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溟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今天怎么過來了,不是說我過去找你嗎?”
海倫柔滑的小手撫上他皺成川字的額頭,目光中帶著柔光和心疼“你好像心情不太好,這樣的你,要怎么工作呢?”
“乖,我晚上下班就去找你,我現(xiàn)在要工作了!逼萆黉閲(yán)肅的臉上沒有一點可講的情面,海倫不是個不識時務(wù)的人,輕輕地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然后從他身上起來。
“那你好好的上班,不要為了無關(guān)緊要的人兒擔(dān)心,也許她并不值得你那么做。”海倫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些什么,那個沐晗音似乎有點特別,但似乎有一點都不特別,自己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我知道了,回去吧。”海倫來公司成了家常便飯的事情,公司里開始還眾說紛紜,但是漸漸地,他們看出來什么苗頭的時候,就什么都不說了,戚少溟也從來沒有說過她什么。
“那我走了。”海倫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大大方方的走出辦公室,那個女人好像一次都沒有來光顧過自己的辦公室吧。
居然一點都不好奇,果真是從來不在乎啊,不知道為什么會想到那個女人,一想起來就讓他很生氣的女人。
“海倫小姐這么快就走了,不在多玩一會兒嗎?”前臺的小姐溫柔且有禮貌的跟海倫打招呼。
海倫笑的大方“今天還有點事,改天再過來,你們好好上班呀。”從說話的口吻還是架勢以及親切度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是,海倫小姐慢走!鼻芭_小姐依舊還是一臉禮貌職業(yè)的笑容。
海倫轉(zhuǎn)身步履優(yōu)雅的離開大堂,她被整個公司的人當(dāng)做是女主人,這種感覺是沐晗音不曾有過的,雖然和戚少溟有著婚姻,但是戚少溟的心卻不在她的身上,想想也真是可悲。
這座小山雖說是天然的,但也少不人工的雕琢,周圍各種各季節(jié)的花都開的有,圍著小路一路蜿蜒向院方。
這么大的一個地方,沐晗音還是想到了這是戚少溟的私人財產(chǎn),他還真是個土豪啊,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沐小姐好興致啊,懂得在這么涼爽的天氣來這里逛逛!币坏朗植缓椭C的聲音忽然陰嗖嗖的傳進沐晗音的耳朵。
沐晗音停住腳步,四下看了看,怎么都看不到人在哪里。
“沐小姐,你是在找我嗎?”一道黑影迅速竄到她面前,沐晗音嚇了一跳連忙后退了一步,才看強眼前這個人的臉。
一時間愣住了,這個人俊美異常,眉目間跟戚少溟有些相似,這個人似乎是在哪里見過,只是想不起來了。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里,這里是戚少溟的地方。”沐晗音把戚少溟搬出來,她好像無形之中宰相稱這個習(xí)慣。
戚雨澤淡笑,比戚少溟要美上好幾份的臉一笑令花草都失色了,沐晗音的精神狀態(tài)并不是很好,也不想跟這個人多糾結(jié)些什么。
“別左顧右看了,你早就把跟著你的人甩的遠遠地了,好不容易找到的這一份安靜被人破壞了可不好呀!逼萦隄杀平尻弦,沐晗音節(jié)節(jié)后退。
“你想干什么?”
“看來沐小姐是貴人多忘事啊,三年前我們是見過的,怎么短短的三年就讓你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還是說你得了什么失憶癥了?”戚雨澤掛著邪魅的笑,那眼神里充滿了一種令人厭惡的東西,沐晗音拼命的想要躲開。
“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彼艔埖暮笸讼胍优,可戚雨澤時聊到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往懷里一帶,沐晗音整個人就撞進了他的懷里。
“戚雨澤你聽過嗎,戚少溟的哥哥啊,你沒有看見我和他的共同之處嗎?”戚雨澤笑的愈加的邪魅可是眼神在她身上就像是一條蛇爬行在自己的身上一樣令她感到惡習(xí)又害怕。
沐晗音腦子里猛然想起來三年前的事情,那時候戚雨澤也是莫名其妙的就出現(xiàn)在她面前,在戚少溟面前肆無忌憚的對她動手動腳,只是那個時候的戚雨澤并不是現(xiàn)在這個俊美的樣子,根本就是判若兩人,那么一件刻骨銘心的事情她怎么會忘記呢。
“神經(jīng)病,你放開我!便尻弦羰钩鰷喩斫鈹(shù)的推開戚雨澤轉(zhuǎn)身就跑,戚雨澤還不到幾步就抓住了她的手,死死地將她箍在自己的懷里,高大的身影將她渺小的身軀顯得更加的渺小了。
“當(dāng)年沒有得到你,現(xiàn)在你看我是不是有機會了?”戚雨澤露出一抹冷笑,大掌還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沐晗音覺得自己都快要瘋掉了,怎么會在這里遇到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