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浩,這是我們公司的事情,我想查就查,不想查就不查,你憑什么管我?你又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嗎?憑什么威脅我?”
我也不是好欺負的,竟然敢威脅我,那我也豁出去了,反正來都來了,就算拿不到我想要的東西,也不能讓自己受欺負。
“顧曼,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經理?在我眼里,你連一只螞蟻都不如,我讓你別摻和,你最好別摻和,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蕭君浩似乎被我激怒了,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手上的青筋暴起,還沖我走了過來,那副猙獰的樣子,像是要吃人一樣。
“呵呵,我好歹是經理,那也是我們公司的,你可別忘了,你可不是我們公司的人,甚至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去,你有什么資格威脅我?你怕啥得了妄想癥!”
我向后退了幾步,已經靠到了冰冷的墻壁上,已經無路可退了,只能兇巴巴的看著蕭君浩,沖他揚了揚眉,表現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哈哈哈,有意思,我的身份你不清楚嗎?我想插手,你還攔得住我?倒是你自己,你還是管好自己的安危,別被別人買了,還替別人數錢。躲什么?怕我?”
蕭君浩突然冷笑一聲,還扭了扭脖子,活脫脫一副街邊混混的模樣,讓人看著都打冷顫,感覺他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吐著蛇信子。
“蕭君浩,我可不怕,你千方百計的阻攔我,難不成你也很這件事情有關系?或者說……你跟牽扯上這件事情的某些人有見不得人的關系?所以才會威脅我!”
心虛的不應該是我,我沒做虧心事,心虛的應該是他才對,所以沒必要怕他。我冷笑一聲,向前走了兩步,忍不住沖他揚了揚下巴。
不就是放狠話嗎?誰不會了。
他聽到我的話,腳步一頓,臉色變了變,可是隨即便大笑了幾聲!肮櫧浝恚愕南胂罅烧媸秦S富,自己查不到東西,也別亂說話,要不然……容易惹火上身!
“呵呵,謝謝你的提醒,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既然這是他的地盤,那我是不可能拿到我想要的東西的,所以我也不想繼續跟他周旋下去,只會浪費時間。
“呵!”
我冷哼一聲,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我一直沒有回頭,一口氣走到了廠子外面,看了看身后沒人跟著,我才松了一口氣。
先前我一直看著他的表情,在我提到他跟這件事情有關系的時候,明顯看到他瞬間對我變得警惕了,我現在不得不懷疑,蕭君浩也參與了這件事情。
本來一個秦晴摻和進來,我就覺得很棘手了,如今還有蕭君浩這個大魔頭,那估計查清楚這件事可是長路漫漫。
大老遠跑過來,雖然沒有看到那批訂單,可是卻收獲了“意外之財”,所以也不算是虧了吧,還挺劃算。只不過現在事情越來越復雜,牽扯的人越來越多,讓我有些頭疼。
我看了看時間,發現還挺早,便想著回廠里整理一會兒資料把我現在所掌握的東西都整理出來,到時候也好分析。我打車回到了廠里,然后開始整理資料。
不知不覺中,天都黑了,我才發現自己應該下班回家了。伸了一個懶腰,拎著包走了出來,一出來,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大門口。
我頓了頓腳步,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怎么來了?是來接我回家的?
可是到現在我的氣也沒有消,一點兒也不想看到他。雖然嘴里這樣說,可是還是邁出腳步走了過去。
“小曼,回家!彼娢襾砹,立馬來到了我面前,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今天想回自己家!北緛碛行┢诖艺f話,可是他不但不解釋,反而像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讓我有些生氣,就更不想跟他回去了。
他這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一晚上沒有回家,今天一天也不聯系我,也不跟我解釋,還讓我看到其他女人從他辦公室出來,他以為他來接我下班回家,我就可以原諒他了嗎?他把我當什么呢?
“跟我回去!币娢揖芙^了他,他一下子就沉了臉,態度堅決的看著我。
憑什么兇我?做錯事的是他,又不是我,我就是不想回去。
“我不跟你回去,我要回自己家,你讓開!”我有些生氣了,感覺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根本沒把我放在心里,難道他看不出來我生氣了嗎?
我一把推開了擋在我面前的他,然后走到一旁去打車,只想快點離開他?墒且槐硨λ,我卻忍不住難過,一下子紅了眼眶,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正好攔了一輛車,我沖司機揮了揮手,的士就沖我這邊開了過來,而我擦了擦眼淚,就準備打開車門坐進去。
“回家。”可是我剛碰到門把手,我的手就被秦嶼城抓住了,他強拉著我走向他的車,不管我怎么掙扎,他也不放手,就冷著臉拉著我。
“秦嶼城!你干什么,你別拉我!我要回家!”我黑著臉看著他,用力的掙扎,可是他卻像聽不見一樣,一意孤行的打開車門,將我塞進了副駕駛,還用安全帶把我束縛起來了,車門也反鎖了。
我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坐進了副駕駛,他怎么這么霸道!這么不講理!太粗魯了!
“你拉我回家干什么?你不是已經有別的女人了嗎?怎么還有時間來接我?還是讓我回家吧!蔽移^頭看著窗外,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真的很難受,就是吃醋了,我想讓他知道我不開心了。
“嗯?女人?”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一下,一臉疑惑的看向了我。
我都知道的,并且看到了,他還在跟我裝什么?難不成我還能誤會他?我可是親眼所見!
“就是白天從你辦公室出來的那個女人,她是誰?”我一臉質疑的看著他,一顆心卻突突突的狂跳不止,我害怕,害怕自己聽到不想聽的答案。
“一個從國外回來的朋友。”他似乎有些意外我會問,所以沉默了一會兒,在我質疑的目光下,才隨意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