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照進臥室,楚天瞇著眼醒來。
看到還在熟睡了柳韻,楚天躡手躡腳的起來,跑到客廳穿上衣服,拿著鑰匙,走下樓去。
半個小時后,柳韻一聲輕吟,也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她隨手摸向旁邊,什么都沒有。
不過她聽到了廚房里面?zhèn)鱽淼捻懧暎旖歉‖F(xiàn)幸福的笑容。
不大一會兒,楚天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看到柳韻,溫柔的說道,“醒了!
“恩!绷崕亓它c頭,然后猛地一起身。
“啊!”下身的疼痛,讓她大叫了出來。
“怎么了,沒事吧?”楚天急忙把托盤放到了一旁,然后過來扶住了柳韻。
“還不是你因為你!绷崨]好氣的白了楚天一眼。
“第一次都是這樣,休息一下就好了。”楚天傻笑道。
“休息什么,我今天還有重要的資料要交給林總呢!”柳韻說道,這次林汐月派她出去,是去談一單大項目,如今成功了,當(dāng)然要第一時間,匯報給林汐月了。
“你先把這吃了,我一會兒保證你能下地走路。”楚天把早飯端到了柳韻面前。
柳韻看著楚天做的早餐,心中感覺既溫暖又幸福,美美的吃完早餐,柳韻就要下床,不過還有撕裂般的疼痛,讓他緊皺眉頭。
楚天看到這樣,趕緊上前,扶住了柳韻,然后在她耳邊說了兩句話。
“能行嗎?”柳韻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楚天。
“怎么不行,你忘了,我讓你給你點穴的事情了?”楚天說道。
“那好吧!那你快點!绷嵞樕呒t的說道。
“好的!背彀咽稚爝M了被窩。
真氣不僅能傷人,還能救人,楚天在柳韻疼痛的地方,度入真氣。
十分鐘之后,楚天的手離開了被窩,“好了,韻兒,你下床試試!
柳韻臉色通紅,低著頭下了床,來回走了幾步,“哎,真的不疼了!
然后柳韻彎下腰,就把被子和床單,扯了下來,準(zhǔn)備換新的。
此時柳韻下身不著片縷,楚天站在她的身后,看著那晃動的雪白,內(nèi)心一激動,上前一把抱住了柳韻。
“韻兒,你看你也不疼了,要不我們在來一次?”楚天抱著柳韻,在他耳邊說道。
“不行,再來一次,不還是得剛才那樣嗎?”柳韻趕緊拒絕。
“好吧!”楚天不甘心的嘆道,他也明白現(xiàn)在也不合適。
收拾完之后,楚天和柳韻來到了新月集團。
兩人一同向林汐月的辦公室走去。
柳韻是要匯報工作,楚天則是要請兩天假,去一趟鷹爪門。
林汐月的辦公室內(nèi),林汐月的目光在楚天和柳韻身上,來回掃視著。
楚天和柳韻被林汐月這么看著感覺莫名的心虛,畢竟林汐月是楚天的老婆,而他們昨天晚上做了那種事。
怎么著都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你請假去哪?”林汐月看著楚天,神色不悅的問道。
“工作壓力太大,我想出去看看,解解壓!背煲荒槆(yán)肅的說道。
“你工作壓力大?”林汐月氣的想打人,全集團上下有比你還悠閑的人嗎?
“是!我身為擴展部經(jīng)理,整天都在想著怎么樣才能讓集團能更多的進軍到其他的行業(yè)。我這種不要命的工作方法,也導(dǎo)致了我這幾天出現(xiàn)了疼痛腦熱的情況,所以我想出去散散心!背煺f完,還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好,我準(zhǔn)你假,出去散心吧!最好永遠(yuǎn)別回來!绷窒吕淅涞恼f道。
“多謝老婆。”
而此時的鷹爪門之中,議事大殿之中,楊絕坐在首座。
下方坐著鷹爪門的九位長老。
“副門主,召集我們前來,所為何事?”一個頭發(fā)花白,年過甲子的老者看著楊絕問道。
今早楊絕突然著急鷹爪門的各大長老,前來議事,想必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大長老和門派的二十名精英弟子失聯(lián)了!睏罱^沉聲道。
楊凌帶著門派的精英弟子前去找楚天報仇,楊絕是隨時與他們聯(lián)系著的。
楊凌等人去了天華市之后,在城北的廢棄工廠找到了方遠(yuǎn)風(fēng)的尸體,然后在工廠中等著楚天前去送死,這些楊凌都是隨時的向楊絕匯報著。
不過昨晚八點以后,楊絕一直沒有等到楊凌的消息,然后就給楊凌打電話,但是無人接聽。然后楊絕又給其他同行的弟子打電話,也是無人接聽。
楊絕覺得事情不妙,趕緊吩咐嚴(yán)厲,讓嚴(yán)厲派嚴(yán)家的人,前去廢棄工廠查看情況。
莫約一個小時,嚴(yán)家派去的人回應(yīng),廢棄工廠只有激烈打斗過的痕跡,還有地上的一灘灘血跡,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楊絕聽到這個消息,覺得事情不妙,一大早就急忙召集門派長老,商議此事。
“怎么回事?”剛才年過甲子的二長老問道。
其他的長老看著楊絕,也是一副詢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