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臉色很難看,起身就要離開,卻被詹尼佛一把抓住。
“別去想不屬于你的東西,特別是他在屬于我的時候。”她冰冷的眼神里是警告也是無情,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勞倫斯這種小三了,也許詹尼佛的死跟她有關也不一定。
勞倫不顧顧舒揚,回頭狠狠地瞪著她,眼中帶著殺意,詹尼佛輕輕的笑了笑不以為然,然后松開了她,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然后勞倫斯才帶著自己的狼狽離開了這個餐廳,周圍的人贊賞著詹尼佛,詹尼佛一個人喝著酒卻沒有說話,臉上的豐富多彩的表情也退變成一貫的漠然和疏離。
她剛剛在做什么,宣布顧舒揚是屬于她的嗎?真是瘋了,怎么還跟這個女人斗上了。
顧舒揚一臉驚喜,她剛剛在說屬于她的東西的時候,他差點沒有把她抱起來轉圈了,她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剛剛說的不是真的你別放在心上。”詹尼佛喝著酒心煩意亂,也知道顧舒揚此刻肯定會胡思亂想。
顧舒揚剛剛升起的暖熱瞬間就不見了,不是真的那是什么意思,她又有什么意圖。
“你想干什么?”
“我想她一定會來殺我的,你說呢?”她詭異的笑了起來,她要離開這個男人的身邊怎么會沒有辦法,他真的以為他有能力把她禁錮在身邊,笑話。
顧舒揚臉色陰暗,奪過她手上的杯子,一飲而盡,卻不知道這二鍋頭這么辣舌頭,惹得他直咳嗽。
“不會喝酒就不要喝。”詹尼佛搖搖頭。
“我們該回去了。”顧舒揚把錢放在桌子上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心情那叫一個不愉快,這個女人居然用這么極端的方式。
剛剛喝了一點酒,身子有些燥熱,坐在他旁邊,她望著車窗外面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詹尼佛輕笑:“她若是殺我你打算怎么辦?是放棄我還是殺了她?”這個問題本來在她心里卻不小心說了出來。
顧舒揚一愣,她可真狠,一眼就看出來他和勞倫斯的關系不簡單,所以正好利用了這一點嗎?
“她不會殺你的,你不必擔心這個問題。”顧舒揚想也不想的就這樣認為,他以為他足夠的了解勞倫斯。
詹尼佛笑了,精致的容顏幾分嘲諷:“我在戚少溟身邊這么多年我還看不出來她是個什么樣的女人,也只有你看不出來,我見過形形色色的女人,各種各樣的,都是我處理的,我自然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顧舒揚你沒法阻攔的,女人的嫉妒是你想象不到的可怕,看看沐晗音你就知道。”
又是一個盲目的相信眼睛的男人,這種男人看了真的令人討厭,一點都不會愿意聽從別人的意見,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顧舒揚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如此剔透難道也看不進去他的心嗎?
“你真狠。”
“若不狠,戚少溟根本不會讓我待在他身邊那么長時間,沐晗音是我唯一沒有處理的女人,所以她留在了他身邊,人的感情還真奇妙。”她淡淡的笑了笑,戚少溟對沐晗音真的好的沒話說,也許這輩子都不會有誰會那么對她。
“你寧愿死都不愿意留在我身邊,可我卻一直把你放在心里。”顧舒揚很難得這么說話,但她還是嗤之以鼻。
“如果你真的把詹妮弗放在心里又怎么會跟勞倫斯上床,后來又怎么會錯覺的愛上沐晗音,你所表現的種種一切究竟哪一點是表現了你很愛詹尼佛?”她回頭看他,云淡風輕的模樣。
顧舒揚怔住了,不說沐晗音的事情后來不了了之了,她是怎么知道他跟勞倫斯上床的。
“你!”
“很詫異嗎,這個很好解釋,像你這種渣男不是柳下惠,你做得到七八年的時間里都談精神戀愛?那豈不是太可笑了,勞倫斯能那么纏著你也肯定不是一夜情露水情緣,是上過很多次了。”詹尼佛說的很實在很直接,狠狠地給了顧舒揚一耳光。
“詹尼佛,你!”他說不出來自己心里是什么樣的感覺,很難受,像螞蟻在叮咬一般,他即便無數次的在床上征服了這個女人,迫使她求饒,但是實際上他從來沒有征服過這個女人,今天的事情更是讓他錯愕不已。
“我已經很努力的在證明我不是詹尼佛了,可是你你還是這樣,你不覺得諷刺嗎,我不過是個替身。”詹尼佛固執的認為她就是一個替身。
她強迫著自己不要對這個男人動心,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行,一旦動心,她就輸了,她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是詹尼佛,那個人已經死了,顧舒揚只是把她當成是替身而已。
等他找到下一個跟詹尼佛更加相似的替身,就會把她完完全全的拋棄,她不想去承受那種痛苦。
“我要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你是詹尼佛,詹尼佛,就連DNA鑒定我都已經給你看了,這世界上不會有誰會和詹尼佛有一模一樣的DNA,就算是雙胞胎也不可能。”顧舒揚很惱火,她太聰明,可是偏偏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
“也許是弄錯了也不一定,我勸你多做幾次,別到最后發現是錯的,然后就殺了我,我會覺得很虧的。”詹尼佛一點不會示弱,這件事她很固執,根本就不會承認。
“詹尼佛!”顧舒揚停下車,已經快要到別墅了,他卻忍不住自己的怒火停了車。
“這就生氣了嗎?”詹尼佛淡聲的問,沒有任何情感。
顧舒揚放倒了作為,詹尼佛直接就躺在了那里,她嚇了一跳,顧舒揚下一秒就欺上身,將她壓在身下。
車里狹小的空間里,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著他壓著自己,他每次生氣都會這樣耍流氓,她已經習慣了,還掙扎個什么勁。
“詹尼佛,你以為你回到了A市,勞倫斯就追不過去了嗎?她一樣能殺了你。”顧舒揚不相信沒有他的保護她在A市能好好的活著。
詹尼佛笑了:“你忘了A市有個了不得的沐晗曦啊,只要是任何一點點跟她姐姐粘上關系,那人一定逃不掉,勞倫斯縱使有通天的本事也會死無葬身之地,你無法想象到這么些年戚少溟是怎么培養她的,偏偏她又是天才,請問勞倫斯在她這個年紀,是什么樣的?”
她幾分柔和的聲音里隱藏著不易發覺的冷酷和殘忍,勞倫斯如果有種。那就盡管去殺她好了,我會讓她殺她變成殺沐晗音,到時候不光是沐晗曦,戚少溟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顧舒揚眉心一擰,她竟然這么殘忍,想致勞倫斯于死地,不過也真是聰明,想到了利用沐晗曦的力量去解決勞倫斯,他也知道就憑勞倫斯根本不可能是沐晗曦的對手,那個殘忍的丫頭可一點人性都沒有。
那個海倫,他有所耳聞,竟然把她做成了人彘讓她慢慢的等死,一個孩子做的這么絕情,簡直是到了一種境界,無人能及啊。
“我不會讓你回A市的。”說著便吻住了她的唇,詹尼佛眼眸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淚花,她被顧舒揚折磨的太累了。
她躺在他身下,一點感覺都沒有,任由他如何的挑逗,她都只是安安靜靜的躺在他身下。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顧舒揚對于她的表現很不滿意,她應該迎合他才對,平時她不是做的很好嗎?
詹尼佛冷笑:“你什么時候又真的繞過我呢,不想讓我回到A市,是怕勞倫斯會死吧。”
顧舒揚冷眸幾分凌厲,怒火讓他有些喪失了理智,不由分說的猛的進入她的身體。
還沒等到濕潤,他闖進去,那里幾乎是撕裂了一樣的疼的一發不可收拾,他狠狠地撞擊著她的身體,讓她疼痛不已,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不管是痛苦的還是其他的什么聲音。
她不知道自己剛剛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心里的某個角落好像疼了一下,不是很模糊,而是很清晰的那種疼。
眼淚順著眼角默默地流下來,還好她沒有以為他是真的愛她,還好她沒有讓自己陷進這個男人精心布置的全套里。
她什么都做的恰到好處,真好。
一通宣泄,顧舒揚總算是恢復了一點點的理智,他剛剛又做了什么,她一句話激怒了他,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勞倫斯。
她失魂落魄的躺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空洞而絕望,或許自己一輩子都不能回到A市了,沒有人知道她真的很喜歡那個城市,真的特別特別的喜歡。
顧舒揚給她穿好衣服,清楚的看到她眼角的淚痕,一種鉆心的疼在他心里蔓延,他又再一次的傷害了她。
把她抱下車回到別墅里,送她回房間,她躺在床上一句話也沒有說,也許只有死的快點才能從這種沒完沒了的噩夢中解脫,那么,勞倫斯,你的動作要快點了。
“派人找到勞倫斯。”顧舒揚一直記著詹尼佛說的話,勞倫斯會來殺她,她一步步的計劃著,他以為沒有什么是他不能解決的,但是現在眼下就有他不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