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風珛開始沉迷享樂最高興的莫屬于朝堂上的那群老狐貍,和那幾位幸存的皇子了。起先他還不敢太過過火,可后來不斷有那種阿諛奉承之人,送上珍寶和美人、樂師之類,加之宮殿修建的比他政令下達的還要迅速。
他就明白有人要縱著他玩樂,先前在看折子的時候,他就敏銳地看出這些東西,只是折子上寫的很嚴重的樣子,實際上都是些瑣碎而不重要的東西。他知道他的上位讓一些人不滿,所以真正的事物他是插不上手的。
就連后宮的那些,太后都以沒有皇后的理由不將權力歸還。
身為一個皇帝,皇風珛實際掌握的權利,實在是少得可憐。
有時他看著父皇臨終前交給他的那個掛墜,心里都會一時沖動,不如干脆將那些反對自己的大臣一殺了之。
但是不過片刻便按耐住了,他手頭上沒有兵權,留給他的暗衛細數下來也不過三十個。
即便他將這些人全部派出去刺殺那些反對他的人,但其實哪怕手上的人全軍覆沒也殺不了幾個,而且如果那樣做的話,朝堂之上便很快就會是武將的天下了。
皇位之上也就很快不是自己了。
皇風珛明白暗衛這種東西既然存在,那就不可能只有自己手上的這一批,其他人應該也會有,至少他的那幾個兄弟絕對會有,不然也躲不過那次混亂。
所以但沒有萬分把握的時候,他還不能因為一時之利損失任何一個。
皇風珛知道自己天賦很好,之前把那幾個人叫到宮里給自己授課的之時,他們雖然沒有講多少東西。但是他依舊憑借著自己多年來察言觀色的本事,看穿了他們之間微妙的氣氛,管幾人跟在白洛靜悄悄的離開,等到了外邊,剩下的暗衛中武功最高的影六忽然把匕首架在白洛的脖子上。
“我們一路從皇宮逃出來,在下有一事不明,還望公公指點。”
白洛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語氣冰冷,“你想問什么?”
“據在下所知,公公此前從未離開過皇宮,那既然如此,御書房下的那間密室公公知道在下還能夠理解……然而皇宮外那些公公是從何處知曉的?”
白洛不想把松果的存在暴露給別人,所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無權質問我。”
影六笑了,“我是沒有權利質問公公,但是現在我懷疑公公你和那群叛軍有勾結,為了陛下的安全只能委屈公公在此以常眠了。”
白洛用手擋住影六的匕首,鮮血順著掌心滴落窺豹瞥見了朝堂上派系之間的關系的冰山一角。
甚至那些書本,旁人只當他看書的速度很快,如此之大的閱讀量,想必也只是囫圇吞棗。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其實已經全部記住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理解的問題。
有些書,單看書是明白不了的。
可惜上天不給他施展拳腳的機會,就在他準備以酒色迷惑他人,在伺機發展勢力坐穩皇位之時。
底下的人卻等不及了。
論誰也沒有想到,二皇子竟然會帶著古義勇將軍在朝堂之上便開始發難,慌亂之中,白洛只來得及帶著他匆匆從御書房底下的暗道逃走。
影一帶著十幾個個暗衛留下來為他們墊后。從井口爬出來之后,很快他們又被巡邏的人發現了。
追逃過程中,剩余的暗衛又死掉了幾個,白洛一路上靠著松果帶路,躲過了諸多的視線,從城內另一條荒廢許久的暗道悄悄出城。
然而即便如此,等他們到了山中躲藏起來之后,皇風珛手頭上的人除了白洛,便只剩下了五個暗衛。
看著沉默的皇風珛,白洛不知該怎么安慰他,只輕輕的喚道:“陛下?”
皇風珛對白洛的呼喚沒有半分反應,剩余的暗衛跪作一排齊刷刷的道:“手下護主不利,還望陛下賜罪!”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皇風珛用相當輕微的聲音說道。
“滾。”
便又安靜了下來。
幾個暗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做何反應,還是白洛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都先出去。
加之宮殿修建的比他政令下達的還要迅速。
他就明白有人要縱著他玩樂,先前在看折子的時候,他就敏銳地看出這些東西,只是折子上寫的很嚴重的樣子,實際上都是些瑣碎而不重要的東西。他知道他的上位讓一些人不滿,所以真正的事物他是插不上手的。
就連后宮的那些,太后都以沒有皇后的理由不將權力歸還。
身為一個皇帝,皇風珛實際掌握的權利,實在是少得可憐。
有時他看著父皇臨終前交給他的那個掛墜,心里都會一時沖動,不如干脆將那些反對自己的大臣一殺了之。,皇風珛知道自己天賦很好,之前把那幾個人叫到宮里給自己授課的之時,他們雖然沒有講多少東西。但是他依舊憑借著自己多年來察言觀色的本事,看穿了他們之間微妙的氣氛,管幾人跟在白洛靜悄悄的離開,等到了外邊,剩下的暗衛中武功最高的影六忽然把匕首架在白洛的脖子上。
“我們一路從皇宮逃出來,在下有一事不明,還望公公指點。”
白洛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語氣冰冷,“你想問什么?”
“據在下所知,公公此前從未離開過皇宮,那既然如此,御書房下的那間密室公公知道在下還能夠理解……然而皇宮外那些公公是從何處知曉的?”
白洛不想把松果的存在暴露給別人,所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無權質問我。”
影六笑了,“我是沒有權利質但是不過片刻便按耐住了,他手頭上沒有兵權,留給他的暗衛細數下來也不過三十個。
即便他將這些人全部派出去刺殺那些反對他的人,但其實哪怕手上的人全軍覆沒也殺不了幾個,而且如果那樣做的話,朝堂之上便很快就會是武將的天下了。
皇位之上也就很快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