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萎靡的霍天云,成玉龍淡淡道:“我卑鄙?霍壇主想多了吧!當初你逼迫我的時候,怎么不說自己逼迫呢!”
余冷飛朗聲道:“成兄何必和他廢話!霍壇主還是束手就擒,免得再受一些無妄之苦。”
說著,余冷飛走到霍天云身前,懷中取出一個小瓶。
只見打開瓶蓋,一只黑色的小甲蟲從瓶中緩緩爬出。
“你!你要干什么?”霍天云一臉驚恐:“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相讓霍壇主老老實實的。”
說著,余冷飛右手用力按住霍天云的下顎,逼迫霍天云張開嘴,左手將小瓶放到霍天云嘴前。
那只小甲蟲隨即飛快的爬進了霍天云的嘴里。
“嗚嗚!”
數(shù)餉之后,霍天云身子忽然劇烈的顫抖起來,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這種方法管用嗎?”成玉龍淡淡的看著霍天云青筋暴突的樣子:“他不會死吧?”
“哈哈!他是必然要死的。”余冷飛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這是我在中土得到的的一個傀儡。而且我還可以依靠霍天云,逐步控制神龍教!哈哈哈!”
看著余冷飛癲狂的樣子,成玉龍臉色有些不自然。
這一幕隨即被余冷飛看到眼里。
“成兄放心。你修煉了血飲大法!就是我東海的尊者。”余冷飛隨即安慰道:“老祖一定會重用你的。”
成玉龍淡淡一笑:“余兄想多了,我與你合作,只不過是因為我們又共同的仇人罷了。你想殺的人,也正是我想殺的人。”
說著,成玉龍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
余冷飛隨即點點頭,自己在樓蘭古殿中受辱的那一幕,又浮現(xiàn)在眼前,余冷飛不禁握緊了拳頭。
這時,霍天云忽然眼神呆滯的站了起來,雙眸無神的朝著余冷飛看來。
成玉龍剛要動手,卻被余冷飛攔住
“不錯,傀儡已經(jīng)成了!而且還保持著七層的功力。”
余冷飛看著霍天云,嘴角微微上揚,隨即從懷中取出一個小鈴鐺。
“叮鈴鈴!”
果然,霍天云露出順從的聲音。
“現(xiàn)在。我們就用神龍教的力量。徹底滅掉這幫混蛋吧!”
余冷飛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夕陽西下,看著天邊的斜陽,白若蘭等人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白若蘭一行人,沿路追趕著余冷飛的蹤跡,很快就來到了黃沙國的邊境一個小鎮(zhèn)。
看著遠處偶爾可見的青山,燕飛雨不禁感嘆:“終于不用一天看沙子了。”
“我估計東海的人還沒有走得太遠。他們應該就在附近的鎮(zhèn)上。不如先找個小鎮(zhèn)休息吧?”
說著,白若蘭把目光看向左思成。
看著左思成又臉頰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白若蘭只覺得心底無限愧疚。
“遵命!”
左思成點點頭,卻沒有再多言。
看著左思成一路上神色凝重,白若蘭以為左思成還在擔心天道卷的下落。
但是,如夢看著兩人的表情卻醋意十足,只有她心中清楚,左思成之所以如此的不開心,是因為白若蘭和成玉清一路上的曖昧。
看著,白若蘭,如夢本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恨意又從心底浮出。
想到自己和左思成在樓蘭古殿內(nèi)同生共死,自己所做的一切居然還無法讓左思成感動,如夢心都要碎了。
看著白若蘭眾人的打扮,店小二知道來了貴客,趕忙上來殷勤的招待。
“各位客官,本店有吃有喝,房間足夠!不知道各位想要些什么?”
小二殷勤的問道。
白若蘭隨即甩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飄在桌前。
看到這張銀票,店小二的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了。
“這這~一千兩黃金。”
掌柜子走過來,一把奪過銀票,隨即倒吸了一口氣。
“給我們幾間上房。然后準備點熱水和飯菜。”
看著掌柜子,白若蘭淡淡的吩咐道。
很快,在一陣忙碌后,天色已晚。
“怎么了?如夢!你在想什么呢?”
左思成看到如夢靜靜的站著二層走廊上發(fā)呆,走過來問道。
“思成。你這幾天心情沉落。告訴我,是因為天道卷被奪走,還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如夢看著左思成,眼神中滿是幽怨。
眼前這個男人,她是愛的如此深,所以她動不動就會痛。
“如夢。怎么又問我這些問題。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左思成無奈道,他這幾天心情一直煩躁,實在是沒有心思再聽如夢的這些話。
“我不問?你以為我想問嘛?”如夢幽怨的看著左思成:“如果不是因為她,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得到天道卷返回昆侖了。你知不知道,就在你昏迷的那段時間,已經(jīng)有人要丟下我們了。”
如夢說的沒錯,在左思成昏迷的那段時間,冷冰心就提議分頭回家。
但是被白若蘭拒絕,而如夢甚至還和冷冰心大吵一架。
“如夢,冷靜一點好不好!這事情不能全怪掌教的。”
左思成雙眸微動,白發(fā)在風中輕舞,猶若謫仙,。
“是的!不怪她!什么都不怪她!是我如夢無能!怪我好了吧!”
見白若蘭和左思月先后走了過來,如夢豁然轉(zhuǎn)身,朝著屋外飛去。
“思成。”
白若蘭雙唇微動,心中到底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也許連況兄弟也不會死,左思成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天道卷也不會被東海的人奪走。
“掌教!”左思成微微點頭,旋即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卻幾乎撞在白若蘭身上。
“我知道你對我有怨言!”白若蘭自然明白自己此行的目的,所有她必須承擔責任。
看著左思成臉上那道顯眼的疤痕,白若蘭忍不住伸手,卻還未摸到傷疤,便被其躲開了。
“掌教,天色已晚。我們早點休息吧!”還沒等白若蘭,左思成已經(jīng)強行穿過倆人離開。
“左思成!”白若蘭愣了,她知道正是從這一次真的是讓左思成失望了。
“白姑娘沒事吧?”
見白若蘭腳下不穩(wěn),燕飛雨快步上前輕輕扶穩(wěn)白若蘭。
動作平而穩(wěn),沒有半點不軌。
這些天來,燕飛雨因為左思月似乎變化了許多,不再如以前那般不值錢輕重。
白若蘭暗自慶幸左思月是撿到寶了。
“沒事,幾日不見,燕少主和思月的關(guān)系發(fā)展不錯啊。”
白若蘭刻意繞到燕飛雨左側(cè),避開窗外吹進來的冷風。
“白姑娘言重了。思月的性格古怪精靈,確實很討人喜歡。”燕飛雨承認,起初他對左思月的反感也多是畏懼,并不是有多么厭惡。
但是慢慢的和左思月相處之后,燕飛雨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他也開始慢慢喜歡上了左思月。
“燕少主的品位還真是與旁人不同。”白若蘭嘴角揚起。
能喜歡左思月的人,還真是需要異于常人的意志力與承受能力。
“也許感情真的很講究天意吧!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
看著白若蘭,燕飛雨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恒煥。
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咳……燕少主眼開始相信天意啊?”白若蘭尷尬開口,雙眉微動,左思月和燕飛雨早已不知所蹤。
“白姑娘早點休息!”
“掌教早點休息!”
白若蘭微微一笑,隨即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來了?”
白若蘭剛剛走入房間,成玉清便從身后將其緩緩抱住。
“怎么啦?你也是這么晚沒有睡?”白若蘭笑問道:“難道大家現(xiàn)在都喜歡玩夜貓子嗎?”
“夜貓子?算了吧!跟在你身邊的人,那一個能睡得著呢?”
與白若蘭靠的這么近,成玉清只覺一股暖意入心。
曾經(jīng)的等待和期盼,他只求白若蘭能平安,如今自己可以去保護她,就要用生命去保護。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死在吃我的醋呢?”
白若蘭雙眸露出笑意,身子卻一動,擺脫成玉清的擁抱,打著轉(zhuǎn)來到床邊緩緩坐下。
“吃醋么?不好意思!最近醋沒了!明天去買吧!”
清越的聲音自白若蘭耳畔響起,成玉清嘴角上揚,似比林間黃鶯還要悅耳,
白若蘭聞聲,前方的燭臺已經(jīng)被成玉清吹滅了。
屋內(nèi),恒煥在燭光下,拿著手中的信反復看了又看。
“怎么了?”看著恒煥,燕飛雨問道。
“諾兒!諾兒懷孕了!”
看燕飛雨走進來,恒煥興奮的說道。
“對了?你怎么不去左思月的房間”
下一句話頓時叫燕飛雨一個踉蹌。
“滾!你個混小子”
“思月是個不錯的姑娘。”恒煥似有深意的看向燕飛雨。
“嗯,那必須,我覺得本少主認識的女子還是很不錯。”
燕飛雨閃亮的眸子抹過一絲異色,故意開口道。
“是不錯,不過你能給我想想孩子該叫什么名字嗎?”
恒煥道,一臉的興奮。
“大哥!你至于這么興奮嗎?就不能等回到張楚國再討論這個問題嗎?”
燕飛雨搖頭苦笑,那唇角揚起的弧度不知道蘊含著多少無奈和悲涼。
終于!他終于不用看那漫天狂沙,而是這一片綠洲了。
“我在想啊!如果要是左思月懷了你的孩子!你該有多么興奮呢?”
聽了燕飛雨的解釋,恒煥忽然浮想聯(lián)翩。
“你一邊去吧!大哥!能說說為什么這里已經(jīng)不需要你了,你卻還不離去呢?”
見恒煥一臉欠揍的樣子,燕飛雨上前兩步,一臉正經(jīng)的問道。
“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還是不太放心吧!”
好吧,恒煥承認了,他還是在心底放不下白若蘭。
現(xiàn)在天道卷在余冷飛手中,誰知道白若蘭還會有什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