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愣愣地看著顧墨,不知道怎么回應好!
也許正印證了那句歌詞,幸福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還是跟以前一樣,經過篩選的讓你知道部分事情?顧墨看到安久沒有回應,于是笑著問道。
不行!安久立刻搖頭否定到。
為什么不行?顧墨笑著逗著安久。
因為我有知情權,你不能以為了我好的名義,對我隱瞞著!安久理直氣壯地應道。
顧墨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我家的安久,越來越伶牙俐齒了!
這叫據(jù)理力爭!安久再次反駁道。
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本來就是!安久應道,下一秒又遲疑地看著顧墨問道,你剛才跟我說的事是不是逗我玩的啊?
“我像在逗你嗎?”顧墨反問到。
“像!你經常逗我玩!”安久點頭回應道。
“看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印象分是負的!”顧墨輕嘆了一口氣應道。
“人家很嚴肅的問你問題呢!”安久抗議了一句。
“我也是認真的,安久,三姐拿著那些資料,要求我在一個月內將55%的顧氏股份轉到她的戶頭上!”顧墨繼續(xù)說道,只是語氣一如既往的輕描淡寫。
“顧氏的55%的股份,怎么有可能,你手上的全部股權也沒有這么多吧!”安久咋舌地應道。
“沒有!”
“那你怎么轉給她這么多股份?”
“所以轉不了!”顧墨淡笑著回應道。“快吃粥吧,都要涼了!”
有些事情還是點到即止就好,而且這件事一時之間也解釋不清楚,他只能說事情本身他不會瞞著安久,至于怎么處理,安久還是不知道的好!
“哦!”安久應了一聲,低頭繼續(xù)吃粥。
對于她來說,一時之間沒有辦法理解顧墨說的這些話。
安久將自己的那晚粥吃完后,突然想到什么,抬起頭看向顧墨并問道,
“你不能轉給三姐,三姐肯定不會這樣就罷休的吧!”
“是,所以接下來我們家估計會震動了!”
“你呢?會不會傷害到你?”安久關切地問道。
錢財乃身外之物,最重要的還是他本身!
“安久,現(xiàn)在唯一能夠傷到我的人,只有你!”顧墨直視著安久認真地應道。
“說什么呢,我又不會傷害你!”安久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應道。
“我的意思是,你是我唯一的軟肋,除此之外,都不會是問題。
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好好的,就什么事情都沒有!”
“聽不懂你說什么,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安久說完,就要起身離開了。
顧墨卻是拉住了她的手,不愿意松開。
“我去客廳坐啦!”安久應了一句。
“安久,陪我吃完粥,好嗎?”顧墨凝視著她,懇求道。
安久想說什么,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重新坐了下來。
顧墨笑了,帶著心滿意足的表情,又盛了一碗粥,繼續(xù)吃著。
安久靜靜地看著顧墨,多少有些心軟,可是心里又很清楚,有時心軟,只會徒增以后的煩惱而已。
吃完了粥后,顧墨和安久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
安久并不覺得特別好看,但顧墨似乎看得津津有味,她只好跟著看了。
后來,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什么時候喜歡看這種節(jié)目了?”
“你不是很喜歡嗎?”顧墨轉過頭來看向安久并問道。
“我很少看,你不會以為我喜歡,才特意看這節(jié)目的吧!”安久訝異地問道。
“抱歉,看來我對你的了解,確實是太少了。”顧墨摸了摸鼻子歉意地應道。
他確實以為安久喜歡看這樣的節(jié)目,才特意換到這個頻道的,結果看了半天,安久根本不喜歡。
“顧墨,你沒必要這樣討好我的!”安久低低地應道。
“安久,我樂意討好你,不但不覺得負擔,還覺得挺幸福的!”顧墨直視安久,笑著應道。
安久頓時一頭黑線,應了一句,
“可是我覺得是負擔!”
“哦!”過了一會兒,顧墨緩緩地應了這么一聲,視線并沒有離開安久。
安久被顧墨看得有些囧起來了,而且顧墨剛才的那聲哦,應得她都快要愧疚起來,就好像她做錯了事情一般。
“顧墨,我們還是……順其自然吧!”安久只好應道。
“好,順其自然,謝謝老婆給我機會!”
“……”
后來,安久有些困了,就想先上樓去睡了。
顧墨說他也一起。
關了電視,拉著安久一起上樓去了。
“晚安!”走到了主臥門前,安久轉頭跟顧墨說到,然后就要進臥室了。
顧墨雖然松開了她的手,卻改為擁著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喃喃地應道,
“老婆,我已經修行好多天了,是否允許出關了?”
安久低著頭沒有說話,耳朵慢慢的紅了起來。
不是聽不懂顧墨的話,只是這時候她還沒有完全接受顧墨的準備。
“老婆,只要你知道我認床,已經連續(xù)幾天都沒有睡好了。
你看我這幾天黑眼圈是不是跟熊貓兄有的一拼了?”顧墨繼續(xù)說道。
“顧墨,你真的想清楚了嗎?”安久卻是認真的問道。
“我只要你!”顧墨言簡意賅地回應道。
“我很貪心的,不是你在我身邊就足夠了!”安久低低地應道。
“我愛你,只愛你一個!”顧墨繼續(xù)說道。
“顧墨,今天跟我說的話,你真的那個做到嗎?”安久忍不住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并應道。
“安久,你說的那個兩個人只能救一個問題,我現(xiàn)在可以回答你,我會救你,因為你是我老婆,也是我孩子的媽,更重要的是我愛人!
當你有危險的時候,我不救你救誰?
至于其他的人,對于我來說只是外人而已。
一個外人又怎么比得上你呢?”
“可是青櫻姐不是單純的外人而已!”安久點出。
這也是他們的癥結所在。
從法律上來說,他們確實毫無關系,但從情感上來說,她卻是他刻骨銘心戀戀不忘的初戀。
“我們分手以后,就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顧墨應道。
“你心里還放不下她,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安久有些心酸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