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寅尚很明顯很高調的拉響了警報,很快的就驚動了顧舒揚。簡寅尚這么大張旗鼓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混球。
“簡寅尚,你干什么,這么全城通緝的抓誰?”顧舒揚不悅的揚眉,他就那么不喜歡安生的過日子是不是。
“這不是我的意思,那丫頭要我配合她,我沒有辦法的,再說為了我家老婆,我也要配合她是不是?”簡寅尚表現的很無辜。
顧舒揚皺眉:“你說什么,哪個丫頭?”
“沐晗曦啊,她要殺了易安璽,要我配合,不然把我老婆當出去。”簡寅尚覺得勢必找機會讓顧舒揚挫挫那臭丫頭的銳氣。
“這么可惡?”顧舒揚忽然來了興致,一臉詭異的笑。
“別那么笑,瘆的慌。”簡寅尚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上一次沒有算計成,又想卷土重來。
“她說了,你跟她姐姐沒戲,讓你就在女人的溫柔鄉里過。”簡寅尚一臉的不要欺負那丫頭,其實心里壞透了。
不提這件事還好,提了這件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那丫頭從到A市那一刻起一直盯著他,可惡的是她竟然不是不著痕跡,而是光明正大的,他還不能動手,靠,這丫頭真不是人。
“我說你這么精明的人還被那個丫頭盯,為什么不把她的人抓出來?”簡寅尚忍著笑,非常故意的問這個問題。
顧舒揚火大的拍了一下簡寅尚的頭:“你去死吧。”
在接著顧舒揚就憤然離開了,他跟沐晗音沒戲,沐晗曦沒有開玩笑,那種性格的丫頭根本就不可能讓她的姐姐來選擇現在的她,寧愿讓她去選擇戚少溟,她也不會讓她來選擇她。
那丫頭真過分,都不知道別人會心痛的嗎?
顧舒揚一身怒火無處宣泄,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被自己囚禁的人。
車子開向城郊,穿過陣陣不同風格的樹林公路,把她放在這里真是便宜她了,該死的女人,竟然冒充沐晗音,過分。
不必外面的陽光明媚,坐落于茂密樹林中的別墅里,很是陰暗,所有的窗簾都沒有打開,整棟別墅猶如地獄一般帶著陰森森的氣息,隱隱約約還有些令人興奮的血腥的味道。
顧舒揚冷冷的站在被鐵鏈捆鎖的女人面前,才幾天而已,這個女人消瘦的下巴都尖了,披頭散發的樣子像鬼一樣,她是東方人,所以他想知道到底是誰派她來的。
“還不想說嗎?”房間里強烈的鳳凰驟然亮了,如刀削般精致的輪廓此刻有些狼狽,深邃美麗的眼眸中看不到一絲光亮。
顧舒揚冷冷的勾起她的下巴,鷹隼的眼眸布滿殘忍。
她抬起頭,幾分清冷,幾分鎮靜,似乎并沒有以為這樣的屈辱和痛苦而感到一丁點的難過。
這么堅毅的性子,顧舒揚篤定是被人訓練出來的,有無數的人想要殺了他,這個女人卻是千方百計的跟他上床,這是為什么。
“你想錯了,我不過是單純的依戀你的床而已。”她笑了起來清冷的眸子幾分曖昧和妖嬈,顧舒揚揚手一巴掌不留情面的打在她的臉上。
嘴角的血絲告訴了他自己剛剛用了多么大得力氣。
“你生性多疑,到最后只會自己殺了自己,如果你不愿意放過自己的話。”她淡淡的,幾乎沒有什么情緒起伏,很冷漠。
顧舒揚的眼神微微一變,仔細的看著這個女人,想要在她的臉上找到些什么,怎么會有一模一樣的語氣,一模一樣的話。
她怎么知道自己是誰,她是張管家,戚少溟的全能管家,為了他,她才跑到這里來跟這個男人糾纏不清,被這個男人囚禁。
她沒有名字,所有人不是叫她張小姐,就是叫她張管家,她似乎一直把張管家當做是名字,但是她知道不是,她忘記了過去的事情,這么多年沒有想過,也不想想。
“你到底是誰?”顧舒揚有些不耐煩和怒氣。
“我沒有名字。”顧舒揚只是覺得心里忽然更加煩躁了,看著她幾斤半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自然是讓他不能忍受的,該死的他竟然會想要這個女人。
顧舒揚解開她身上的鎖,拖著她走不動的身子往樓上去,直接把她扔在洗手間,打開蓮蓬,讓水洗刷點她身上的血污。
他粗暴的死去她的衣服,把她丟進浴缸里,淡紅色的血水溢了出來,顧舒揚嫌惡的皺起眉頭,換掉了水。
她一絲不掛的在他眼前,雖然是瘦了些,可是身材的玲瓏有致和白皙讓他整個身體的毛孔都在張開。
張管家的意識很模糊,她只是感覺到有東西進入她的身體,她不能忍受,想要叫出來,卻被人堵住了嘴。
顧舒揚狠狠地撞擊著她脆弱不堪的身體,張管家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樣,他狠命的要著她,可笑的是她竟然一點都不排斥這樣的感覺,她真是瘋了。
就這樣他隨心所欲的強暴了這個女人,他也覺得奇怪為什么她的身體會帶給他一種很奇怪的熟悉的感覺,仿佛很久以前他碰過一模一樣的身子。
張管家醒來的時候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蓋著蠶絲被,她吃痛的睜開眼睛,她覺得好累,那個男人真是禽獸,對沐晗音這么霸蠻過嗎?太過分了。
顧舒揚不知道什么時候在房間里的,她懶散的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你到底是誰,背上的傷怎么來的?”他倚在門口,穿著浴袍。
張管家無奈的睜開眼睛,陌生的看著他:“我不知道,以前的事不記得了。”
她說的是真的很久以前的事情她早就不記得了,她知道身上有道疤痕,可是想不起來是怎么來的。
顧舒揚聞言神情一恍惚,不記得了嗎?那個疤痕太熟悉太深刻,也可能是巧合而已,真的只是巧合。
張管家眉心一擰,她的身體似乎被擦了藥,沒那么疼了,本來只是想勾引一下這個男人,誰知道這個男人太他-媽-的狠了,對女人簡直就是手下不留情,差點把她給打死了。
這下倒好,真的把自己給賠進來了,還不能走了。
“起來。”他冷冷的看著她下命令。
張管家犀利的很,很想張口來兩句氣死他,可是考慮到自己的處境,她終究是忍住了。
“我沒有衣服。”她說的有氣無力的。
顧舒揚冰冷的眼神能殺了她,轉身不知道去了哪里,五六分鐘后回來了,一一件很貴族的淡紫色襯衣和一條淺色的牛仔褲。
張管家愣了半晌,法國人不都是以浪漫為主嗎,這種衣服也會出現在這里,太奇特了。
“快點。”顧舒揚出去關上門,很不耐煩的樣子。
張管家真的很想把那個男人狠狠地抽一頓,可是自己沒那個能力,早知道戚少溟在教沐晗曦的時候就應該學點,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
穿好衣服以后,張管家出現在別墅樓下的客廳,坐在沙發已經等的很不耐煩的時候看到她正想發作,結果看到她硬是沒有生氣,反而還有點溫柔的意思,張管家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他粗魯的抓誰自己的手往外走,扔垃圾似的把她扔到車上。
張管家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下去了,車子著繞著山路一直走,本以為會到達山頂,結果自己眼前出現一片紫藤蘿的林子。
那樣子太美麗了,她看的都呆掉了,這惡魔還會這么有情調喜歡這么有意思的玩意兒。
顧舒揚沒有管她任由她在盡自己走著觸碰著那些花兒,他看著她有些恍惚,背影真的很像幾乎一模一樣。
“漂亮嗎?”
忘我的走在其中的張管家幾乎忘了身邊是個什么樣的人。
“沒我漂亮呢,如果是紫色的櫻花就好了,那跟我一樣漂亮。?”在戚家她唯唯諾諾的做一個管家,實際上她不僅漂亮,還很自戀,貌似與生俱來的一樣。
顧舒揚本來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結果他當場就愣在那里了,這話跟她說的一模一樣,他還嘲笑過她,自戀狂。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像的兩個人,這根本就不是巧合,她是詹尼佛,一定是。
許久沒有聽到回答,張管家這才想起來,她恨不得縫住自己的嘴,怎么就這么賤呢。
她轉過身來,剛想道歉,顧舒揚的兩個鐵爪子就把她狠狠地抓住,那勁道能把她的肩膀捏碎了。
她痛苦的皺起眉頭,誰知道顧舒揚猛的解開她的頭發,五指伸進她的頭發里,一雙眼睛看了進去。
那一刻張管家覺得這個男人的表情真的是好豐富。
顧舒揚看著她,明明不是這一張臉,可為什么她身上有的,她身上也有,如果說疤痕是巧合,那么紋在這個腦袋上的紋身呢,小巧玲瓏的紫色櫻花,因為怕被他發現所以她紋在腦袋上,她說頭發那么多怎么會看得到,誰知道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讓她發現了。
“你,怎么了?”張管家有點不知所措,他難道因為她一句話就生氣了嗎?
“你頭發里有什么,你知道嗎?”
“不知道,有什么?”張管家十分好奇的問。
顧舒揚給了她一個眼神,她自然就閉上嘴了,她肯定是詹尼佛,她說不記得以前的事,是真的嗎?
那個為了他而放棄了自己生命的女人,這個時候卻出現在了生命里,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了,他開始懷疑他愛晴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