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走到陳頤蓮的面前,還被他強行攬著肩膀的時候,我就覺得已經(jīng)很尷尬了,甚至是尷尬癌都犯了,只能傻傻的沖她笑了笑。可是哪知道他竟然正大光明的把我介紹給她,我聽了他說的話,微笑立馬僵硬在了臉上。
他這是干什么?當著自己青梅竹馬的面介紹自己的女朋友,而且還一副宣誓主權的樣子,這是想把陳頤蓮氣死嗎?而且關鍵是,他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清楚的看到,陳頤蓮的臉色都變得鐵青了。
“秦先生,你就不能低調(diào)一點嗎?”我緊緊的挨著秦嶼城,還踮起腳在他的耳邊說著話,哪知道他竟然沖我揚了揚眉,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某人不是吃醋嗎?我特地介紹一下。”他低下頭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到,一想起我上次跟他生氣吃醋的樣子,我就覺得自己好丟臉,忍不住在他的身后掐了他一下。
“哈哈哈,陳小姐你好。”我一抬頭,就看見陳頤蓮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跟他牽在一起的手,被她盯的火辣辣的,感覺都有些燙手,我尷尬的笑了笑,趕緊松開了拉著他的手。
可是秦嶼城發(fā)現(xiàn)了我的小動作,忍不住兇巴巴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繼續(xù)拉著我的手,還瞪了我一眼。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慫了,不敢在掙扎了,只能乖乖的讓他拉著手。
“哈哈哈,第一次看到顧小姐的時候,就覺得你不一般,不可能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助理。果然沒錯,原來你是我們嶼城的女朋友啊,你好你好。”
陳頤蓮好像是感覺到了我探尋的目光,她突然沖我笑了笑,然后提到了初次見面的事情。
一想到初次見面我的氣得慌,他竟然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在餐廳吃飯,還瞞著我,想想都覺得生氣。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陳頤蓮就是故意提到上次的事情的,而且還一臉得意的樣子。
“哈哈哈,陳小姐這樣一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第一次見面太過倉促了,也沒請你吃個飯。有機會的話,我還想請你吃個飯,感謝你以前對嶼城的照顧,還真是麻煩你了。”我沖她笑了笑,不就是演戲嗎?誰還不會呢?畢竟跟秦晴她們混了那么久,多少還是學了點兒皮毛的。
“你別看嶼城現(xiàn)在這樣,其實以前一點兒也不愛說話,跟他做朋友,以前我還真是佩服我有這么大的勇氣。有時候想想,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跟這冰山臉做朋友的,你以后可有的苦吃了。”
陳頤蓮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秦嶼城,似乎是話里有話,雖然表面看起來是在調(diào)侃我跟他。可是我卻覺得不是這樣,她就是故意這樣說,故意炫耀她認識秦嶼城比我早,而且比我更加了解他。
“陳小姐,跟他做了那么久的朋友,還真是辛苦你了。你放心吧,以后他就交給我了,你就可以擺脫他了,哈哈哈。”我伸出手挽著秦嶼城的胳膊,她越是這樣,我偏偏要當著她的面秀恩愛,要宣誓我的主權。
我不管他以前跟她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管陳頤蓮對他還有什么樣的情感,他——秦嶼城,現(xiàn)在是我顧曼的男朋友,誰都不可以搶走他。
“呵呵,那可真是麻煩顧小姐了。”陳頤蓮瞥了我一眼,眼里竟然閃過了一絲不爽,我忍不住挑了挑眉,她隱藏的太不好了,異樣的情緒一下子就暴露出來了。
不知不覺,我們?nèi)齻人在辦公室門口站了挺久的,我發(fā)現(xiàn)腿都有些麻了,忍不住抖了抖腿,可憐巴巴的看著秦嶼城。“秦總,能否讓我們坐下來慢慢談?”
“行。”秦嶼城一臉寵溺的看著我,沖我點了點頭,然后拉著我走向了不遠處的沙發(fā),按著我的肩膀讓我坐了下來,他則打電話給劉秘書,讓他沖三杯咖啡進來。
“陳小姐,別在哪里站著了,有什么事情坐下來慢慢說。”我就像個女主人一樣,沖陳頤蓮揮了揮手。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捍衛(wèi)我自己的東西,那我也太沒用了。
“行,我們慢慢聊。”陳頤蓮見我這個樣子,我看見她扯了扯嘴角,強行擠出了一個笑容,然后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優(yōu)雅的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秦嶼城也走了過來,陳頤蓮看他過來了,趕緊往旁邊挪了挪位置,估計是想讓他坐過去。可是秦嶼城看都沒看她,徑直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我看到她的眼里閃過了一絲失望,不過隨即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陳小姐,我之前聽嶼城說你在國外,怎么現(xiàn)在突然回來了啊?”這是我一直很好奇的一個問題,她明明在國外待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回來了?
我心里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甚至是覺得應該跟我有關,估計是要回來跟我搶秦嶼城的,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我害怕,說我害怕,我更多的是自卑,感覺自己不是陳頤蓮的對手。
畢竟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時間挺長的,而且在他最艱難的時候,是她陪他一起度過的,在秦嶼城的心里,陳頤蓮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給她留了位置。
“哈哈哈,我也不想回來啊,畢竟國外的生活自由自在的,挺好的。可是嶼城花了重金請我回來,說讓我?guī)兔ΓΓ丛谒拿孀由希也坏貌环畔聡獾囊磺校缓笄Ю锾鎏雠芑貋怼!?
陳頤蓮笑著看了秦嶼城一眼,她的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別提多開心了,她怎么可能不舍得國外?估計秦嶼城一找她,她就高興的跑回來了。
“嗯?花重金請回來幫忙?到底有什么事情啊?”我看了看陳頤蓮,又看著秦嶼城,感覺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為什么請她回來這件事情都沒跟我說過,我有些生氣。
“原來你不知道啊?那你也別怪他,畢竟這是公司機密,一般人可不能知道。他就是想要開拓娛樂圈的業(yè)務,而我正好在國外著名的娛樂公司工作,所以他才請我回來的。”
陳頤蓮一臉得意的樣子,好像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嗯,讓她做娛樂總監(jiān)。”秦嶼城一臉坦然的點了點頭,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跟她之間燃起來的硝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