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越來越邪乎了。
現(xiàn)在我們村里已經(jīng)有三個人被縫!
張小泉還比較好一點(diǎn),嘴巴被縫住,不能吃東西也不能喝水,一天兩天還好,時間長了肯定得餓死呀。
二愣子的菊花被縫,這種情況就不太好了,為啥?因?yàn)樗梢猿燥垼梢院人菂s不能拉,一個人光吃不拉會怎么樣?那得被活活的憋死呀。
最慘的要數(shù)小毛了,嘴巴和菊花都被縫住了,既不能吃也不能拉,上下都疼,痛苦不堪。
很快,這件事兒就傳遍了整個村子,村民們都圍過來看熱鬧,議論紛紛。
我們村診所的王大夫也來了,王大夫仔細(xì)查看了他們?nèi)说那闆r之后說道。“他們?nèi)齻人都是被人用很特殊的一種絲線給縫住的,這種絲線雖然很細(xì),但是卻很牢固,即便是到了大醫(yī)院,也可能拆不了線。”
“還有,他們?nèi)硕际亲蛱焱砩希鲩T撒尿的時候被人弄暈過去,然后,被打了麻藥,最后又被縫上的!所以剛被縫上的時候并不知道疼,直到第二天才被發(fā)現(xiàn)。”
王大夫這話一出,村里的村民都開始變得惶恐了,紛紛猜測著這到底是誰這么缺德,竟然能干出這種事兒?
這張小泉,二愣子和小毛到底得罪誰了?竟被人給這樣整。
而我卻認(rèn)為,這有可能不是人為的。
莫不是他們?nèi)擞龅搅耸裁磁K東西吧?
張小泉,二愣子和小毛的家人都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三人更是痛苦不堪,這種情況可是不能拖的,拖的越久會危及到他們?nèi)说纳?
村支書也急得不行,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凡子,要我說呀,這事兒邪門兒,村里人都說,他們是遇到了什么變態(tài)的人,可我卻覺得,他們是遇到了臟東西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拿起了之前張小泉畫的那幅貓看了看。
難道跟貓有關(guān)系?
我對村支書說道。“支書,給我一天的時間,我一定會弄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兒?你先想辦法安撫住張小泉他們的家人,這件事我會解決的。”
隨后我就告別了村支書,來到了老宅子里。
白天的時候,這老宅子里倒沒什么東西,挺安靜的,就算老宅子里的臟東西蠢蠢欲動,快要出來了,但在白天的時候也不敢胡亂作祟。
我一個人坐在老宅子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這時候花花的聲音從我的身體里傳了過來。“為什么張小泉會畫一只貓?難道他們?nèi)说倪@種情況跟一只貓有關(guān)系?非凡,不會跟老宅子里的那只貓妖有關(guān)系吧?”
嘿,還真別說,花花這一句話就提醒了我。
我一拍巴掌就站了起來,說道。“對呀,要說貓的話倒是有一只,就是老宅子里的那只貓,這幾天晚上他一直在哭哭他的娘子,說什么他的娘子都被人給殘忍的害死了,五條命啊,他要?dú)⑺牢鍌人來償還。”
花花又說道。“所以我覺得那王大夫說的不對,他說是有人趁著他們?nèi)送砩纤虻臅r候把他們弄暈,打了麻醉,又用針線將他們那地方給縫住了,這怎么可能呢?那人的手法也太嫻熟了吧,竟然能用特殊的絲線封住別人的嘴巴和菊花,所以我說這肯定不是人為,而是臟東西作為。”
花花這么一分析,我更加覺得跟老宅子里的那只貓妖有關(guān)系了。
“花花,無論如何今天晚上,我們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花花說道。“那就等吧,等到晚上之后,那只貓妖出現(xiàn)的時候,將他抓住,問問他不就行了,反正我覺得那只貓妖的實(shí)力并不強(qiáng),他連你的金剛指都怕,我們抓住他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前也只能這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