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面對丈夫的解釋有點無可奈何,從表面上看那真的不過是救了一個人而已。
“可是你對她做了人工呼吸,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更何況她還是個女人。”安琪的怒火被易安璽溫文爾雅的樣子不經(jīng)意的壓了下去。
易安璽倏地輕笑,一把拽過安琪的身子拉進自己的懷里俯首凝望著她的嬌俏的容顏。
“你是在吃醋?”很難得一本正經(jīng)的易安璽會對安琪這么邪魅的笑,安琪看的有點呆了,他就是喜歡易安璽這樣,在人前不管是跟誰都能保持一定的距離,對她卻又是無條件的縱容。
“沒有,以后別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安琪不想跟易安璽吵架,自結(jié)婚以來,他們從來都沒有吵過架,以至于安琪覺得生活變得毫無趣味,但是與此同時也是很安心的,即便是無趣,也不會有人來破壞。
“剛剛回來就這么大的火氣,去洗洗滅滅你的火氣。”易安璽去下鼻梁上文質(zhì)彬彬的金邊眼鏡對安琪笑道。
安琪就像個聽話的好孩子,從他懷里起來乖乖的去了浴室。
易安璽看著妻子走進浴室,臉上溫和的笑容逐漸被冰冷取代,這個女人總是疑神疑鬼的,誰又會對她真心的好,還是沐晗音那樣的女人才能讓他動心。
安琪只是感到氣氛,并未感到危險,新聞上也說了那是戚太太,戚少溟的女人,一直獨身一人的戚少溟忽然結(jié)了婚,這到令她有些驚訝,她也知道那女人有一天比定會死去,不為別的,就因為戚家那個傳聞,所以她不必擔心。
戚少溟每天晚上都陪在沐晗音身邊,明明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還是不愿意離開醫(yī)院,不知道來了醫(yī)院多少次了,面對這樣一個地方自己英愛極為厭惡才是,相反的她現(xiàn)在好像對家厭惡極了。
“不是說了讓你回去嗎我都已經(jīng)好了,你還來干什么?”沐晗音那種疏遠的聲音總是惹戚少溟心里不舒服。
“你不回家,我回去做什么要我獨守空房么?”
“我都給你惹了那么大的麻煩,回去不是更麻煩還不如呆在這里,至少每天還能看著晗曦心里會舒服一點,把我當做空氣,去過你海倫在一起我又不會說什么?”沐晗音輕笑道。
戚少溟的臉下一秒就黑了“沐晗音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沐晗音嚇了一跳,表情錯愕的望著戚少溟有點不知所措,她又說錯話了。
“對不起。”
“沐晗音,你到底想怎樣,我什么都由著你,你到底有什么不滿意的,我到底要怎樣做你才滿意?”戚少溟暴怒的瞪著沐晗音,每次都是這樣,他快受不了了。
“是我搶走了本該屬于海倫的幸福,威懾呢么你非要逼著我認為這是我理所應(yīng)當?shù)玫降模俊便尻弦籼痤^眼中載滿悲傷。
戚少溟被她憂郁悲傷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心臟,原來一直以來她都是這樣想的。
“沐晗音要我說幾遍,你才明白,我不去過問過去,不去想將來如何,最起碼,我們現(xiàn)在在一起就夠了。”戚少溟已經(jīng)不知道該隊她表達自己的心意,興許是高位做的太久,連語言表達也不會了。
沐晗音長長的嘆一聲氣,眼淚順著臉頰凄涼的落下來,她該怎么辦,她現(xiàn)在就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不能被人理解。
現(xiàn)在有多長,可能一個小時,也可能一天,一年,什么時候會結(jié)束,誰知道啊。
“其實我從來都不相信戚家有什么詭異的傳聞,事與愿違,但事總在人為,就好像我總是被戚雨澤傷害一樣,他難道不是可以要傷害我的嗎,很多事是人為的,我敢這樣篤定,因為我想長長久久的愛著你,只有相信自己我好像才能做到這樣。”
戚少溟目光一柔坐在她身邊將她攬進自己懷里“不相信就好,對于我來說,你比什么都重要,不要再像三年前那樣輕易的離開我,不管是遇到什么事。”
“但是,我總是感覺到自己很罪惡,我就像個小偷偷走了別人的東西不敢聲張,只敢小心翼翼的藏著,常常害怕會失去,所以會患得患失。”這話總感覺先是心酸的難過然后再是心痛的難過。
戚少溟從來想不到沐晗音會在心里這樣想,心里那些心疼就在也忍不住冒出來了。
大手給她安慰似的緊緊地攬住她,努力讓她感覺到安全。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海倫你不去了解,你也不用知道,你想hi需要知道我現(xiàn)在在你的身旁。”他從未給過任何一個女人這樣的安慰和真心,沐晗音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