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時間里,楚依依在這里學習很多治世為人之道成長了許多,而這些日子李楓白也在刻苦習武,不過境界依舊沒突破。
這些日子里發聲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
“師父,師兄又在偷喝您的酒。”楚依依在廚房里發現李楓白在這里偷偷喝酒,于是便大聲喊了句。
師父沈勇在聽到自己私藏的酒被李楓白偷喝時,氣的差點不小心從屋頂上掉下來,之后罰李楓白挑十缸水作為懲罰。
一日都太陽曬屁股了,楚依依都把衣服和飯都做好了,李楓白還沒有起來,楚依依又大喊了句,“師父,師兄還沒起床呢。”
“這臭小子就是欠揍。”沈勇拿起竹條就沖進了房間,對著還在床上睡覺的李楓白就是幾鞭子。
在楚依依洗衣服的時候,李楓白故意把洗好的衣服又弄臟,于是楚依依又喚了句,“師父,師兄欺負我。”
“你這臭小子一天天的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沈勇從屋頂上跳到李楓白的身邊,揪住他的耳朵怒道,隨后罰他把剩下的衣服全部洗完。
“師父,師兄練武又在偷懶。”
……
一月后,沈勇把楚依依和李楓白送下了山,他站在山坡上揮手笑道。
“楓白,依依你們可以下山去了,今長安書院招生,依依若是能在秋闈中拿得名次,想必會對你尋找仇人有所幫助。”
在師父沈勇的安排下楚依依換了件男裝,白色長衫,頭發全部束在玉冠里,這是為去書院做的準備。
對于唐王何時會公開承認李楓白的事情,沈勇接到密信說會在秋闈之后根據李楓白的成績找合適時機的,所以李楓白自然也要去長安書院了。
“師父,您要多保重啊,不開心地時候多出去走走,別一個人喝悶酒了。”
楚依依朝沈勇拱手輕聲道,眼角的淚不知何時流了下來。
“師父,請受徒兒三拜,此一別不知何時再能相見,還往師父珍重。”
李楓白跪倒在地上朝沈勇磕了三個頭,哭喊道。
“徒兒,在外且不可逞強好勝,切記切記。”沈勇深情地看著李楓笑道,此時眼眶的淚在不停地打轉,他還是忍住了眼淚,但哽咽嗓音已經暴露了他的難過。
“你們去吧,去吧。”沈勇揮了揮手,旋即轉身過去,這一刻眼淚再也止不住了。
這一次兩個人還共騎一匹馬的,本來是有兩匹馬的,但依依非要把那匹留給師父。
畢竟那匹馬是師父的心愛坐騎,依依不忍奪師父所愛,故只好委屈自己和李楓白一起乘一匹馬了。
當馬騎到一處樹林時,隨后李楓白下了馬把楚依依一把抱了下來。
“楚依依是時候我們該算算總賬了,我會好好待你的。”
李楓白一想到這些日子每到楚依依向師父打小報告的得意嘴臉,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靠在樹上的楚依依見李楓白那壞笑,他直勾勾地看她,不由得讓她心里有些發慌了,大聲叫道:“李楓白你混蛋,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還有強扭的瓜不甜。”
“得到你的人就可以了,吃過不就知道甜不甜了。”李楓白本想和楚依依開開玩笑。
“啊,你去死吧。”正當李楓白楚依依朝他下面就是一腳,旋即往一邊跑去。
“啊……好疼啊,楚依依你也太過分了吧。”李楓白疼得立馬捂住傷口,大聲喊道,這時才知玩笑開過頭了。
楚依依伸手指著李楓白,噘著嘴吧怒道:“你過來啊,誰讓你欺負我的。”
本想是嚇唬嚇唬這丫頭的沒想到她還來真的,李楓白感覺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依依。”
“依依。”
“依依。”李楓白見楚依依不理自己于是又喚了句,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依依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李楓白在下面牽著馬,轉頭看著楚依依笑道,旋即從懷里拿出私藏的一錠銀子來,滿臉都是不舍。
“好吧,好吧,看在銀子的面子上就原諒你了。”楚依依從李楓白的手里接過銀子,于是拍了拍手笑道。
給你銀子,你還真收啊,本王真的命苦啊,以前有一個師父管我,現在又來了一個活祖宗,到京城得把她甩掉才行。
李楓白心里已經開始打起來自己的如意小算盤了。
走到一片樹林時,突然七八名蒙面大漢從樹上跳了下來,各個手拿大刀。
只見為首青年男子,拿刀比劃道:“此樹是我栽,是路是我開,……”
“是不是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楚依依抬頭看了一眼這些土匪好笑道,畢竟以前在西涼見多了種種土匪了。
她,她還學會了搶答,那可都是我的詞啊,青年男子心里苦啊,現在想做個搶劫的事情老百姓都太精了,都不怕了,做這行太不容易了啊。
“把錢交出來,饒你們一命,否則……”
“否則怎樣,一句話就是沒錢。”楚依依還沒等那青年男子說要白了他看了一眼怒道。
“兄弟們讓他們見見我們的本領,殺。”在青年男子的號令下,瞬間七名大漢把二人圍住拿刀準備砍去。
李楓白訕笑一句,“雕蟲小技,花拳繡腿。”隨后只見他一個迷影步飛快穿梭在七八名大漢,把他們全部都點了穴道不能動彈。
于是李楓白牽著馬準備帶著楚依依離去。
“道友請留步。”這時那為首的青年男子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