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因為身份的關(guān)系,從來沒有人敢像花無嬌一樣用如此口氣和他說話,雖然云天,凌越楠這些放蕩不羈的將領(lǐng)平日在言語上與他也很是隨意,但是骨子里卻也就是君臣分明,從未越界。
也只有那一道身影,或許還將他放在心中,從來沒有把他當(dāng)作什么王爺,只不過那種感覺和這種感覺卻又是不同的。
“不是!那個有酒嗎?來點酒啊!”
屋內(nèi)又傳來花無嬌的聲音。
成玉清頓時無語道:“這閨女到底是怎么生出來的啊!”
翌日清晨,韓雪玉等人早早的回到了韓府,身后劉氏一臉的不甘,因為這一次的爭鬧,居然連女兒也沒有向著她。
如今跟著他們回道韓府的不光有去了的幾人,還有那少婦和那韓寶玉居然也在韓國威和女兒的要求下,弄回了韓府。
劉氏心里的這個氣啊,真叫一個憋屈啊!!!
“管家啊,皇上這一夜睡的可好?現(xiàn)在有沒有起來?”韓雪玉一回到韓府,就焦急的問道。
“回二小姐,皇上已經(jīng)回宮了。”管家恭敬俯身,據(jù)實開口。
一語畢,韓雪玉心頭陡然一震,瞬間有種很不祥的預(yù)感,昨晚因為大雨,雖然很快就解決了母親的事情,但是卻沒有返回韓府,只好在那宅院內(nèi)又待了一晚,皇上就這樣回了宮,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什么?!皇上他回皇宮了?難道皇上他是生氣了?”韓雪玉眉頭輕蹙,帶著絲絲懊惱看向了一旁的管家。
早知道皇上會生氣,她就是冒雨也要趕回來的。
“那倒沒有,只不過”管家欲言又止,眼睛下意識瞥向韓國威。
“你看父親做什么?本宮問你話呢!”韓雪玉急聲催促。
“回貴妃娘娘,皇上他并沒有生氣,只不過皇上他臨走的時候是帶著大小姐一同走的。”管家如是說道。
“什么!”
幾乎所有人驚呼出聲,不可置信的看向管家。
一側(cè),劉氏一把推開同樣震驚的韓國威,大跨步到了管家面前,扯住他的衣領(lǐng),
“皇上居然帶她走了!皇上為什么要那個賤女人走?為什么,你倒是快給本宮說啊!”就在劉氏逼問著管家的時候,門外忽然傳過來一陣馬蹄之聲。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為首者為當(dāng)今皇上身邊的紅人兒余公公在大內(nèi)侍衛(wèi)的擁簇下進(jìn)了院內(nèi)。
“圣旨到!韓府眾人接旨!”
余公公單手端著玉軸金卷,翻身下馬,像公雞一般趾高氣昂的走入姚府,立定后雙手?jǐn)傞_圣旨。
韓國威大人等人聞聲,皆齊刷刷跪在地上,俯首聆聽。
“天佑大趙,萬載不朽,大趙神威嘉宗皇帝詔曰,貴妃韓雪玉端莊淑睿,為人賢良,多年來深得朕心,著即冊封為皇貴妃,賜號雪妃。”
地上,歡喜雀躍的納蘭諾在聽到皇貴妃三個字的時候,不有大喜,暗暗道自己這些年的苦苦煎熬終于有了成就,終有一天她一定會成為皇后的。
只是不明白,為何是父親接旨?
韓國威聽到此圣旨,心中大喜,正準(zhǔn)接旨時卻被余公公攔了下來。
“太師莫要著急,這圣旨咱家可還未有念完。韓府千金韓紫玉,性情溫良,風(fēng)華幽靜,深得朕心,著即冊封為皇貴妃,賜號紫!欽此,謝恩。”
余公公宣讀完圣旨后,滿面笑容的上前一步將圣旨遞到韓國威手里。
這一刻,跪在地上的韓雪玉整個人身子仿佛是被天雷擊中,不得動彈!皇上居然也封了那個病秧子為貴妃!為什么那個病秧子什么也不做就能與她平起平坐!這不公平!不公平!
一側(cè)的竇劉氏早已按捺不住,只是有余公公在一側(cè),她不好發(fā)作而已。
“恭喜皇貴妃,恭喜太師!”余公公笑臉看向韓國威道喜。
韓國威心中雖然滿是震驚,可卻絲毫不露,只聽他道:“以后兩位小女還望公公提點。”
說完,韓國威側(cè)眸看了眼身側(cè)的管家,管家心領(lǐng)神會,將袖口中的銀票悉數(shù)恭敬的遞給余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