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此次失魂,加速了毒發,可是母親,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嗎?”蕭徵聽到皇后說只有一種解法時,心都快涼了,虞美人雖然可以壓制,但是總是毒發,也是會損壽元,他也不想淺淺太痛苦。
“或許有個法子可以一試!被屎笏尖庠S久,還是皺著眉頭猶豫地說了句,但是想了想,又不想說了。
“母親,但說無妨,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為淺淺解了此毒!笔掅缏犅劵屎笥衅渌ㄗ,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可皇后又猶猶豫豫的不肯接著說,便又加了句。
“倒也無需你上刀山下火海,你自小泡著藥浴長大,是百毒不侵的體質,若是用你的心頭血做藥引,興許能解此毒!被屎竺蛄嗣虼,自己兒子的性子她自然知道,她若是現下不說,蕭徵怕是要跪在地上求她說為止,干脆說了吧,不過還是向蕭徵解釋了一下此番做法的副作用,“不過小姑娘不一定能受得住你心頭血的藥性,你用之前,一定要三思而行。”
蕭徵也是默然,他的身子百毒不侵,自然是因為常年浸泡在各類強身健體以及各種微毒性的藥材中,這才打造了百毒不侵的體質,尋常人若是吃了他的血,說不準會因為藥性太強而經脈爆裂。
“這次毒發,可有什么不同的癥狀?”皇后見著蕭徵沉默,也是有心想幫上一幫,她這個大兒子一向對感情淡薄,此次竟會因為這個小姑娘而反抗了老頭子,退了老頭子準備的婚事,顯然這小姑娘對他而言很重要,她可不想看著自己的兒子受傷,于是思索片刻后,便說道,“行了,我與你跑一趟吧,親自看一眼,然后我們兩個把方子改改,總能做出適合小姑娘體質的解藥來!
“母親,若是這樣就……”蕭徵原先高興的很,可是想到皇后的身份,又想起自己父親現下還不知道自己與衡弟掉了包,若是母親貿然去了東宮,怕被父親發現,便又沉默了。
“行了,你還不知道你父親,這幾日政務繁忙,已經有些日子不來坤寧宮了,我便出去看一看,吃午飯之前便回來,你父親還當我在會見命婦呢,不會露餡的!被屎笠彩遣辉谝獾財[擺手,就算是被發現了又如何,都是他的兒子,誰當太子有區別嗎?
蕭徵撓撓頭,也是阻止不了自己母親,反正母親經;斐鰧m去玩,父親就算知道了也是睜只眼閉只眼的,這會兒也就出去這么會兒功夫,應當也是沒事。
皇后可不等蕭徵同不同意,連忙喚來了錦竹,與她換了身衣裳,然后混在蕭徵身后去了東宮。
“主子!鼻噍倏吹绞掅缁貋,立刻欣喜地起來,看到蕭徵身后跟著的宮婢卻是有些奇怪,少主莫不是去趟坤寧宮看上了一個小宮女給帶回來了?這也太過分了,姑娘還擱這兒躺著呢?墒堑冗@個宮婢抬起頭,他卻嚇了一跳,連忙下跪行禮,“小的青葙,參見皇后娘娘。”
“行了,輕裝簡行,不必拘禮,這是那小姑娘,快讓我瞧瞧!碧K瑤瑤是頭一次見到這個未來的大兒媳,心中激動的很,這聽了自己兒子提了許多次,可是圓是扁卻還是頭一次瞧見,雖然小姑娘現下是睡在床上,可是絲毫沒有降低她的好奇心。
“咳咳,母親,先診脈吧,我們時間不多!笔掅缫娭屎蟀褱\淺打量個沒完,便小心地出聲提醒。
皇后卻是撇撇嘴,“行了,我看看我未來的大兒媳婦也不行嗎?”
蕭徵汗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人家還沒同意呢……”
“你這人真是忒沒用,好好學學你弟弟,看他泡妞的本事……”皇后白了一眼不爭氣的大兒子一眼,這徵兒就是沒有衡兒靈活,這么久了,連一壘都沒上。
“母親,診脈!”蕭徵被皇后看得羞紅了臉,便連連提醒皇后診脈。
皇后撇了撇嘴,這才不打趣蕭徵,開始專心為淺淺診脈,期間還問了青葙淺淺有哪些反應,青葙也是一一如實答了。
“一會兒將藥方子里的龍葵加一分,三七減兩分,大黃減兩分,元胡加一分……”皇后診完脈,思索了片刻,便報了一堆藥名,青葙連忙用紙筆記下,說到最后,皇后頓了頓,然后說道,“心頭血,三錢。”
“娘娘?”青葙寫完這幾個字,卻是有些疑惑地看了皇后一眼。
蕭徵朝著青葙點點頭,道,“你記下吧,一會兒我取血!
青葙自然是明白需要用誰的心頭血了,便點點頭,一臉鄭重地將改過的方子上的墨吹干,然后收進懷中,去準備其余的藥材去了。
“行了,能不能解,就看小姑娘的造化了!被屎笃鹕,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然后便準備出門,出門之前還不忘叮囑蕭徵,“多費點心思,把人家小姑娘早些搞定了,我也好早點抱上孫兒!
“母親,快回吧,快要道午膳時間了。”蕭徵趕忙把皇后給請了出去,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什么話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