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么冷的天,怎么會有蛇!不是都冬眠了嗎?”李亞大吃一驚,瞬間嚇出一身冷汗。
還好,李亞用生命值折現(xiàn)過散打入門不求人,身手還算可以。
但即便如此,在猝不及防的突變之下,赤手空拳的李亞,還是被這銀環(huán)蛇逼的上躥下跳,渾身直冒冷汗。
也不知為何,這銀環(huán)蛇性情無比的暴躁,竟然死死盯著李亞,不停地攻擊。
李亞一邊閃躲,一邊無比著急地思忖對策。
都說打蛇打七寸,可是,李亞連蛇的七寸在哪里都不知道。
銀環(huán)蛇和李亞一人一蛇,在小小的單間宿舍里,你來我往追打了半個小時,依舊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李亞甚至悲哀地發(fā)現(xiàn),宿舍里原來有的一把拖把,都被人拿走了!
搞得李亞只能是一味躲閃。
半個小時后,銀環(huán)蛇見依然咬不到李亞,竟然一轉(zhuǎn)頭,又鉆回了李亞被窩。
此時,李亞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渾身冷汗?jié)裢浮?br>
“NND,你睡被窩,我睡哪里!”李亞怒了。
看了看四周,李亞靈機一動,從門外折回一根胳膊粗的樹干。
然后,回到宿舍,李亞小心翼翼地用樹干劃開了被子。
銀環(huán)蛇咻地一下,再次絲絲地吐著蛇信子,朝李亞撲了過去。
李亞冷笑一聲,揮起樹干就是一頓橫劈下?lián)艄刺咄龋敿创虮算y環(huán)蛇的蛇頭。
一直打了五六分鐘,看到這銀環(huán)蛇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李亞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停下了手。
就在此時,系統(tǒng)的聲音響了起來。
“叮!恭喜宿主克服價值2600點壓力值的對戰(zhàn)毒蛇壓力,可折現(xiàn)成2600元軟妹幣和26點的經(jīng)驗值,并獲得3.21%的應(yīng)變能力提升。請問宿主,是否需要現(xiàn)在折現(xiàn)?”
“折現(xiàn)吧!”
李亞有些驚魂甫定地用樹干挑開被子,結(jié)果,蛇沒發(fā)現(xiàn),卻發(fā)現(xiàn)被子已經(jīng)全部濕了。
原來,竟然是有人找到了冬眠的銀環(huán)蛇后,先把銀環(huán)蛇扔進了李亞的被子。
又把一帶熱水塞進了李亞的被子。
然后,就像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一樣,冬眠的蛇不多久就醒了,就等著李亞這個農(nóng)夫去了。
更險惡的是,熱水帶的水一旦被蛇咬破或者李亞在掙扎時候弄破,所有的指紋痕跡,可就都沒有了。
想到對方用心如此險惡,李亞怒了。
“到底是什么人,把蛇和熱水帶放進我的被窩?”
“這個人肯定知道我住哪里,知道我剛才去了哪里,知道我什么時候回宿舍,有我宿舍的鑰匙!”
李亞握著樹干,坐在椅子上,細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照著疑罪從有的推斷,黃子峰百分之百跑不了。
想到這里,李亞用熱水帶裝起銀環(huán)蛇,直接就奔著黃子峰的宿舍去了。
黃子峰竟然不在宿舍。
李亞冷笑一聲,將死銀環(huán)蛇扔在黃子峰門前的花環(huán)里。
但是,再次回到宿舍,李亞卻無奈地發(fā)現(xiàn),被子里就算是沒蛇,全是水也沒法睡了。
渾身濕透的李亞,簡單洗了個澡,拿著手機電筒,再檢查了一下房間后,靠在桌子上就睡了。
第二天一醒來,李亞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悲催的事情,自己感冒了。
而且,還是頭昏腦漲的重感冒,打針吃藥都沒什么療效。
而此時,儲備干部中心培訓也已經(jīng)進入到了最關(guān)鍵階段。
李亞就感覺,自己上課就像在釣魚。
黃子峰等幾個班干部,就像一只只辛勤的小蜜蜂,每次在李亞即將要打盹到入眠的時候,就立即起身打小報告,“老師,李亞上課打瞌睡!”
李亞只感覺自己像聽天書一般聽完了上半天的課。
不得以,一下課,李亞就去操場上狂奔半小時,然后,燒開了水,泡了將近半桶姜,待水溫差不多,又洗了半個小時的姜水澡,灌下兩支蛇膽貝川液,這才終于舒服了一點。
“李亞,告訴你一個特大好消息,我剛跟老師提了個合理化建議,下午要對上午學習的內(nèi)容進行考試哦!考試不及格的,是要全公司通報批評并延長見習期的呦!”
李亞剛走到教室外,黃子峰便叼著根煙,帶著彭豐鋼幾個,冷笑著出現(xiàn)在了李亞面前。
“這次我們不先動手,你也不能把我們怎么地!”彭豐鋼鄙夷地看了李亞一眼。
李亞淡漠地一笑,懶得搭理他們。
見李亞不說話,黃子峰又走到李亞身前,嘿嘿一笑,“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沒做成農(nóng)夫!”
“黃子峰,你別得意!”李亞不屑地看了黃子峰一眼,“你就能保證,你就不會車胎被人扎、腦子被人砸、睡覺被人殺、開房遇JING.察?”
“你!”黃子峰頓時氣結(jié),萬萬沒想到,李亞竟然這么無恥到明目張膽地威脅他。
而且還說的這么押韻。
“老子打赤腳還怕你一個穿皮鞋的不成!”
李亞鄙夷地看了黃子峰一眼,“明著來咱們各憑本事我接招就是,如果你再玩這種下三濫手段,那我就當你對我宣戰(zhàn)了!”
“宣戰(zhàn)?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們班長宣戰(zhàn)!”彭豐鋼摸了摸大肚子,酒氣熏天地走了上來,滿臉不屑地看著李亞。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叫做打影的民間絕技?”李亞忽然淡淡一笑。
“打影?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糊弄鬼呢?”彭豐鋼不屑地說道。
“很簡單,就是只要用一種秘術(shù),打中了那個人的影子,那個人輕則傷病十來天,重則躺床八九個月,甚至一命嗚呼!”
李亞淡淡地一笑,若無其事地看著彭豐鋼留在地面上的影子。
彭豐鋼頓時嚇了一跳,“臥槽,李亞,你看我的影子干嘛?我可沒惹你啊!”
“還打影,你咋不說你是茅山道士、苗疆蠱人呢!”黃子峰不屑地說道,“小說看多了吧你!2B!”
“這么說,子峰同學,你是想親自試一試了?”
李亞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地看了看黃子峰,“我外公當年剛好是打影一派傳人,我也多少學了點,雖然不能一下子把你打死,但是,把你打成殘廢還是沒問題的!”
看著黃子峰和彭豐鋼等人一臉將信將疑的模樣,李亞嘿嘿一笑,自信地說道,“反正打影這種民間絕技,既不會留下指紋,也無法用科學解釋。哦,對了,我最近剛學會可以把人老二打殘的打影術(shù),要不,我再演示一遍給你們看?”
說著,李亞又把小說里面關(guān)于被打影后老二被打殘的癥狀說的神乎其神,還話中帶話地暗示,昨天就有人被打影。
“臥槽,李亞,你可別亂來啊!要不然,我饒不了你!”黃子峰說著,臉色一變,趕緊捂住了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