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龍啊成玉龍,你這一輩子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為了你自己不擇手段,什么人都可以利用,自己現(xiàn)在好像在別人的眼里是皇上的寵兒,但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不過是一具可以利用的肉體罷了,在成玉龍的眼中和死尸相差無幾。
想著,白若蘭不由笑了,成玉龍啊,你不是想讓玉清勾引我嗎?然后再治個罪,剛好將我們兩個除掉。
哼,看著吧,我是不會如你愿得,成玉龍。
看著白若蘭臉色陰晴不定,秋蘭哪知道她想了這么多,還以為白若蘭不愿意。
“那裕親王架子夠大。”秋蘭嘟著嘴道:“直接就到了那頭屋子了,連招呼都不打。”
“好啦,我看是你架子越來越大了。趕緊睡你的吧。”
夜依然變深,半輪明月靜靜掛在空中。
成玉清靜靜的站在院子里,抬首望著明月思緒萬千。
“王爺,為什么這么晚還不睡,是在想什么人嗎?”
身后傳來一個聲音,成玉清豁然轉(zhuǎn)身,卻見一個身穿黃色長裙子的女子,己巧目倩兮,美目盼兮,黃衫鏤雨百褶群襯托著較好的身材,如她一般美麗。只是這個女子卻不是她。
“你不是她的,她早就該走了。”
成玉清失望的轉(zhuǎn)過身,失落地說道。
“她對你重要嗎?”
“是的。很重要。”
“既然很重要,那么你覺得她說的母儀天下的話,會是真的嗎?”
幽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不知帶了多少的哀怨與不甘,讓成玉清身子霍然一震。
“你覺得,王妃也好,皇妃也罷,對她有什么區(qū)別嗎?”
哀怨的聲音繼續(xù)著,成玉清豁然轉(zhuǎn)身,喝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很重要嗎?”
白若蘭很少讓自己落淚,但是這一次卻任憑著眼淚從臉頰滑下。
“很…很重要…”
成玉清艱難的開口,他都不會想到自己也會有說話這般顫抖的時(shí)候。
“重要?哼!當(dāng)先帝招群臣之女入宮選妃時(shí),你那最不爭氣的二哥能夠拋盞擊缶,對著太子說那是他自己的女人,你呢?”
“她看向你的時(shí)候,你為什么把頭低下了?”
“我!”
“當(dāng)你二哥為了自己的女人,起兵的時(shí)候,你呢?你躲在登州干什么?”
“你說你在呼啊!可你都在干什么?”
白若蘭幾近咆哮的朝著成玉清喊道。
“若蘭。”
成玉清淚眼婆娑,一把將白若蘭抱進(jìn)懷里。
“你說吧。”成玉清緊緊的抱著白若蘭說道:“我知道你有太多的責(zé)備。”
“責(zé)備有用嗎?沒用的,只有你現(xiàn)在抱著我,我才感到那么安全。”
說著,白若蘭也伸出雙臂摟出成玉清。
“屋頂?shù)娘L(fēng)好大啊。”白若蘭緊緊的倚著成玉清說道:“你還會在離開我嗎”
成玉清緊緊摟著說道:“不會了。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此刻,成玉清和白若蘭相依坐在一間小亭子里。
而白若蘭則講起深宮中的種種悲愴,說起那個雷雨交加的晚上,成玉龍下令勒死她都司孩子的時(shí)候,成玉清雙目血紅,幾乎要提劍去取成玉龍人頭。
“你為什么以前從來不告訴我呢。”
成玉清悔的腸子都已經(jīng)青了,如果早知會是這樣,當(dāng)初他絕不會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她走。
“難道這也要我說嗎。你還真是傻啊!”白若蘭輕輕道:“不過,我還是活了過來,借著紫玉的身子,可以活過來,讓我發(fā)過的誓言,一一應(yīng)驗(yàn)。”
“不行。”成玉清斷然拒絕道:“你不能這樣做太危險(xiǎn)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看著成玉清一臉憤憤然,白若蘭笑道:“玉清,我們能吵出結(jié)果來嗎?”
“呃,可是。”
但是,白若蘭已經(jīng)豎著食指放在成玉清唇前示意其不要再說下去。
倆人相視而笑,成玉清終于不再勸阻,他相信眼前這個奇女子會有自己的辦法的。
“娘娘!快快醒醒。”
秋蘭推著還在熟睡的白若蘭說道。
“什么事啊。”白若蘭迷迷糊糊的問道:“大清早的。”
“張遠(yuǎn)來了,他說有要事要見娘娘。”
“呃,張遠(yuǎn)?要事?莫非家中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