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爺爺?shù)南埠媚銘?yīng)該比較了解,禮物你選就好,回頭發(fā)票寄到我的秘書那里,她會處理。”江亦忱啦開可葉慕青的手淡然地并應(yīng)道
“江亦忱,這是我爺爺大壽,你別這樣敷衍好不!再怎么說,你也是我爺爺?shù)臏?zhǔn)孫女婿!”葉慕青有些生氣了。
江亦忱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葉慕青,
“葉慕青,你很清楚,我們的訂婚不具有任何意義,不過是兩個長輩間玩過家家的游戲而已。
他們老人家開心,我不介意配合爺爺演一場戲,但不代表,我認(rèn)可了這段婚約的存在。
何況,一開始我們就已經(jīng)談好,配合演一出戲而已,之后不管哪一方要退婚,另一個得無條件同意,你應(yīng)該沒有忘吧!”
“我忘了!”葉慕青直接應(yīng)道。
“既然你要耍無賴,我不介意后天親自去跟葉爺爺解釋!”江亦忱臉色沉了下來。
“你——”葉慕青氣得臉色發(fā)青,但又拿江亦忱沒有辦法,最后也只能訕訕地妥協(xié)到,“我到底哪里不好,我改總行了吧!”
“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而是我們根本就不適合,不是彼此的良配,又何必浪費時間精力。
葉小姐來我家做客,我很歡迎,但如果有其他的訴求,抱歉,亦忱恕不奉陪了!”江亦忱說完,進了屋,沒有再理會葉慕青。
而對于葉慕青來說,這樣的羞辱是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過的,又沒辦法立刻發(fā)泄的的她,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說實話,葉慕青也沒有哪里不好,長得漂亮,在長輩面前也是討巧的性格,但他就是無法接受她。
一方面是因為不喜歡表里不一太過心計的女孩,另一方面可能就是眼緣的問題了,葉慕青再漂亮,也不合他的眼緣,勉強就沒意思了。
走開了的云殊,繼續(xù)忙著打掃的工作。
剛才不過是午休期間,閑得無聊,坐在涼亭里打發(fā)時間而已。
只是人一旦靜下來,就會想東想西,難免胡思亂想,
所以剛才也才會有那么負(fù)面的情緒。
但話說回來,她也沒有太將江家少爺?shù)脑挳?dāng)真,畢竟他所謂的那些電子產(chǎn)品,都需要不少錢,她現(xiàn)在要省錢存生活費,存學(xué)費,怎么可能去買這些奢侈品。
另外上大學(xué)以后,她就想好好學(xué)習(xí),至于其他的吃喝玩樂,她根本就沒有想過。
晚上下班回到江家別院,洗完澡窩在床上背單詞的時候,聽到母親提到了葉慕青小姐。
一開始云姝還沒反應(yīng)過后,只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是江家少爺?shù)奈椿槠蕖?
“她有來嗎?我沒看見呢!”
“下午來了一趟,沒多久就回去了。”鐘麗云應(yīng)道。
然后又說道少爺跟葉家小姐是郎才女貌的一對,現(xiàn)在已經(jīng)訂婚了,早晚是要結(jié)婚的,讓云殊注意一下影響,別跟少爺走得太近,以免讓人家誤會了不好。
云殊連連點著頭應(yīng)道,
“以后我遠遠見到少爺就躲開,跟少爺保持安全距離,除非少爺交代我做事情,不然我絕對不主動跟少爺說話。”
“你這孩子,我跟你說正緊的,你就跟我打馬虎眼!”
“媽,我也是跟你說真的,我跟少爺根本就不是同一類的人,除非無聊的人,不然怎么可能會誤會。
再說,我跟少爺偶爾見面聊幾句而已,除此之外根本沒有什么交集。”
“媽知道你不會亂來,但畢竟人言可畏。”
“媽,萬一——我說萬一,萬一少爺哪天神經(jīng)短路了,突然看上我了,瘋狂的追求我,你說我是該答應(yīng)了,還是狠狠地拒絕了呢?”
“你想太多了,少爺連葉小姐都看不上,還能看上你!”鐘麗云脫口而出應(yīng)道。
這一句話絕對不是貶低女兒的意思,而是江家少爺?shù)臈l件就擺在那里了。
“少爺看不上葉小姐?不可能啊,他們都訂婚了!”云姝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驚訝地問道。
鐘麗云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只好生硬地改口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少爺已經(jīng)是葉小姐的人了,你就不要胡說八道的!”
“媽,我就是開個玩笑,別那么緊張嘛!
再說我下個月就去大學(xué)報到了,說不定一學(xué)期才能回來一次,
到時候可能連少爺一面都見不著,還能發(fā)生什么啊!
而且你也說了,人家少爺哪里可能看得上我啊!
就別瞎操心了!
我困了,我要睡了!”云姝說到最后,犯困了,打了個哈欠,合上書并說道。
后來,云姝真的遠遠見到江亦忱就避開了。
一開始江亦忱還沒注意,后來次數(shù)多了,江亦忱就覺得奇怪了。
這個小妮子在玩躲貓貓游戲嗎?
這天像往常那樣,在院子里見到了云姝,云姝果然在見到他后視線就移到別處,然后拐到另一條路去了。
如果是平時,江亦忱也沒空跟她計較,只是今天正好有時間,他倒是有興趣知道,這個小鬼在玩什么把戲。
于是跟著繞到了另一頭,直接擋在了云姝面前。
云姝愣了一下,然后后退了一步,抬起頭笑著跟將以很打著招呼,
“少爺,早上好啊!”
“早上好,我最近沒得罪你吧!”江亦忱盯著云姝問道。
“少爺真喜歡開玩笑啊!您怎么可能得罪我啊!”云姝干笑著應(yīng)道。
心想到,您即使真的得罪我了,我也不敢將你怎么樣啊?
“沒得罪你,你怎么見到我,就避開了,當(dāng)我是瘟神?”
“怎么會呢!一定是少爺您想多了,您長得如此俊逸不凡,神采飛揚,怎么可能是瘟神呢!”云姝皮笑肉不笑地應(yīng)道。
“是嗎?”江亦忱湊近云姝。
云姝幾乎是反射性地朝后后退,只不過這次不是一步,直接退后了兩步,本能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