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溟心情忽然平靜了下來,海倫悲傷地情緒還是感染到了他,他能夠明白海倫心中的那些悲傷,他也曾有過以為沐晗音從此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那種幾近絕望的感覺至今都難以忘記,可是時間還是最好的良藥,總算是將他從那種煎熬中解救出來。
“海倫,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一時心急,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痛苦,還是把我忘了吧,總有一天你也會發(fā)現(xiàn)你的身邊有更好的男人在等著你,何必因為我而讓自己變得不像樣。”戚少溟不敢靠近海倫,他怕自己心一軟還是不能很好的一刀兩斷,長痛不如短痛,這樣對誰都好。
海倫錯愕的眼神里不見一絲光芒“我海倫對于大哥來說,這么多年算什么呢,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么?”海倫感覺悲從中來,這么多年的付出和努力,還是沒有辦法真正的取代那個女人。
“我現(xiàn)在急著找她,有時間我會跟你談?wù)劦摹!倍颊f男人薄情,戚少溟更是如此,傳聞還是應(yīng)驗在自己的身上了,戚少溟真真正正的將自己徹底的拋棄了。
“大哥,今天不是我要跟她說什么,只是我看見她跟戚震天在說些什么,很憤怒所以才走過去的,我沒有跟他說過我們之間半個字,至于她會不會多心,我就不知道了。”海倫思來想去還是將這件事告訴了戚少溟,只要是對戚少溟有害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隱瞞的。
戚少溟停住了腳步,不相信的看著海倫沒有波瀾的輪廓“你在說什么?”
“還不夠明顯嗎?我是在提醒大哥別再像三年前一樣被人騙的差點(diǎn)連命都沒有了,就是再怎么愛著那個女人還是要有所防備才好,所謂人心難測,她已經(jīng)不再是三年前的那個沐晗音了,你也不是三年前那個戚少溟了,你明白的,對嗎?”海倫感覺到疲憊了,戚少溟有可能今生都難以回到自己身邊了。
戚少溟目光微微收斂,海倫說的并非沒有道理,就算是自己愛沐晗音愛到失去理智,也還是要有所防備,跟戚震天能說什么,戚少溟不去想,現(xiàn)在戚震天能做的敢做的不過就是挑撥離間,他只要預(yù)防好這一點(diǎn)就已經(jīng)足夠了。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會讓凌風(fēng)照顧你的。”戚少溟丟下一句聽似管械實際上沒有任何意義的話,然后毫不留戀的離開了房間,海倫在戚少溟漸漸消失的背影里,磊說落滿衣襟,總還是會心痛呀,就是放手也還是會心痛呀,她感覺到了。
戚少溟腳步凌亂的走出酒吧,現(xiàn)在沐晗音不知道在哪里,他根本就找不到,一直不接電話,為什么不接電話,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其壽命在心里不斷地發(fā)誓找到沐晗音以后要將他怎樣怎樣的。
“先生,太太沒有回來,怎么了嗎?”張管家接到戚少溟著急的電話就知道沐晗音此刻又消失不見了。
“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到?”戚少溟只知道張管家是一直守著沐晗音的人,也是最了解沐晗音的人。
“你上次買給太太的手機(jī)不是有安裝定位系統(tǒng)嗎,如果開著機(jī),應(yīng)該可以找到的。”張管家一個貼心的提示讓戚少溟馬上就想起來了,真是急糊涂了,連這么一點(diǎn)事情都能讓自己有種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感覺。
沐晗音被易安璽帶到一家不怎么大的酒吧里,最主要的是,就是白天也像是晚上一樣人氣很高,沐晗音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第一次來不免還是覺得很新奇。
“這里的人怎么這么多,現(xiàn)在不是白天嗎?”酒吧里耀眼的燈光繚繞惹得沐晗音眼睛都睜不開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跟你解釋了你也未必明白,心里難過就來這里喝一點(diǎn)甜甜的東西保證心情就不會那么難過了。”易安璽在燈紅酒綠中似乎變得不太一樣跟在外面見到西裝革履溫文爾雅有著天差地別,沐晗音在這里能看到他身上一股難以掩飾的桀驁之氣,這種感覺使得沐晗音心里有點(diǎn)不舒服。
“你好像變了一個人啊。”沐晗音好奇的看著易安璽。
易安璽拿下鼻梁上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金邊眼鏡,一雙黑如墨的眼眸映入沐晗音的眼睛,好生俊美的一個人,感情平時里的英俊之氣被這幅眼鏡給擋下了啊。
“你不戴眼鏡也可以,怎么非要帶著一個眼鏡,感覺好像不是你一樣。”沐晗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人,不管是過了多久,自己的那一份單純總是不能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