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剛才聽到的那些是不是秘密,要是讓江夫人知道了她聽到這些,惱羞成怒怎么辦?
這會兒她只能一直窩在這里,一直等到江夫人和她身邊的人走遠了,才舒了也一口氣。
云姝想著她們說的少爺就是那個哥哥吧!
估計已經到了法定結婚的年紀,不過還是很年輕,應該也不急著結婚吧!
不過剛才聽江夫人的話,應該是開始幫他物色對象了。
想著大戶人家也有不好的地方,婚姻原來并不是自主的。
但很快云姝又搖了搖頭,想著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居然還有閑情逸致管起閑事。
趕緊打掃完,趕緊去忙別的,早點離開這里比較實在。
這會兒時間,江亦忱正泡在歐靖家別墅的游泳池里。
“你這么早將我挖起來,不會就是讓我欣賞你優(yōu)美的泳姿吧!”眼睛因為睡眠不足而半瞇著的歐靖吐槽了一句。
江亦忱游到了岸邊,一躍出水面,走到了歐靖旁邊的躺椅,拉過浴巾胡亂擦了一下身子后,在一旁的躺椅坐了下來。
“你家那條青蛇還沒游走啊?”歐靖來勁地問道。
“哪條青蛇?”江亦忱轉頭看向歐靖。
“就是那個叫什么青的,很多年沒見了,我都叫不出名字了。
你也別挑了,從了你媽吧,那個青同學,聽說還不錯,人美又端莊。”
“你喜歡?”
“我有青櫻一個就夠了。”歐靖笑道。
江亦忱瞟了他一眼,
“朋友妻不可戲。”
“青櫻跟阿墨已經分手了!”
江亦忱倒是有些驚訝,
“什么時候的事?”
“就最近。”
“你他媽的居然干出這種事,阿墨家出事了,這會兒你跑去撬墻角!”江亦忱將浴巾拋擲到歐靖的頭上。
“撬你的頭啦,跟我有毛關系。是青櫻跟阿墨提的分手,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歐靖一把拉下了浴巾氣咻咻地回應道。
江亦忱瞪著歐靖,最后收回視線,躺回躺椅。
想著歐靖也不是這種個性的人,雖然他一直都很喜歡青櫻。
只是青櫻怎么突然跟阿墨分手了呢?
特別是現(xiàn)在阿墨最需要她的時候。
“你也想不明白吧,我他媽都想了一個月了,也沒想明白,問青櫻,青櫻只是說他們不合適就分手了。
不合適當初干嘛在一起!”
“也許是在一起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合適!”
“都在一起幾年了,那早干嘛去了!”
“歐靖,青櫻現(xiàn)在恢復單身了,最高興不應該是你嗎?
怎么你這會兒還挺生氣的,好像青櫻被拋棄了一般。”江亦忱看著歐靖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高興個屁,跟我又沒有關系!”歐靖說完,將浴巾直接罩在了臉上。
江亦忱收回視線,也沒有再說什么。
感情這種東西,外人并不清楚,作為阿墨的哥們,他能做的也許只有在這個時候看能幫上什么忙而已。
如果不能幫上什么忙,也盡量不去打擾他。
過了一會兒,歐靖拉下了浴巾,轉頭看向了江亦忱并興奮地說道,
“我想起來了,她叫慕青!”
“什么慕青?”江亦忱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就是你爸媽給你相的準媳婦啊,慕青,柳慕青!”歐靖得意地應道。“我們上高三的時候,她上高一,當年我們學校的校花!”
“校花不是青櫻嗎?”
“對哦,那就是并列校花!”
江亦忱直接賞了歐靖一記白眼。
“你喜歡,送給你!”
“剛才不是誰說的朋友妻不可戲嗎?何況我又不喜歡。”歐靖撇嘴應道。
江亦忱沒說話了。
倒是歐靖繼續(xù)說道,
“你說你早晚也是要結婚的,喜歡的人未必能娶回家,娶回家的也未必就是喜歡的。
你不如就從了江叔江嬸,將那個什么柳慕青的娶回家。
至少為了下一代的基因著想,你也不吃虧。”
“你想當配種公豬,不要扯上我!”
“……”歐靖目瞪口呆地看著一躍進入泳池江亦忱那矯健的身姿,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笑罵了一句,
“你才配種公豬呢!”
云姝回到宿舍,看到母親正在整理著衣服,忙說道,
“媽,你怎么又沒好好休息啊!”
“回來啦!”鐘麗云笑著應道,“媽,已經好多了,將夏天的衣服整理一下,秋裝也可以拿出來穿了。
姝啊,媽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明天你就專心在家復習,不用再替媽去了。”
“媽,你多休息兩天吧,你今天才剛好一些。”云姝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并說道。
“已經好了,再休息下去,骨頭都要生銹了。”鐘麗云笑著搖頭,“給你留了點綠豆粥,快去吃吧!”
云姝應了一聲,洗了手后,坐在椅子上一邊吃著綠豆粥,一邊跟母親閑聊著。
“媽,江家是不是要辦喜事了?”
“怎么說?”鐘麗云抬起頭看向女兒。
“我今天在花園打掃的時候,聽到江夫人跟她身邊的人說什么幫少爺介紹了個漂亮的姑娘!”云姝將自己聽到的事情,跟母親說了一遍。
“是有聽說夫人幫少爺相中了一門婚事,不過當時少爺還沒回國,具體情況也不清楚。
現(xiàn)在是成了嗎?”
“那個女孩好像已經住在江家了,不過江少爺還沒見過她,好像不太愿意見似的。”
“少爺喝了那么多年的洋墨水,想法估計比較不一樣了,就不會那么容易跟著父母的想法走了!”鐘麗云感嘆了一句。
想著當年自己要是能夠堅持己見,不那么容易受到家人的影響,也許就不會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了。
“媽,江老爺江夫人為什么一定要幫江少爺找對象啊,不能讓他自己找嗎?”云姝還是不解地追問了一句。
“估計是怕少爺找了個洋媳婦回來吧!”鐘麗云笑著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