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溟轉(zhuǎn)而來到海倫鎖在的酒吧,除了這里,他真的不知道還能去哪里。
“戚先生。”里面的人眼尖的就看見了佇立在外面的戚少溟彬彬有禮的開門迎接,戚少溟走進(jìn)大堂。
為什么回來這里而不是回家,是害怕面對沐晗音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想不要被她擾亂了心緒,所以逃到這里來了,思前想后只有這里才是自己最合適來的地方。
“大哥,這大白天的,你怎么來了?”海倫一身緊致的短裙,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段,走起路來少不了風(fēng)月場所里那些女人的婀娜多姿。
戚少溟刀削般的輪廓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的妖異,抬頭深入大海一般的眼眸深深地凝望著海倫,沉沉的,似是一種迷戀,也似是一種安慰。
自我安慰無論怎樣身邊都會有這個女人的存在,她比沐晗音不知道要多少倍,在自己最需要照顧的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雖然是那樣相遇的畫面。
“你這里什么時候開始變得不歡迎我了?”戚少溟掩去眼底的那一份脆弱,走上前曖昧的撫上她光潔的臉,語氣變得低迷而魅惑。
海倫順勢依偎在他的身上“我還以為大哥有了嬌妻就忘了我了呢。”海倫死死地壓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那一股沖動和嫉妒。
努力的做一個大度的女人,關(guān)于戚家的那些傳聞她是知道的,或許戚少溟只是想要沐晗音死而已,至于為什么,她也不知道。
戚少溟大手一僵,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丫頭,你想什么呢,你又不知不知道作為戚太太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樣的,你怎么還吃起醋來了。”對于海倫有很多放不下的情愫,說不清道不明,所以一直就是這么的曖昧。
“那為什么,又要將這件事公之于眾,難道你不是想要保護(hù)她嗎?”海倫語氣平靜聽不出來一丁點的情緒。
戚少溟摟著海倫一步步的朝貴賓包廂走去“戚雨澤回來了,海倫,你現(xiàn)在知道是為什么了嗎?”冷淡的語氣里隱藏著一點擔(dān)憂。
海倫背脊一僵,好久,都沒有聽見這個名字了,現(xiàn)在聽起來還是會覺得毛骨悚然。
“你想做什么?”海倫對于戚雨澤在那里一無所知,隱隱約約能知道戚少溟在控制著,但是怎么會發(fā)生的這么突然。
戚少溟順手摸著海倫海藻般美麗的長發(fā)“老爺子想對那個女人動手,這么好的機(jī)會,我當(dāng)然要把戚雨澤給引出來,這一次我看他還有多少個三頭六臂。”過去的那些帳,他一定要算的清清楚楚。
海倫靠著沙發(fā),目光中盡是不可思議,一開始她以為戚少溟只是找了一個順眼的新歡,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計劃。
“可是你這樣就把她置于很危險的境地,老爺子跟戚雨澤是什么樣的人,你不知不知道啊。”
戚少溟只是笑著,卻未達(dá)眼底“海倫,你看起來怎么那么驚訝,你以為我結(jié)婚干什么,老爺子早就在暗中儲存力量準(zhǔn)備隨時干掉我,我怎么會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那個女人只是運氣不好而已。”
海倫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戚少溟嗤笑的表情,一直以來原來是她多想了啊,他對那個女人沒有感覺,絕對沒有,心里懸著的一個石頭頓時就落地了。
“但是現(xiàn)在你在戚家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就目前他不應(yīng)該會輕舉妄動的?”
“你分析的很好,可是戚雨澤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走了,我心里的警鐘就習(xí)慣性的敲起來了。”戚少溟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心里該有多痛,戚雨澤的事情讓他有重新想起來當(dāng)年的那些事情,忘不掉,怎么讀忘不掉的。
“這樣也好,只是那個女人實在是無辜。”海倫自顧的惋惜了一句。
戚少溟只是冷笑,不再說話,無辜么,應(yīng)該是該死才對啊,那個女人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替她當(dāng)年犯下的罪行贖罪才是,就是死那也是應(yīng)該的。
如果沒有她,如果當(dāng)時他不去追她,那么媽媽就不會那樣可憐的死在那孤寂的地方,他就可以好好的保護(hù)媽媽了,他也不會有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存在,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女人釀成的,這是她該受的。
“海倫,你只要記住一件事就好了,我的身邊只需要你。”戚少溟腦子一熱就這樣說了,海倫不是一個喜形于色的人,但是還是掩不住臉上那些幸福的笑意,某一天他可能忘了那個記憶深處的人看得見她的好,只不過自己再等等罷了。
“我知道。”輕輕的一點頭已是千言萬語。
戚少溟突然捉住她的臉深深地吻住她嬌艷欲滴的紅唇,肆意的掠奪者她的芬芳。
海倫猛地沒有回過神來“大哥?”
戚少溟揚起一抹邪魅的笑“你,難道就不想我嗎?”
海倫隨即笑了微微點點頭,如蓮藕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點燃房間里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