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晚上賽車之戰加上一場開鎖小比試后,誰也沒有出去,都是待在房間里該吃吃該喝喝的。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也就是開鎖大賽了。
在這一天,維達·貝爾刻意的起的特別早,似乎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他心里十分的焦躁難安。
他就怕輸,一旦輸了的話,他就傾家蕩產了。
他也希望自己能贏,可是他看到贏的希望實在是太渺小了,讓他有些不相信自己能夠贏。
比賽的時間是下午三點。
魯貴幾人吃完中午飯就坐上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就開始出發了。
說實話,這林肯跑車還真的很夠拉風。
足足坐了一兩個小時這才到了目的地。
那個地方原本是一個操場,但是這個地方是離著東元三個莊主最近的一個,所以這才將比賽地點安排在這里。
操場是不能進車的,所以把車停到了離操場很近的一個停車場里。
從停車場下車后,魯貴有些愕然的看著車庫的跑車,各種豪華車,就連三十多萬的奔馳在其中也黯然無光。
魯貴還看到了一些眼熟的車,也就是前些天在賽車大賽中看到加爾·耐克森的黑色布加迪還有耐克·盧比所開的金色蘭博基尼。
他沒有想到這樣的改裝車還能夠上路。
不過他想到這些人的身份也是釋然了,就算是這些人開著坦克大炮,估計也沒有人敢攔。
到了操場的時候,魯貴看到那些操場上方坐著的人,頓時無語了起來,“這些人也是觀眾?”
“是啊,我明明封住了消息,可是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人都知道今天會有開鎖大賽。”維達·貝爾也是有些詫異這些觀眾到底是哪里來了,無奈的嘆息的說著。
魯貴也是楞住了,很快他就明白了什么,他認定這些觀眾一定是另外兩個莊主請來的,也許就是為了看對方的笑話吧。
“哦,忘了告訴了你了,加爾·耐克森的幫手也來了,也是九洲人,好像跟你是一個組織的。”維達·貝爾似乎想到了什么,旋即說了出口。
魯貴有些愕然,他沒有想到三個莊主請來的開鎖高手中竟然有兩個是九洲人,還真的是挺驕傲的,他看著維達·貝爾,他還沒有將真相說出來。
不過這個時候,他必須要說出來,不然的話,真的會讓維達·貝爾給誤會是狐貍頭紋身組織來幫他的。
“莊主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魯貴認為這件事必須要說了,不然的話,維達·貝爾真的就認為這是狐貍頭紋身組織幫的忙了。
不然的話,那他就無疑幫助了狐貍頭紋身組織了。
要知道他跟狐貍頭紋身組織之間可是有深仇大恨的。
他不想讓這個功勞送給狐貍頭紋身組織。
維達·貝爾微微一愣,有些愕然的問著,“你難道不想見一見對手是誰了?”
“還沒有那個興趣,到時候是敵人,又不是朋友。”魯貴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著。
說實話,他跟對手見面有怎么樣?誰也不認識誰。
而且成為朋友的事還是算了。
維達·貝爾點了點頭,他也是認為對方的做法是不錯的,旋即露出欣慰的笑容,“好。”
他也很好奇對方要跟他說什么事,不過他認定絕對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魯貴看到維達·貝爾答應的這么快,也是楞了幾秒,旋即讓對方帶頭。
由維達·貝爾帶頭,魯貴一路跟著。
直到一個隱蔽的小房間這才停了下來。
維達·貝爾親自倒上兩杯上號的茶水,率先出口打破沉默,“魯貴先生,有什么事就說吧。”
“其實這件事說起來也很麻煩,我就怕你不相信。”魯貴眉頭皺了皺,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他想要解釋出來,也是十分的麻煩的,他就怕將維達·貝爾給搞迷糊了。
維達·貝爾微微一愣,沒聽出個已然來,他沒有搭話,只是示意對方盡管說。
魯貴看到維達·貝爾這么認真的樣子,他臉色也變的嚴肅起來,開始將之前他撒謊的前因后果告訴了對方。
維達·貝爾聞言楞住了幾秒,他也有些迷糊了,他大腦回路了一會,這才淡淡的說著,“你是說你不是狐貍頭紋身組織的。”
“是的,我不是狐貍頭紋身組織的,我是從一個人的身上找到了你的電話號碼,我這才冒充是寒亭的手下。”
維達·貝爾愕然的楞了幾秒,這幾天他也熟悉了對方的人品如何,他不相信對方是來害他的,他好奇的問著,“這是為什么呢?”
“其實我跟狐貍頭紋身組織有仇,我一個人的力量太單薄了,我想借助其他人的幫助,我知道想要其他人幫我,必須也得要幫助他人才行。”魯貴淡淡的出口。
這一切都是他的真心話,也是他的肺腑之言。
聽到魯貴這樣說,維達·貝爾也是愣住了,有些愕然的驚呼道,“你和狐貍頭紋身組織有仇,而且以你的意思,你是想掰倒狐貍頭紋身組織?”
“是的。”魯貴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代表了他的決心。
維達·貝爾看到眼前一切是真的后,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就算是他想要跟狐貍頭紋身組織作對,也得要掂量掂量他跟狐貍頭紋身組織的實力差距。
魯貴也能夠看出維達·貝爾的擔憂,旋即笑著說,“其實莊主也不用太擔心,我只要幫你贏了這開鎖大賽,你不就是東元富可敵國的唯一的莊主嗎,而且我也很清楚那時候你的勢力和狐貍頭紋身組織還是有些差距,但是我也會請求其他人的幫助。”
“好,我相信你,我真的挺佩服你的,居然有這么大的膽量。”維達·貝爾咽了咽口水,無奈的說著,說實話,他也很欽佩對方的勇氣。
雖然他不知道狐貍頭紋身組織跟魯貴有什么恩怨,但是他能感覺到其中的恩怨十分的復雜,絕對不是他能夠所想像出來的。
他另外一個答應的原因就是,他心太軟了,他不忍心看到魯貴單獨一個人和狐貍頭紋身組織對抗。
他也很清楚這一定是狐貍頭紋身組織的錯,狐貍頭紋身組織的臭名遠揚不是他一個人能夠知道的,幾乎所有人都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