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
你們要是有興趣的話,說不定現(xiàn)在抓緊點,
還有機會成為我的表嫂!”云姝一本正緊地應道。
“行啊,你表哥手機號碼多少,有什么興趣愛好,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孩,我先考量考量!”文秀很捧場地拿出手機附和道。
“手機號碼我有,興趣愛好不清楚,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孩就更不清楚了,這些我還真幫不上你什么忙。
不然我可以先將手機號碼給你,你自己聯(lián)系了解去?”云姝笑瞇瞇地應道。
“好啊!”文秀煞有介事地點著頭應道。
云姝就開始念著江亦忱的手機號碼。
“這個你都能背出來。 鼻貢袊@道。
“他的手機號碼本來就很好記!”云姝有些無語了。
“跟你開玩笑的啦,你表哥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哪有那么容易追到的。”文秀笑著收起手機。
“他家確實挺有錢的!”云姝應道。
而且這個挺有還是比較謙虛的說法,事實上,是很有錢!
至少在她的認知里,江家是超級有錢的大戶人家。
“哪以后誰嫁給你表哥,豈不是嫁入了豪門,變成少奶奶了。”
“那肯定的!”云姝笑著點頭附和道。
“你們聊什么,聊得這么開心?”楊筱靜過來開門,并好奇地問道。
因為走到門邊就聽到她們的笑聲了。
“聊云姝她表哥!”
“怎么突然聊起她表哥?”楊筱靜追問道。
“她表哥過來看她了唄,就以前我們一起見過的那個表哥!”
“云姝,你還說你要去英語角,原來是去跟你表哥約會啦!”盧一萍這時候轉(zhuǎn)過頭來攙和了一句。
“什么約會,我是在學校里正好碰到他!痹奇艘挥洶籽蹜馈
“在學校碰巧遇到?”盧一萍笑道。
“是。 痹奇c了點頭。
“那你跟你表哥也太有緣了!我們學校這么大,都能偶遇!
“云姝她表哥晚上有打電話到宿舍來找云姝,我聽一萍說,云姝剛下樓,就跟她表哥說,云姝剛出去了!”許笑笑舉起手來,有些尷尬地解釋到。
“這跟云姝巧遇她表哥有什么關(guān)系?”秦書納悶地問道。
“她表哥就是聽說云姝下樓了,才去學校找她的。根本不是什么偶遇!”許笑笑解釋道。
“唉,笑笑你就不能有點浪漫細胞嗎?”
“表哥跟表妹再浪漫,不是也禁止結(jié)婚的么?!”許笑笑嘀咕道。
許笑笑話音剛落,宿舍里死寂一片,下一秒不知道誰先笑出聲了,然后整個宿舍就爆笑起來了。
“你們都對我表哥這么感興趣,要不要改天找個機會,介紹給你們認識。 痹奇瓏@了一口氣問道。
“這個可以有!”楊筱靜立刻舉起手應道。
“我也覺得可以有!”秦書笑著附和道。
“云姝,要不我們宿舍哪天請你表哥吃飯?”盧一萍提議道。
“你們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這么感興趣,改天我打電話問問他,什么時候有空,到時候介紹給你們認識!
“我們啥時候都有空!”大家異口同聲地應道。
“少來,我們都要期末考了,還啥時候都有空。
等期末考結(jié)束再說吧!”云姝擺了擺手應道。
“期末考完就放寒假了,大家還不趕著回家去,云姝,你這是開空頭支票啊!”
“行吧,我問問,我表哥要是期末考結(jié)束前有空,就期末考結(jié)束之前,介紹給大家認識認識,這樣行了吧!”云姝無奈地應道。
“成交!”
“我去洗澡了,不然待會要熄燈了!”云姝說完趕緊溜了,這個比較實在。
“你還沒洗澡!”
“沒,一回來就被你們拉著八卦,哪有時間洗澡!”云姝理直氣壯地應道。
然后,轉(zhuǎn)身去拿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我們?yōu)槭裁磳υ奇谋砀邕@么感興趣!”許笑笑有些不解地問了一句。
“因為云姝的表哥有錢又單身,標準的鉆石王老五唄!”文秀解釋道。
“原來你們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難怪我覺得奇怪,為什么突然對云姝的表哥這么感興趣呢!”
“我跟文秀剛才回來的時候,正好在樓下遇到了云姝跟她表哥。
還是那么帥,一點都沒變!
錯了,是更帥,更時尚了,穿著西裝,簡直就是玉樹臨風,貌若潘安,
而且關(guān)鍵是,人家現(xiàn)在是單身!單身!”
“不對啊,她表哥不是有未婚妻了嗎?”楊筱靜問了一句。
“云姝剛才說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現(xiàn)在單身,還說你們要是爭取爭取,說不定還有機會成為云姝的表嫂呢!”秦書笑道。
“為什么用的是你們這個詞啊,難道不包括舍長你嗎?”文秀故意調(diào)侃了一句。
“我有自知之明,就不湊這個熱鬧了,你們當中的誰,萬一嫁入了豪門,別忘了我這個舍長就行!”秦書說完擺了擺手。
“既然云姝的表哥像你們說的這么好,他怎么會看得上我們?”許笑笑又掃興地來了這么一句。
“笑笑,你別這么較真好不!
做夢不犯法的!
即使不能美夢成真,偶爾做做白日夢也挺好的!”楊筱靜摟著許笑笑的肩膀笑道。
“好吧,那你們繼續(xù)做白日夢吧,我要去睡覺了!”許笑笑笑著應道。
話音剛落,燈就熄了,然后宿舍里,不約而同地呻吟了一聲。
“都是笑笑的錯,她要不說睡覺,就不會熄燈了!”
“就是就是!”大家附和道。
許笑笑因為這無妄之災,有些哭笑不得起來,先爬上了床。
云姝洗完澡,抹黑回到宿舍,而且是打著哆嗦回到宿舍,
“凍死我了!”
“干嘛?又沒冷水!”文秀問了一句。
她就是經(jīng)常因為沒有熱水,洗冷水的那個。
“洗到一半沒有了!”云姝哆嗦著應道。
“那你就別洗唄!”楊筱靜說道。
“身上都是泡泡,你讓我別洗,怎么穿衣服啊!”
“干洗唄!”盧一萍笑道。
“干洗也不錯!很時髦!我們都沒享受過呢,等云姝學會了,教我們!”秦書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其他幾個舍友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