,就需要找到如何毀去這魔晶的辦法。我知道我這樣說,你肯定又想要罵我,說我脫了褲子放屁了。但是我告訴你,雖說我一時半會想不出準確的解決辦法,但破陣的關鍵,就在于細節!
“細節?”青空抬了抬眉,好奇道:“怎么個細節法?”
“龍爺我模糊的記得,想要破此陣,需入陣內,關注陣內的某一細節,方能知道破陣之法!只是,這一細節到底是什么,我現在也說不出來,需要你自己去發現了!笔ピ堓p吐一口氣后,開口說道。
“這里,能有什么細節啊!”青空那銳利的目光對著四周環視了一圈,隨后苦笑一聲道:“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一片,也就除了這些魔晶與周圍還有些差別之外,其他的地方,別說細節了,就連大概我都看不太清楚呢!”
看不出有半點端倪的青空,甚至于都站立起來,靠近到那魔晶的跟前,臉更是貼得極為之近,仔細的端詳著道:“要說此間還有什么地方能有細節出現的話,怕是只有這魔晶了。”雖說距離魔晶十分之近,但是青空雙手背負在身后,始終保持著不去觸碰到那魔晶,畢竟之前可是經歷過觸碰魔晶之后,魔晶內的魔霧涌現的例子,雖說并未傷及到青空,但是他也不想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了。
“那魔晶就無需再看了,魔晶乃是提供這‘封識閉神陣’所需要的力量,乃是陣內最為顯眼之物,天殿自然不會將所謂的破陣線索藏在這魔晶之內!笔ピ垞u了搖頭,開口說道:“你應該將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青空指了指四周那濃郁的魔霧,無奈道:“你是說,在這黑壓壓的一片當中?”
“對!越是隱蔽之處,更有機會找到我們所想要找的東西,需要你留心觀察!笔ピ埲缡堑馈
“好吧!”青空聳了聳肩,攤了攤手道,說完青空邁開腳步,朝著魔霧迷蒙之處走去,如同無頭蒼蠅那般,青空在這陣內胡亂而行,每走一步,都會停留片刻,利用精神力仔細的感應四周,看看能否感應出什么。
在這‘封識閉神陣’內似乎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那般,青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的時間,甚至于他都覺得自己幾乎都將整個‘封識閉神陣’走了一遍之后,才略顯泄氣的‘噗通’一坐,輕聲的罵道:“還細節,還線索呢。走了這么一大半,這陣內除了魔霧還是魔霧,哪里來的細節,哪里來的線索!”
心里面略顯急躁的青空身子往后一仰,直接是平躺在地面之上,雙手一抬,讓自己的頭部可以枕在雙手之上。
也沒說話,青空就這樣呆呆的望著漫天的魔霧,一時之間,這陣內歸于死靜當中。一刻鐘后,青空眼神開始有了變化,眉頭微微一皺,嘴里念叨道:“既然這陣內尋覓不到四腳蛇所說的細節、線索,那這‘封識閉神陣’的上方會不會有我想要找的東西的呢?”
“對啊,臭小子!”青空的話也引起了圣元冥龍的注意,立馬是大聲的說道:“常人若進入到此陣當中,注意力只會放在陣內,而鮮少去考慮此陣的上方。而且,這上方也是被魔霧所籠罩,即便抬頭去看,也不會有任何的發現。所以,若是這破陣的關健藏在這陣法的上方的話,倒是一個絕佳的選擇!
“對!”青空一個鯉魚打挺,旋即從地面之上翻起身來,抬頭對著上空望去,雖說上方漆黑一片,但是青空心中卻有一種預感,他覺得那破陣的線索必定會藏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