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失望已被自己深深體會,自己就像一只鳥被戚少溟握在手心里,沒有了掙扎的力量,她總感到疼,可是又常常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感覺到痛,不知是身體還是心,她已經混淆。
沐晗音在房間里呆久了開始覺得空氣有點沉默,戚少溟此時好像并不在家,有點精神跟力氣的時候,就慢慢地走出房間。
離開了好多天求進自己的地方,心里有點舒暢,寬如馬路的長廊一直延伸到盡頭,天花板也高掛于空,幾盞碩大華麗的水晶燈將長廊映照的如白晝一般。
一身雪白的長裙被她拖沓的穿在身上,這個時候家里的傭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人影。
這種古堡式的別墅,從外表上看看不出來有多大,沐晗音自己真真的走了一會才知道,這里的彎彎曲曲根本就不是自己這個智商可以理順的。
一開始只覺得這地方富麗堂皇的,就像是皇宮一樣,沒想到這地方也會有這么的大。
走廊就像迷宮的路,左拐右拐,沐晗音完全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去了,走廊的外觀都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沐晗音意識到自己迷了路了。
許久又拐了一個彎才看見短短的一截木樓梯,沐晗音覺得自己是找到出路了,走過去上樓梯打開房門才發現并不是自己所預料的出路。
而是一個沒有燈光的湖南房間,似乎有點陳舊,但是里面又盡是干凈的味道,這里應嘎是被人精心料理的地方吧。
摸索著墻壁,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房間里的燈就亮了,沐晗音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幾乎魂飛魄散了,房間里面空蕩蕩的,正對著自己的就只有一個牌位。
這種木雕的牌位擺在這么一個房間里,實在是想不到,沐晗音呆呆的看了半晌,戚少溟在這里供奉著誰的牌位,想不到身居高位的他竟然也會在家里做這樣的事情。
牌位上面沒有名字,只有母親大人之靈位四個字,沐晗音一下子就感覺自己是穿越了,這么現代化的家里會供奉這種東西,是雜事難以置信。
沐晗音立馬就想到了是戚少溟的母親,他那么冰冷的一個人也會這樣孝敬自己的媽媽么。
那牌位孤零零的,可也莊容端正好像是活生生的人站在那里終年一動不動的端詳一般。
沐晗音望著牌位的眼神不再是嚇壞的模樣了,有一種力量指引著自己靠近那個有點詭異的牌位,一步,兩步,三步。
“沐晗音,你有什么資格到這里來。”一聲如雷鳴的怒吼快要撕裂她的耳膜,沐晗音停住了及哦啊不回頭望著戚少溟,戚少溟用一種憤怒又仇恨的表情看著她。
“這個牌位?”
“啪!”沐晗音還沒有說完,一個響亮的耳光就落在了自己的臉上,沐晗音被莫名的一耳光打的連連后退,不明所以的望著滿臉怒活的戚少溟。
戚少溟緊繃著臉,硬生生的拽住她的手拉出啦房間,戚少溟幾乎是拖著沐晗音回到房間的,雖然是光潔的地板,可還是讓她受了傷。
“誰允許你離開房間的。戚少溟聲音的溫度瞬間降到冰點,沐晗音本想掙脫開他的手再解釋,但戚少溟卻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
戚少溟用力的撕開了他的長裙,雪白的肌膚暴露無遺,沐晗音下意識的遮住自己暴露在他面前的身體。
“你要為你做的事情而接受懲罰”戚少溟半瞇著眼睛,沒有半點的情欲,這是沐晗音看到過最可怕的眼神,仿佛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不是故意的。”
“在我眼里,你什么都是故意的。”戚少溟狠狠地一推,沐晗音就倒在了地板上,后背被堅硬的地板撞的生疼,戚少溟已然怒火中燒,沒有一絲絲的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