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買了,我不過就看看……就看看……”淺淺好不容易收回下巴,見著蕭徵竟真要出手買,連忙阻止。
“難得陪你出來一趟,遇上你喜歡的,怎么能不買呢,放心吧,兩萬兩銀子對我來說不算什么。”蕭徵見著淺淺阻止,笑著揉了揉淺淺的頭,然后說道,“這些東西都有特殊徽記的,到時還會烙上你的專屬徽記,你也不用擔(dān)心有人敢偷了去賣,在市面上見到了,只要不是你,都會被扭送見官。”蕭徵短短兩句話,就打消了淺淺的顧慮。
而小二也想做成這筆大買賣,也賠笑著說道,“姑娘放心吧,咱們舒玉閣出去的東西,必然是能保證姑娘日后無憂的,這防盜不必說,以后這擺件有什么劃傷缺損的,我們還能終生保修,當(dāng)然,姑娘您也可以使人送到咱小店來定期保養(yǎng),這些都是不收錢的。”
“可是……”淺淺還是肉痛錢啊,要知道兩千萬,在現(xiàn)代房價(jià)瘋漲的年代,都能在二線城市買個小別墅了,現(xiàn)在買一堆吃不了用不了,還是純金打造的擺件,多虧本啊。淺淺原還想再說的,可是看到蕭徵已經(jīng)讓人掏了錢,而小二也已屁顛屁顛地下去了,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若是先前拒絕了便還好,可現(xiàn)下再說,便會讓蕭徵丟了面子,雖然現(xiàn)在沒人知道他的身份,手底下那么多人可看著呢。再說,蕭徵也不缺錢,他想買就買了吧,若是真的送她了,自己先收著,到時候再找個理由還回去便是。
蕭徵可不知道淺淺心中打的小算盤,見著淺淺不再阻止,以為她同意了,心中歡喜,少不得又喊了小二來,點(diǎn)了不少的點(diǎn)心酒水,讓手下的人到下頭的大堂也去用了飯,讓他們?nèi)ト撕V锌椿ㄜ嚾チ恕?
淺淺看著一個個被遣走的下人,看著青煙與青蓮還在,張了張嘴,還是閉上了,雖然不是很懂現(xiàn)在這個時代主子的腦回路,但是看花車最好的視角不是應(yīng)該是他們這個房間嗎,怎么就把人家趕到下頭人挨人去了呢,竟還是賞賜。不過反正也不是自己手底下的人,也無可置喙,便由他們?nèi)チ恕?
“當(dāng)……當(dāng)……”在淺淺吃下第三只小豬后,突然聽到遠(yuǎn)處傳來了幾聲響亮的銅鑼聲,趴在窗邊的青煙立馬興奮地喊道,“小姐,小姐,花車來了!”
淺淺聞言,立馬放下左手的茶盞,右手的第四只小豬,拍了拍手上的點(diǎn)心渣子就奔到了窗邊,若是換做以前,她是最不屑于看這種游行的,沒什么意思,可現(xiàn)在可是在沒什么娛樂活動的古代,這種東西自然是有意思極了。
打頭的是兩列身著錦繡的少男少女,手持各色花燈,滿面春風(fēng)地從遠(yuǎn)處緩緩走來,后頭跟著的是用五顏六色的扎花裝飾的花車,花車的最前端是扎得栩栩如生的一對小豬,憨憨的一團(tuán),甚是可愛,花車四周則是扎著一年四季的各色花朵,顯然,這花車是代表著四季了。
“這扎花的人手藝可真巧,竟是扎什么像什么。”淺淺看了不由感慨,若是不仔細(xì)啊看,還真開不出這些花的真假,與現(xiàn)代的仿真花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自然是用的最好的手工匠人,花扎的好看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F(xiàn)下春寒料峭,還沒什么花兒開放,只得扎了紙花裝飾花車,等到了花朝節(jié),那時候的花車可是鮮花裝飾了。”蕭徵也湊到淺淺身旁,向下觀望花車,扭頭瞥見淺淺嘴角的點(diǎn)心渣子,很自然地伸出手去,輕輕抹掉了點(diǎn)心渣子。
淺淺正認(rèn)真看著花車呢,嘴邊猝不及防地伸出一只手,還抹了她嘴角,嚇得一個激靈,差點(diǎn)從趴著的窗戶上翻下去。蕭徵一個眼疾手快,抓住淺淺的后領(lǐng)子,將她拽回來,然后皺著眉頭擔(dān)憂地說道,“怎么這么不小心,也不站穩(wěn)些。”
“我……”淺淺氣結(jié),要不是你突然伸手,她至于被嚇得差點(diǎn)掉下去嗎?!淺淺順了順氣,想到剛才蕭徵為她擦嘴角這個親昵的動作,又紅了臉,撇了臉過去,只盯著下頭的花車了。
花車上頭坐著兩個打扮得精致的童男童女,這會兒正一人抱著一把如意,懵懂地向外張望。兩個小孩一開始在花車上坐得好好的,不過等花車走了一半,二人大約是坐不住了,竟站起來在花車上溜達(dá)起來。為怕這兩個小孩哭鬧,顯然這準(zhǔn)備花車的人也是早有一手,在花車上放了糖果點(diǎn)心,于是這會兒便能看到兩個小孩正盤腿坐在花車上吃著糖果點(diǎn)心,還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喂著。淺淺在上頭看了這兩個小孩子一臉的天真無邪,憨態(tài)可掬的樣子,頓時覺得可愛極了,真想抱來玩玩。這么一看,倒是轉(zhuǎn)移了淺淺的注意力,早把蕭徵摸她嘴角的事給拋到腦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