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可是好巧不巧的是,我剛踏出去第一步,就一不小心撞到了門口的花盆,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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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完了完了,這下肯定被發現了,我一臉的無語,還來不及想什么,就撒起腿就開始往外跑。
“站住!顧曼,你還想跑是不是?”林逸澤猛的一下沖了過來,直接抓住了我的胳膊,不讓我走。
“你個混蛋,放開我!”我用力的掙扎著,可是他太用力了,我的手臂被捏的生疼,怎么掙扎也掙脫不了他的鉗制。
雖然我壯著膽子來找證據,可是心里還是有些慌的,畢竟林逸澤一個大男人,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萬一被他發現了,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結果怕什么來什么,還真被他給發現了,我現在后悔都來不及了。
“呵呵,顧曼,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女人,偷偷摸摸的跑到我的家里,就是為了偷窺我們做,愛嗎?怎么?許久沒有性生活,難道空虛寂寞了嗎?”
林逸澤咬牙切齒的看著我,眼里充滿了嘲諷和鄙視,好像我在他面前,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
“你這個王八蛋,帶著別的女人在我父母買的房子里,做這樣齷齪的事情,你還有理了是吧?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呢?”本來不想跟他吵,可是他太過分了,我顧曼也不是好欺負的,不會一聲不吭的讓他辱罵。
“怎么?難道你也想加入?可是怎么辦呢?我瞧不上你這樣沒姿色的女人。”林逸澤一把把我拽進了臥室里面,然后將我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砰——”我原本想趁機逃走,可是卻在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心里就已經有些絕望了。
林逸澤看著我身上的包包,強制性的從我手里搶了過去,然后將里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你住手,你是不是瘋了?”我怒吼著他,里面有重要的證據,可不能讓他發現了。
“老公,你快看,有相機!”白一一裹著浴巾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泛著冷笑,一看到照相機,立馬激動了起來,跑過來依偎在林逸澤的身上。看著她那副嫵媚做作的樣子,我就覺得惡心。
“可以啊顧曼,你竟然還帶來了相機,怎么?現場看不夠,還準備拍下來回去看不成?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這么不要臉,你想要就跟我說啊,求我啊,我滿足你。”
他突然邪惡的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看向他,可是我看著他虛偽的嘴臉,就厭惡至極。
“哎?老公,她竟然錄了音!”白一一拿著我的手機,在林逸澤面前晃了晃,一臉的嘚瑟。
“臭婊子!竟然敢錄音,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林逸澤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我的嘴里立馬嘗到了鮮血的味道,疼痛也漸漸的加重。
“老公,我們給她點兒顏色瞧瞧,看看她還敢不敢招惹我們。”白一一冷笑了一聲,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們想干什么?”我往后退了退,心里有些慌張,林逸澤就是畜生,他什么都做得出來。
“既然你拍的我們,那豈不是要禮尚往來?”林逸澤笑著沖我走了過來,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不只是他,白一一也爬上了床給他幫忙,她用力的抓住了我的雙手,然后坐在了我的雙腿上面,讓我動彈不得。而林逸澤則瘋狂的脫我的衣服,不管我怎么掙扎,也都是無用的。
此刻的我就像是案板上的魚一樣,只能任由他們宰割,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脫掉了我的外套,在我的奮力反抗下,我只剩下內衣內褲了。
“不要!你給我住手!你這個王八蛋,快點住手!”我的嗓子都變得沙啞了,喉嚨都喊干了,可是他們絲毫沒有停手的跡象。
承受了巨大恥辱的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奪眶而出,可是我一直緊緊的咬著嘴唇,就算口腔里充斥著血腥味,我也不想讓他們聽到我哭泣的聲音。
他們脫掉了我的衣服以后,白一一就起了照相機準備給我拍裸照,我想反抗,林逸澤就抓著我不讓我動彈。
“林逸澤,你混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們,你們都要坐牢!”我想問呵斥他們住手,可是林逸澤就像是發了狂一樣,根本不理睬我。
我感覺自己快要失去了力氣,可是我也不能停止反抗,而我卻突然發現林逸澤看向我的眼神慢慢的變了,漸漸的充斥了情欲。
“你在一邊看著,讓我來玩一玩她,這么好的女人,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不玩一玩,實在是太可惜了。”林逸澤色瞇瞇的的眼神在我身上四處游走,他油膩的雙手也慢慢的撫上了我光潔的大腿,我整個人都在不停的顫抖。
我一臉祈求的看著白一一,希望她良心發現可以救救我,可是她卻嘲諷的笑了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在旁邊觀望著。
“林逸澤,我要告你強奸!我不會放過你!你最好住手!”我的腿胡亂的在他身上踢著,希望他知難而退。
“我可是有你的裸照,你敢告我?那你還想不想活下去呢?”林逸澤撫摸著我的大腿,他的手所到之處,我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實在是太惡心了。
他怕我亂動,直接用皮帶將我的雙手捆綁了起來,還用毛巾堵住了我的嘴。“嗚嗚嗚……”我絕望的流下了眼淚,眼睜睜的看著林逸澤伸出了他罪惡的雙手。
可是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大門‘砰’的一聲,秦嶼城突然帶著一堆警察破門而進,立馬就把林逸澤和白一一給制服了,并且帶去了警察局。
而秦嶼城一臉擔憂的走過來,脫下了他的西裝將我包裹了起來,然后把我抱在了懷里,他似乎從未如此溫柔過。
“別怕,有我在,沒事。”秦嶼城溫柔的嗓音傳進了我的耳朵,我奪眶而出的淚水硬生生給逼了回去。
可是我的手一直都在顫抖,全身冰冷,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兒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