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早就應(yīng)該猜到這樣的結(jié)果,只是我自己不愿意相信而已,還想去嘗試而已,如今倒好一天過去了,一件事情也沒有辦成,我都有些灰心了。
“小曼,你沒事兒吧?其實碰壁也很正常,你看看我,雖然跟在秦總身邊這么久,不是照樣碰了一鼻子灰。所以,你別灰心,要相信自己可以的。”劉秘書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著我。
我不想讓他擔心,扯著嘴角沖他笑了笑,可是心里還是有些失落,感覺自己太沒用了,他讓我?guī)偷牡谝粋忙,我就做不好。那以后,我還談什么幫助他?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突然有些迷茫。
“劉秘書,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啊?不能老這么等著吧,這已經(jīng)浪費了一天的時間了。”浪費的那是時間,可都是人民幣啊,想想都心疼。
“這樣吧,這次涉及的人太多了,我們兩個人一起跑肯定不行,不如我們分頭跑,把他們逐個擊破,到時候不就行了。”劉秘書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還沖我挑了挑眉,相當胸有成竹。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我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而且暫時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還不如先按照他說的辦。
“你把這個拿著,就按照上面的地址去找人就行了。”劉秘書遞給我一份名單,上面是我需要聯(lián)系溝通的人,一打開名單,“蕭君浩”三個字就映入眼簾,這個名字一看就有些與眾不同,想必不是一般人。
“你看的這個人是蕭氏集團的公子哥,在我們那塊地有好幾套房子,本來已經(jīng)做好工作了。可是突然又不同意看,我們做過好幾次工作,可是油鹽不進,就是不肯搬走。他啊,可是十足難以對付的人,你自己小心點。”
劉秘書一說起這個人,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再加上他是公子哥,我一想,肯定是個大魔頭,不好對付。
可是他就算是大魔頭,我也要跟他會一會,我到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沒事兒,交給我吧,我能搞定。”我沖劉秘書點了點頭,眼里透露著堅定。
“我相信你。”劉秘書給我打了一輛車,讓司機送我到蕭君浩的住處,我走之前,他還不忘再三叮囑我一些方法,估計他也是怕我受欺負吧。
沒過多久,我就到了蕭君浩的別墅,占地面積很大,而且從外面看過去,就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去按響了門鈴,可是根本沒有人回應(yīng)。我并沒有就此放棄,又按了按門鈴,這個時候,里面終于傳來了動靜。
我以為是蕭君浩來了,趕緊做出一副談判者的樣子,可是沒想到走過來一個傭人。
“你好,請問蕭總在嗎?我是秦氏集團秦總的助理,我想……”
“他不見客,你還是走吧。”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傭人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看樣子他們早就知道我的來意了,估計都已經(jīng)想好了推辭的語言。
“哎……”我還想在解釋解釋,可是傭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我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
好吧,又碰了一鼻子灰,可是又有什么辦法了,這是秦嶼城交給我的任務(wù),而且對公司至關(guān)重要,我無論如何也得完成。
我決定蹲守在他們家門口,我就不信他不出門,就算他不出門,那我就蹲到他出門為止。我還就不信了,難道見他一面都這么難?我——顧曼沒在怕的,看誰耗得過誰。
我跑去超市買了面包和礦泉水,然后就蹲守在他們家前面的那個亭子里,這里可以遮風避雨,還可以看風景,挺好的。
可是我低估了蕭君浩的耐力,整整兩天過去了,我看見他們家的傭人進進出出,就是沒看到他的身影,難道他早就知道我要來,所以跑出去了?管他出沒出去,我就不信他不回家。
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我頭天晚上跑回家洗了澡洗了頭換了衣服,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跑過來了,感覺自己比警察抓犯罪分子的時候還要敬業(yè)。
我剛啃完手里的面包,就看到一輛車停在了馬路上,一看就是一輛豪車,而且價值不菲。
我并沒有第一時間沖上去,而是靜靜地看著駕駛座上面的人,嗯,皮夾外套,還染了頭發(fā),他出來的時候,我才看到腳上穿著酷酷的馬丁靴。一看,這就是那種有錢人家的紈绔子弟模樣,想都不用想,他就是蕭君浩本人了。
眼看著他要進門了,我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蕭總,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我一沖上去就抓住了他的胳膊,還在喘氣的我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
“你誰啊?”他嫌棄的看了我一眼,便想著扯開我的手。
“蕭總,我是秦氏集團的工作人員,關(guān)于拆遷的問題,我想……”
“又是你們?聽說在我家門口等了三天,還真有意思,你可是我見到的第一個這么……厚臉皮的女人。”他厭惡的扯開了我的手,還嫌棄的總手拍了拍我抓過的地方。
這個人,還把自己當大爺呢?不是我有求于你,我才懶得搭理他這種人了。
“蕭總,我想我們公司之前和你有些誤會,所以你有沒有時間,要不要我們?nèi)タХ葟d坐下來談一談?”這種人就是不能跟他說太多廢話,還是直接開門見山來的痛快,再說了,我也不想多跟他待一秒鐘。
“喝咖啡?這種低俗的事情我最討厭,你要是真的有誠意的話,就陪我玩兒點兒刺激的,我可以考慮考慮跟你簽合同。”蕭君浩瞇著眼睛一副奸詐的模樣,我感覺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這都不敢,那你憑什么跟我談?讓開,別浪費我的時間。”他一下子就收了笑容,還推了我一把,戴上他的墨鏡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我答應(yīng)你。”我覺得他也不敢對我做什么,最多為難一下我,難道我被為難的次數(shù)還少嗎?所以說,誰怕誰還不一定了。
“我就欣賞你這樣的魄力。”見我爽快的答應(yīng)了,蕭君浩一轉(zhuǎn)身就沖我邪魅一笑,然后直接把我塞進了車里,我突然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我們要去做什么?不過首先說好了,你到時候必須答應(yīng)我簽合同。”我突然有些心慌,這個人不會做出什么下三濫的事情吧,不過……應(yīng)該也不會吧。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沖我眨了眨眼睛,一副壞壞的樣子,就像是街頭的混混。
原本我以為就是陪他喝酒什么的,可是等周圍的景色越來越荒涼,我就慌了,這人不是要圖謀不軌吧?
幾個刺耳的漂移車聲過后,我才終于看到幾條長長的險要的山路,周圍已經(jīng)圍了十多輛賽車,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
“蕭大少!你今兒可是遲——哎喲,今天帶女伴來了?”遠遠的,一兩聲戲謔的聲音傳來,我下意識的皺眉,就見蕭君浩勾著嘴角,一把拉著我,“這個是我今兒的陪賽。”
周圍頓時響起歡呼聲,我心里不舒服,我什么時候說要陪賽了?
“蕭總,唉——”
一個大力拽的我踉蹌,我當時就傻了,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坐在他賽車的副駕駛了,我當時整個人都有些發(fā)抖。
“這……這安全嗎?”我硬著頭皮問了一句,結(jié)果只迎來他的嘲笑,“這可是你說的什么都答應(yīng)的。”
很快,比賽開始了,車子嗖一下就竄了出去,速度快的周圍的景象都模糊了,我緊緊的貼著座椅后背,瀕臨崩潰,“你瘋了嗎!”
他哪里是飆車,簡直就是玩兒命,每次我都要以為自己會死的時候,車身一甩,又換了一條路,繼續(xù)之前的刺激,開始我還能控制,可是到了最后我已經(jīng)崩潰了,我只能聽見自己的尖叫聲了。可是蕭君浩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似乎很享受這種刺激的過程。
“哧——”的一聲,賽車突然來了急剎車停了下來,而我的一顆心還在嗓子眼。
“我可是陪你了,你答應(yīng)我的希望能做到。”我后怕的拍拍胸口,把那幾分惡心壓下去,說出的話我自己都驚了,顯然剛剛哭過,還有些嘶啞,很丟人啊……
可是我是帶著任務(wù)來的,不管怎么丟臉,也不能忘了任務(wù)。
“我還是第一次瞧見做我的陪賽,下車緩那么快的女人,你,可以啊。”他猛的靠近我,距離近的讓我臉紅。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秦嶼城突然給我打了電話,我慌忙接通,電話卻被蕭君浩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