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晗音看到戚雨澤的時候無端端的就想起來很多事,這個時候按期怎么還會跟戚雨澤有什么關系。
她驚訝的不敢說話,直接就跑了過去,她的直覺告訴她他們兩一定是在商量如何來對付戚少溟的,畢竟安家是戚少溟弄破產的。
“戚雨澤,你為什么跟她見面,你的意圖是什么,又想要傷害戚少溟是不是?”沐晗音沖動的走過去指著安琪,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顫抖不安。
戚雨澤似乎是沒有想到沐晗音會出現在這里,所以她突然之間蹦出來到底還是把自己嚇了一跳。
“這不是紅杏出墻的戚太太嗎,怎么,戚少溟現在對你也是不管不問了?”戚雨澤狹長的雙眼里滿是幸災樂禍,沐晗音瞪著他的眼睛。
“你們明明是有著血緣關系的親兄弟,為什么總是要互相殘殺?”沐晗音不能理解,很多人縱使再爭來爭去的,到頭來卻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的在爭奪些什么。
戚雨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跟他什么時候是親兄弟了,沐晗音這樣的話要是被你的丈夫聽見了,不知道會不會誤會什么,而且你這個時候偏偏出現在我的面前,是因為太想我的緣故嗎?”
沐晗音后退了一步,戚雨澤的眼神就像是毒蛇一樣總是纏繞在她的脖子上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不是,你不要胡說八道。”沐晗音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掠過坐在對面無比安靜的安琪,她似乎沒有了往日的那一股盛氣凌人,倒顯得有點心不在焉。
“你看她做什么,難道是她把你還呈現在這個樣子的嗎?”戚雨澤隨著她的眼神看了一眼安琪,聲音里帶著些戲謔之意。
沐晗音沒有說話,轉身就跑出了咖啡廳,戚雨澤嘴角噙著冷冷的一抹笑,戚少溟知道的話恐怕又會狠狠地折磨一頓這個額女人吧,那個男人喪失理智的時候還真不是人。
雖然不知道戚少溟到底把沐晗音怎么了,但是最近上去公司成為股東的海倫已經告訴了他一切,沐晗音現在活得連條狗多不如。
“我們繼續談我們的事情吧。”戚雨澤坐回到沙發上注視著對面的安琪。
“你不是很想得到她嗎,咋那么這個時候就放走她了?”安琪對沐晗音的事情并不是很關心,可是戚雨澤剛剛的表現實在是令她琢磨不透。
戚雨澤不由得嘖嘖幾聲:“我想像她那樣的被誰都可以碰的女人,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了,和婊子有什么區別,你還能呆在易安璽身邊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的額,你說我說的對嗎?”
安琪一張臉瞬時就變得扭曲起來:“你閉嘴。”易安璽這么多年在安家真的是裝孫子裝的挺像的,一轉眼安家破產了,他就成立了新的公司成為了總裁,就這樣將她的家人趕出了家門流離失所,到現在她都還不知道她的父母在什么地方,她真是看走了眼。
“別生氣,談正事先。”戚雨澤覺得自己玩笑也開得差不多了,這個安琪自從跟安家破產以后就變得溫順多了,再也不像以前那么驕縱跋扈了,女人果然還是有點女人的陽仔才更迷人。
沐晗音離開了咖啡廳,出門就打車到了戚少溟的公司,站在公司樓下,沐晗音呆呆的望著這聳入云天的建筑,莫名其妙的就感覺到畏懼,她是在害怕什么呢,是戚少溟還是怕看見海倫。
可是一想到戚雨澤可能會使什么毒計來傷害戚少溟,他也就什么都不顧了,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在走進公司大堂。
前臺的兩個人見到沐晗音急匆匆的就來了,臉色也變了變,戚少溟上一次已經說得很明顯了,沐晗音絕對不準再踏進這里一步。
“夫人,您這是干什么?”兩個人攔住了沐晗音的去路笑臉相迎。
“我要見他,有重要的事情我要跟他說。”沐晗音想要推開這兩個人,可是,賊及哪里會有那么大的力氣來推開她們。
“夫人,總裁說了,以后不準您再來公司了,因為您不是公司的職員。”前臺能想象到這句話的有著多么大的殺傷力,沐晗音也停止了掙扎的動作,戚少溟說的嗎,不準她再出現在公司里了,她已經厭惡自己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夫人?”
“你們騙我的,我是他妻子,我不來公司誰來公司呢,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當面說,求求你們讓我上去,讓我上去。”沐晗音奔著電梯的方向就跑過去,兩前臺一前一后的的跟著。
“別追了,讓她去。”一道清冷的聲音忽然傳來兩人停下腳步,任由著沐晗音急急忙忙的跑進電梯里。
“海倫小姐。”兩人回過頭來畢恭畢敬的對海倫鞠躬問好。
海倫冷艷的雙眸中帶著些異樣的冰冷,沐晗音這一上去必定又會是自討苦吃。
現在公司上下人人都知道戚少溟最寵愛的就是海倫,將來在沐晗音死后,海倫是肯定會成為戚家的女主人的,所以不少人對海倫都是恭敬有禮的,這種程度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沐晗音的的重量。
沐晗音未經許可的沖撞了戚少溟的辦公室,戚少溟還在談事情,沐晗音就這樣貿貿然的沖進來,戚少溟見著沐晗音不成體統的樣子,眉心一擰。
“你們先出去?”對身邊的人吩咐了一聲,還在談事的人立刻都出去了,留下沐晗音遠遠地站在與他相對的一面。
戚少溟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卡白的臉色:“你拉做什么?”
沐晗音聽到戚少溟跟她說話,一下子就跑到了戚少溟面前:“我。”
“下面的人不是告訴你了,今后都不能出現在這里了,你聽不懂是不是?”戚少溟震耳欲聾的怒吼幾乎快要震破了。
沐晗音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呆呆的望著他:“你說什么?”
“沐晗音你覺得你現在還有什么資格用戚太太這個身份活在世上?”戚少溟一把揪住他的胳膊冷聲的問道。
“我沒有資格,難道那個海倫就有資格嗎,我們都一樣不是嗎,都是以第三者存在的。”以前是她破壞了海倫和他,現在是海倫破壞了她和戚少溟。
“啪!”
“無恥的女人,你竟然還把自己跟她比,你算什么,沐晗音你以為你算什么?”戚少溟怒吼著,帶著從不曾有過的粗魯。
沐晗音被戚少溟強有勁的手掌打倒在地上,她感到錯愕,前不久才說過有多么多么在乎自己的人現在居然無情的說她到底算什么,是啊,她到底算什么呢,一個沒有用的女人對于棋手阿明來說算什么呢。
“戚少溟,像你這么冷血的人一定沒有感受過什么是真正的心痛的吧,我真期待有那么一天像我這樣的傻子也能讓你每當想起來的時候會感覺到心痛。”沐晗音覺得自己像是沉入了大海,強大的壓強讓她什么也聽不見,什么也看不見了,她就像個傻瓜。
戚少溟似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哈好的大笑出聲:“沐晗音你不要高估了自己,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事情。”
沐晗音這輩子都聽不得絕情的話,戚少溟對她真的是太絕情了,任何時候都不會忘記對她發火,不會忘記如何羞辱才讓她更痛苦,這樣的人的身邊自己為何還要呆著。
她靜靜的笑著,沒有聲音,慢慢的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長發,頭發太長了以至于稍微一跑就亂了,她整理著整理者燃火就開始掉眼淚。
“我只是來告訴你,我今天在咖啡廳看到了安琪跟戚雨澤,我想著是不是兩個人對你有什么仇恨會商量著害你,看來是我瞎操心了,像你這樣的人,誰又會害得了你。”
“以后我不會再來了,不會破壞你的任何事情,不會再讓你感覺到厭煩。”一種突如其來的陌生的語氣聽在戚少溟耳朵里很不舒服。
“沒有我的允許,你要是膽敢死掉,我一定會讓你的魂魄都得不到安寧,讓你做鬼都是那么的可憐。”戚少溟還是沒有忘記這一點警告了沐晗音。
沐晗音點著頭,慢慢的退出了辦公室,長發遮住了她被戚少溟打腫的一邊臉,腳步凌亂的離開了公司,員工見到她,她就會慌忙的低下頭匆匆的走掉,不去在后后面的人是如何評論她的。
這是一塊重重的石頭壓在自己的欣賞,只有逃離了這里,她才不會感覺到這種胡須困難的感覺。
海倫見著她恍恍惚惚的模樣本來還想著跟她打招呼,可是她確像是什么也么看見似的就從自己身邊走了,海倫奇怪的回頭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她似乎是在遮掩著什么,戚少溟難道又做了什么讓人家傷心的事情了?她在心里這樣想著。
逃也似的,終于離開了戚氏的大樓,他站在路邊一種沒有由來的輕松襲上心頭,她多希望此刻自己能夠自由的生死,不去想著戚少溟,不用想著她的任何警告,但是她終究是舍不得,舍不得那個男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