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想讓公司轉型,可是董事會的那幾個老狐貍不同意。”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還沒開始就遇到了攔路虎。
“要不要爸爸找他們聊一聊?”爸爸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哈哈哈,不用啦,你就放心吧,我已經想好了對策,絕對讓他們全力支持我,你要相信你女兒的能力,我可不是嬌滴滴的小公主!蔽乙贿吔o爸爸削蘋果,一邊笑了笑,爸爸怎么還當我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啊。
“我們家曼曼長大啦!卑职纸舆^蘋果,眼眶有些泛紅,一臉的欣慰。
眼看著夜幕降臨,爸媽擔心太晚我一個人回去不安全,便催促我趕緊離開。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我只好依依不舍的離開。
從病房一出來,我便松了一口氣,雖然爸爸提到的門第關系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可是我心里卻埋下了一顆種子。我有些沮喪的走出了醫院,剛走出大門,就看到秦嶼城站在夜幕中,身上的西裝和夜色融為了一體。
他這是在等我?那估計等了好幾個小時吧。我心里一暖,眼睛微微泛紅,不等他走過來,我就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
“你怎么這么傻,都不打電話給我,要是我現在不出來,你準備等到什么時候去?”雖然埋怨他,可是心里卻幸福的要死。
“等到你出來為止!彼罩业碾p手,一臉深情的看著我。
慢慢的,他稍微彎了彎腰,然后一只手摟住了我的腰肢,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背拖著我。他的俊臉離我越來越近,氣息也越來越重,我羞澀的閉上了眼睛,不敢直視他。
可是……接下來他并沒有什么動作,我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他突然把我的手拿在他眼前看了看,一瞬間便沉了臉,抱著我腰肢的手也松開了。
嗯?這又是怎么了?我的手招惹他呢?前一秒都好好的,后一秒怎么就如此氣憤?男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你怎么不戴戒指?”他見我一副不明所以得樣子,似乎有些氣憤,甚至還有些委屈?
我突然反應過來,忍不住笑了笑。“嘿嘿,這不是怕爸媽看到了以后會發現我們的關系嘛,所以在來醫院之前我就取下來放在盒子里面了!
我打開包包找了找,就將一個小盒子拿給看!斑觯谶@兒!”
他似乎松了一口氣,原本冷峻的臉龐有所緩和,然后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也握住了我手里的戒指。“以后不用怕解釋,我們正大光明在一起!
秦嶼城深情的看著我的雙眼,我一下子便沉淪了進去,一股暖流涌入了心頭。
“以后終于不用瞞著爸媽跟你約會了,省了不少事!蔽疑岛呛堑男α诵,心里輕松了許多。
爸媽在我心里的位置很重要,而他也很重要,所以我不想把他藏著掖著,我想讓爸媽知道他。原本我還擔心爸媽不喜歡他,結果還挺喜歡他的,那我就放心了。
“傻瓜!彼斐鍪止瘟斯挝业谋亲,眼里的寵溺都快溢出來了。
“嶼城,你送我回家吧!蔽覄倓偼蝗幌肫饋碇形缥掖饝o他熬粥,而我們都沒吃飯,所以想讓他去我們家,我給他熬粥喝。
“好。”他毫無猶豫的點了點頭,然后拉著我的手就向他的車走去。我像個小學生一樣,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身后,我感覺有他帶領著我,我都可以閉著眼睛走路。
“叮鈴鈴——”就在我跟他準備上車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在寧靜得夜幕中顯得尤為刺耳。
“喂?”秦嶼城松開了我的手,有些不耐煩的說到,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這個人,就不能對別人溫柔點嗎?我忍不住沖他翻了一個白眼。
“嗯,好,我知道,我馬上過去。”本來我還高高興興的在他旁邊玩兒著他的西裝下擺,可是突然看到他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而我悄悄地看了看他的臉,發現臉色也很難看。
我心里一沉,感覺應該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他回去,要不然他不會那樣。我心里一口氣堵在了嗓子眼,郁悶的放開了他的衣擺,離他更進一步,想聽聽是誰打來的電話。
本來不聽還好,可是一聽到對方的聲音以后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打電話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看我不順眼,對秦嶼城虎視眈眈的陳頤蓮。
她這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我都離開了公司,她怎么還沒不放過我?我跟他這么久沒見面,好不容易有個機會獨處,她卻又要摻和進來,就不能讓我和秦嶼城安安靜靜待一會兒嗎?
本來還想在他身邊聽聽耳邊風,可是對方是陳頤蓮,我便沒了那個心情,有些沮喪的來到了一旁的花壇上坐下,看著他在不遠處沉著臉點頭。
一陣晚風出來,我突然覺得有些寒冷,忍不住抱緊了自己的雙臂。
一抬頭,我就看到他掛了電話,一臉愧疚的沖我走了過來!奥,公司突然出現了急事,我要回去處理!彼荒樧载,伸出手抱了抱我。
“沒事,那你快回去吧,別讓他們等急了。”我沖他揮了揮手,然后站起來推他上車。
可是在他背后的我滿臉的沮喪,甚至有些難受。怎么總是陳頤蓮呢?每次她一打電話過來,就是喊他快點回去,每次都是有急事,她怎么那么多的事呢?她不是挺能干的嗎?怎么還總是找他呢?
其實我很不高興,但是我又要理解他,不能無理取鬧,不能給他找麻煩。所以即使我很不開心,我也要裝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而且還要笑著送他離開。
“你乖乖回家,到了給我發信息。”秦嶼城無奈的看著我,還摸了摸我的臉頰。
“好啦,你快走吧!痹诶滹L中的我沖他笑了笑,讓他放心的離開了。
看著他的車越來越遠,直到最后消失在夜幕中,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感覺自己的力氣被抽光了一樣。唉,我為什么要那么懂事呢?我是不是應該無理取鬧一點兒?可是我又做不出來。
我并沒有及時離開,而是在花壇上呆坐了好久,心里有些郁悶,腦子里卻是空蕩蕩的,整個人處于放空狀態。沒過多久,感覺有些冷,我趕緊打了一輛車回家。
一回到家,我就給他發了個信息,不過他沒回我,我也沒指望他會回我,畢竟我已經習慣了,只要他一頭扎進了工作里,那就是一心一意,估計都不會想起我。我苦澀的笑了笑,這個時候,陳頤蓮是不是也陪伴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