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同一家公司實習(xí),又沒有在同一個部門。中午要一起吃飯,還要約呢,而且安久她又不住校,我怎么會清楚呢?”郁祎喃喃地應(yīng)道。“不過我還真沒聽安久說過這件事!”
“那太奇怪了!”林紫嘀咕到。
“哈哈,你比我還八卦呢!”郁祎笑道。
“安久突然冒出了一個老公,而且還是你們老板,你不要跟我說你不好奇!”林紫翻了一記白眼應(yīng)道。
“我也很好奇啊!”郁祎笑道。“早知道晚上就不讓安久喝酒了,現(xiàn)在還可以給她打電話問問情況!”
“就是!”林紫點著頭附和到。
說完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
后來,郁祎遲疑了一下嘀咕到,
“可是,安久結(jié)婚了,為什么沒有跟我們說過呢?”
“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難道有什么難言之隱?”林紫跟著附和到。
“難道是給我們老板當小i三!”郁祎突然錯愕地問到。
“不會吧!”林紫看著郁祎。
“不會,不會!
如果是的話,我們老板怎么可能親自過來接她,最多是讓司機過來接一下。
而且安久也不是那種人!
唉,我們別在這邊胡亂猜測了,明天見到安久問清楚就知道了!”郁祎擺了擺手說道。
“即使是也沒什么,你們老板有錢又長得帥,多的是喜歡倒貼的女人!”林紫淡然地應(yīng)道。
“安久不是這種人!”郁祎強調(diào)到。
“我沒說安久是這種人,我是說這種事情也很正常!”林紫解釋到。
“我們別瞎想了,明天我問清楚了,再跟你說吧,我去刷牙洗臉了!”郁祎說完,起身走到陽臺去洗漱了。
林紫看著郁祎,也沒有再說什么。
迷迷糊糊的安久,雖然睡了一覺清醒了一點,但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回到了顧家后,顧墨抱著她下了車,回惜墨樓。
風(fēng)一吹,有股涼意,安久醒了過來,睜開眼就看到了顧墨的下巴。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正讓顧墨抱著走。
于是掙扎著要下去,
“顧墨,我自己走就好!”
“醒了!”顧墨笑著看著她問道。
“我睡著了!”安久打著哈欠并含糊地應(yīng)道。
顧墨放了她下來,揉了揉她的頭,
“回去再算賬!”
“算什么賬啊!”安久頓時抬起頭看向顧墨,戒備地問道。
“你說呢?”顧墨低頭直視著她,并反問到。
安久愣愣地迎視著顧墨的視線,過了好一會兒才癟了癟嘴辯解道,
“我只喝了一點而已。
我本來是不喝的,他們都說不喝不行,我才喝的!
后來我都沒喝了!”
“因為已經(jīng)醉了!”顧墨補充了一句。
“……”安久頓時反駁不了。
“還記得之前我跟你交代過什么嗎?”
“記得,出門不能喝酒,除非有你在身邊可以喝點!”安久悶悶地應(yīng)道。“人家以后都不喝就是了!”
“嗯!”顧墨應(yīng)了一聲,擁著她朝惜墨樓去。
安久偷偷瞟了顧墨一眼,想著是不是這樣就放過她了?
她就不用再寫檢討了?
“安久——”顧墨喚道。
“嗯?”安久轉(zhuǎn)過頭看向顧墨,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顧墨看著安久,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晚上睡個好覺!”
“什么啊!”安久哭笑不得起來,然后朝前走去。
顧墨看著安久的背影,嘴角跟著揚起。
明天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曝光的安久,不知道安久是否還能夠像現(xiàn)在這樣怡然自得的。
看來晚上安久喝多了,也不是全然是壞事,
至少在不知不覺中,公開了他們的關(guān)系。
這樣也省得她以后還要煩惱,要怎么跟同學(xué)說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的事。
顧墨上前,擁著安久,進了惜墨樓。
安久轉(zhuǎn)過頭來看了顧墨一眼,總覺得他晚上有些不一樣,至于哪里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先去洗澡,我去煮點東西!”
“你晚上沒吃嗎?”安久訝異地看著他問道。
“吃了一點,現(xiàn)在餓了!”
“哦,那我來煮吧!”安久說完就要吵廚房的方向走去。
“我煮就好,你先去洗澡,一身的酒味!”顧墨拉住了她并說道。
安久低頭聞了聞身上,沒聞到什么酒味啊!
但想著顧墨也許鼻子比較敏感,自己還是先上樓洗澡好了。
于是就沒有再堅持,先上樓去洗澡了。
等安久洗完澡,將頭發(fā)吹得半干,走出了臥室,顧墨已經(jīng)煮好的東西,在等她了。
安久走了過去,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低頭看著面前的東西,然后興奮地說道,
“是我喜歡的雞肉粉絲湯呢!”
“晚上沒吃多少東西吧!”顧墨看了她一眼,一邊乘著粉絲湯,一邊問道。
“應(yīng)該是吃了很多吧,我不喝酒就一直吃菜的!我也忘了!”安久嘀咕著應(yīng)道。
顧墨沒有再說什么,將碗和筷子遞給了安久。
安久吃著粉絲湯,突然想到顧墨什么時候去接她的啊?
她怎么沒什么印象!
“顧墨,你什么時候去接我的啊?”
“你們聚會結(jié)束后!”顧墨應(yīng)道。
“哦,我喝多了,居然還知道給你打電話!”安久有些佩服自己應(yīng)道。
顧墨抬眸看了她一眼,問道,
“喝多了,發(fā)生什么都忘記了嗎?”
“當然沒有了!”安久否認到。
好吧,細節(jié)她是想不起來了。
反正很多同學(xué),嘰嘰喳喳的,大家一直喝酒,然后她一直吃菜,到后來好像接到了顧墨的電話,她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再后來就不太記得了,直到顧墨來接她。
安久還挺佩服自己的,喝醉了還知道跟著顧墨走,而不是跟著別人走,看來意識上是喝醉了,但理智上還是清醒的。
下一秒,安久突然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看向顧墨,并緊張地問道,
“你來接我的時候,郁祎她們都回校了嗎?”
“他們等我過去接你之后,才回校的!”顧墨看著安久,緩緩應(yīng)道。
“啊?”安久一下子就愣住了,怔怔地看著顧墨。
“不是你想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才這樣做的嗎?”顧墨一臉平靜地看著安久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