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如果真的沒有機會,我們還是不要執(zhí)著了!”安久喃喃地說道。
站在感情的角度上,她很想鼓勵鏡子去為自己的幸福爭取一次,因為許諾值得爭取。
但理智上又覺得,這實在太難了,在感情里,受傷的往往是更深情的那個人,而她不舍得讓鏡子受傷。
“我們怎么那么像啊,這句話我也跟許諾說過!”鏡子笑道。
“啊?真的嗎?”安久抬頭看向鏡子有些訝異地問道。
“是啊,就在去看你表演的那天。
我也這樣跟許諾說過,不要再執(zhí)著了。
畢竟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鏡子點了點頭應(yīng)道。
“其實我跟許諾沒有什么。
以前念書的時候,也是大家一直在傳我們怎么樣,其實我們兩個根本沒有其他的想法。
后來他出國了,我有時候也會想到他。
如果我們沒有分開的話,或許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相處,會有一些火花吧!
但這些都只是建立在假設(shè)的基礎(chǔ)上,
事實上,我們沒有機會在一起,也就更談不上有很深的感情。
與其說是執(zhí)著某段感情,不如說是執(zhí)著于某段青春歲月以及那時候的心情!”安久感慨地說道。
“你說的也沒錯!
至于是否真的有多深的感情,那也只有當(dāng)事人自己知道而已。外人除了猜測,老實說,也幫不上什么實質(zhì)的忙!”鏡子點了點頭附和到。
“嗯!”安久應(yīng)了一聲。
兩個人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聊著,聊起以前念書的事情,也聊到許諾,聊到青春歲月的心情,當(dāng)然也聊到以后的生活。
鏡子跟安久說,別太早要孩子,至少相處兩年了,感情穩(wěn)定了,做好了要一輩子在一起的準(zhǔn)備,兩個人也都想要寶寶了,再生不遲。
不要太早要孩子,不要讓孩子成為牽絆!
安久笑著看著鏡子,
“鏡子,我怎么覺得你比我考慮得還多啊!”
“我是過來人,說錯了,我是看過太多這種一開始恩愛,最后結(jié)婚了,卻因為混相處的問題,鬧得不可開交,最后離婚收場的夫妻。
安久,也許我的話不中聽,我應(yīng)該跟你說一些美好的祝福的話。
但我就是說不出來。
你也別生氣,別記仇。
我說的那些不好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是最好的。
因為你幸福了,我也算是卸下了多年的負擔(dān),讓顧墨背去!”
安久笑著搖了搖頭,應(yīng)道,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擔(dān)心我!”
“其實你沒有跟許諾在一起也好,這樣還可以留下一份美好單純的回憶!”
“怎么又扯到許諾啦!”安久哭笑不得起來。
“我想他了唄!”鏡子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安久頗有些無奈地看著她,最后還是說道,
“要是真那么喜歡,不如就去追一下好了,試過了不成功的話,至少也絕望了!”
“去你的,就不能說點好聽的!”鏡子伸手拍了安久一下,抗議道。
但還是忍不住笑了,
“就是因為怕絕望,才不敢出手啊!
算了,不要說沮喪的事情了,說點開心的。
說說你跟顧墨恩愛的事情,讓我羨慕一下!”鏡子支著下巴看著安久,笑著應(yīng)道。
“討厭啦,干嘛一直好奇這個啊,你想男人,不會自己找去啊!”安久面紅耳赤的應(yīng)道。
鏡子直接翻了一記白眼。
“我是讓你跟我聊聊,你們兩個人的感情,你想到哪里去了?
難道我還要打聽你們的XXOO的細節(jié),你在上面還是在下面啊?用的是什么姿勢啊?”
安久被鏡子這樣一說,臉更紅了,又拍了鏡子一下。
“明明是你自己想多了,還要怪我!”鏡子抗議了一句。
安久哭笑不得地看著鏡子,又被鏡子說得啞口無言的!
只能干瞪了。
“所以結(jié)婚了的女人,心思也會跟著色起來。
明明是很單純的一句話,偏偏就要往別的方向想!
你說我有什么辦法呢!”鏡子感嘆到。
“我錯了,行不!”安久求饒到。
“本來就是你想多了,這頓你請!”
“本來就是我請啊!”安久無語到。
“差點忘記了,你現(xiàn)在是顧太太了,讓你請我這么一頓小餐,太看不起你了!
晚點你得請我一頓大餐,才說的過去啊!”
“你想吃什么,直接說好了,我不是顧太太,也可以請你的!”
“果然嫁入了豪門,說話的口氣就不一樣了!”鏡子嘖嘖地應(yīng)道。
“沒收大餐!”安久恐嚇到。
“我錯了,我錯了,安久最好!”
“這還差不多!”安久說完,自己先笑了。
買了單后,兩個人去公園逛了一圈。
“你說我們兩個像不像是退休的老頭老太啊!”鏡子一邊說,一邊挽著安久的手臂,靠在她的肩膀上。
“不像退休的老頭老太,倒像是熱戀中的小情侶。
哪個老頭老太,靠得這么近的!”安久嫌棄地應(yīng)道。
“哈哈,親愛的說的太對了!
你說,要是讓顧墨看到我們這樣你儂我儂的,會不會誤會啊?”鏡子繼續(xù)說道。
“誤會什么?”
“誤會我們搞基啊!”
“搞你的頭啦,我們又不是男的,搞什么基!”
“好吧,搞蕾i絲邊也行!”
安久翻了一記白眼,
“你別出國亂搞就行,好好學(xué)習(xí),畢業(yè)了正兒八經(jīng)地找個男人嫁了,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句話怎么那么像我媽說的!”
“去你的!”
兩個人就這樣開著玩笑,打鬧了一通,逛完了公園,想著去哪里吃大餐好呢!
“要不,你叫許諾過來,我叫顧墨過來,我們晚上四個人一起吃頓飯!”安久提議到。
“安久,你腦袋有坑啊,你不知道有句話叫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嗎?
你讓許諾跟顧墨見面,不是讓他們打起來嗎?”鏡子無語到。
“我跟許諾本來就沒什么好不!
我的意思是給你和許諾制造點機會,
那只叫許諾一個人不是有點奇怪嗎?正好我叫上顧墨一起!”安久翻著白眼應(yīng)道。
“哦,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我就怕到時候捉雞不成反蝕把米!”鏡子立刻改變原則地應(yīng)道。
“那還是算了!”安久應(yīng)道。
“不要,不要,你還是叫上顧墨吧,我打電話給許諾。
不然我回校了,就又見不到許諾了!”鏡子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