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老板離開了,王馨竹來到了楚天的身邊道:“我們這樣做好嗎?”
王馨竹雖然是大集團(tuán)的總裁助理,但說到底只是一個女孩子,看到楚天打傷了這么多人,還給徐老板要了天價的醫(yī)藥費(fèi),總覺得不妥。
“你不用有心理壓力,這些地痞流氓,想必平時沒有干壞事,教訓(xùn)他們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更何況這些人把你爸他們也給打傷了呢!至于醫(yī)藥費(fèi),這個徐老板養(yǎng)了這么些打手,說明坑定賺了很多心黑錢,我只是讓他吐出來一些罷了。”楚天淡淡的說道。
“給他們叫個救護(hù)車吧!”王馨竹看著躺在還在因?yàn)樘弁春吆哌筮蟮牡仄α髅フf道。
聽到王馨竹的話,躺在地上的這些人,心里一喜。
他們在這里不光是身體上的疼痛,最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壓力,楚天那一腳,就把厚厚的鋼板給干透了,生猛的簡直不是人,他們生怕楚天再給他們也來上一腳。
所以他們希望趕快離開這里。
“不用,讓他們疼一會,又死不了人,也算是讓他們漲漲記性。”楚天淡淡的說道。
剛在心底升起希望的一群人,聽到楚天的話,都冒出了冷汗,和楚天在一起呆著,鬼知道一會兒,還會發(fā)生什么。
這些人剛在心里抱怨完,就看到楚天起身在地上撿起了一根鋼管。
楚天把鋼管交到了王馨竹的手里,“你爸就是讓他們打傷的,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氣,你現(xiàn)在可以出出氣。”
“可是我也不知道是誰打了我爸啊!”王馨竹接過鋼管說道。
王馨竹看到這些地痞流氓確實(shí)生氣,但是她也不知道這么多人,是誰打傷的他父親。
“這還不簡單,挨個打一遍不就行了,也算是給其他鄉(xiāng)親們報仇了。”楚天淡淡的笑道。
躺在地上的四十幾好人,聽到楚天的話,頓時心里一緊,果然呆在這里沒有什么好下場。
他們本來就受了傷了,現(xiàn)在根本無法動彈,這一下在王馨竹面前就是待宰的小羔羊。
“也是哦!”王馨竹一副認(rèn)真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拿著鋼管來到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地痞流氓身邊,舉起手中的鋼管,輕輕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
楚天看著王馨竹那軟綿綿的力氣,走上前去,拿過了王馨竹手中的鋼管,“你要?dú)饬Σ淮螅梢赃@樣。”
楚天拿著鋼管,在腳下的這個家伙身上骨折的手臂上輕輕的一杵。
“啊,疼疼。”這個地痞流氓立馬哭爹喊娘。
“這個好玩。”王馨竹難得的笑了出來。
好玩?姑奶奶,這根本就是傷口上撒鹽,那里好玩了,躺在地上的地痞流氓心里苦逼的暗道。
但是他們也不敢說出來,生怕受到楚天更加殘暴的對待,沒看到徐老板被兩巴掌就扇的成豬頭了嗎?
接下來整個倉庫里面,響起了慘絕人寰的叫聲。
王馨竹一個不落的,在他們身上骨折的地方,都招呼了一遍。
因?yàn)槌焓浅嗍挚杖赃@些地痞流氓身上的傷,沒有皮外傷,都是骨折,不是腿部骨折,就是手臂骨折,要么就是肋骨斷裂幾根。
他們本來就疼痛無比,就算是被王馨竹輕輕的擊打,也是疼的跟生孩子一樣,頭上直冒冷汗。
王馨竹看著躺在哭上疼的哭爹喊娘的地痞流氓,心底升起一絲暢快之感,這樣也算是為她父親和其他的父老鄉(xiāng)親報仇了。
半個小時后,徐老板那肥胖的身體出現(xiàn)在了倉庫的大門口,這家伙大汗淋漓的拖著著兩個大皮箱走了過來。
來到了楚天的身前,徐老板肉疼的說道:“綠溪山一共三十五戶人家,一家四十萬,這里一共是一千四百萬。”
楚天拎著皮箱,感受了一下重量,“正好,再見了徐老板。”
楚天和王馨竹離開了倉庫。
“您走好。”徐老板在后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