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會打麻將,但從來就不精。
安寧就跟她相反,正業學得不怎么樣,這些玩的東西都是學得又快又精,按照張英以前的說法就是,一個女兒精得跟猴似的,一個蠢得跟豬一樣。
當然后來安久考上了重點大學后,張英的說法就又改了,說小女兒是大智若愚,大女兒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但這些并不會影響到他們一家人自娛自樂地打麻將。
而且還有賭注的,輸最多的人,下午請全家人去泡腳。
中午吃午飯中場休息,吃完午飯,繼續打。
最后結算,輸得最多的人居然是母親。
“唉,真是太久沒玩了,連牌技都臭了!睆堄@了一口氣說道。
“媽,沒事啦,開心就好!”安久安撫著母親。
“當然是開心就好了,說走就走,我請大家去泡腳!最舒服最奢侈的那家!”張英抬起頭笑著說道。
“沒聽錯吧,太陽打從西邊出來,媽居然這么大方!”安寧語氣夸張地說道。
“丫頭,你是欠打。
“媽,我不欠打,只欠泡腳而已!”安寧說完哈哈大笑。
安久也跟著笑了起來。
于是一家人就真的去跑去泡腳了。
安久怕癢,沒按摩一會兒就受不了了,求饒的讓按摩師放過她。
于是她就單純的泡腳而已。
安寧笑了她一句,
“你還真是不懂得享受!”
“我怕癢有什么辦法啊!”安久郁悶地應道。
“你老公摸你就不癢!”安寧脫口而出一句。
“姐!”安久面紅耳赤地抗議了一句。
“好吧,當我什么都沒說,愛情的力量是可以克服一切障礙的!”安寧將安久的話原話送回。
安久笑著看著姐姐,哭笑不得。
泡完腳,吃著點心水果的時候,安久接到了顧墨的電話,
“我快下班了,呆會去哪里接你?”
“我在足浴城!”安久據實應道。
“你跑去那邊做什么?”顧墨皺起眉宇問道了一句。
“我媽今天可大方了,請我們來泡腳哦!”安久笑著解釋到。
“不錯!晚上有安排嗎?不然一起吃飯!”顧墨在電話另一頭問道。
“好啊,我問問他們!等一下給你打過去!”
“嗯!”顧墨應了一聲。
安久掛了電話后,轉頭問著爸媽他們,
“顧墨問我們晚上有什么安排嗎?不然就一起去吃飯!”
“晚上不行,我跟朋友約好了!”安寧舉起手來應道。
“你怎么天天有約啊!約個男的也就算了,天天跟那些女性朋友,有什么好混的!”張英沒好氣地說道。
“媽,沒有女的哪來男的啊!你就放心吧,我保證在三十歲之前將自己嫁出去,這樣行了吧!”
“三十歲!到時候就是高齡產婦了!”張英驚叫道。
“媽,三十歲還不是高齡產婦啦,三十五歲以上才是!”安久幫姐姐說話。
“不管,反正最晚二十六歲之前,你得給我嫁出去!”張英直接說道。
“知道啦,知道啦!”安寧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應道。
“你跟顧墨一起去就好,我跟你媽媽就不當電燈泡了。”安國良笑著說道。
“爸說什么呢!”安久應道。
“改天顧墨回來,我再跟他好好喝一杯,今天我也帶你媽去過二人世界!”安國良繼續說道。
“爸,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浪漫了!本瓦B安寧都訝異地說道。
“我們兩個老頭老太的有什么好二人世界的!”張英難得紅了臉應道。
“怎么沒有,我們自己去吃頓燭光晚餐,不就是二人世界!”
“我知道哪里吃燭光晚餐最浪漫了,爸,我幫你們訂位置!”安寧立刻說到,說完拿起手機就要撥打電話。
“那我買單!卑簿眯Σ[瞇地應道。
“不用你們兩個摻和,我跟你媽自己就可以搞定,你們該干嘛干嘛去!”安國良拒絕到。
安寧和安久相視一眼笑了。
后來,安寧和安久就先離開了足浴城。
安寧要去赴朋友的約,安久則跟顧墨一起離開。
“怎么突然想到來泡腳?”顧墨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今天我們一家人打麻將,媽媽輸了,就請全家人泡腳了!
你加班,不然你也有份!”安久笑著應道。
“為什么是岳母輸的,不是你?”顧墨看了安久一眼,笑著問道。
“我今天手氣很好哦,好幾次自摸呢!要不待會去買張彩票,說不定能中獎呢!”安久笑瞇瞇地應道。
“還是算了吧,那點好運氣都用在你今天打麻將了!”顧墨應了一句。
“討厭啦,就會潑我冷水!”安久嗔怪了一句,然后問道,“我們等一下去哪里吃飯啊?”
“帶你去一個地方,你應該會喜歡!”顧墨應道。
“好。 卑簿命c著頭應道。
她倒是無所謂去哪里吃飯,跟顧墨比起來,她實在是個太隨和而且不挑剔的人了。
既然是顧墨鐘意的地方,她一定會更滿意的。
所以她只要跟著顧墨走就行。
車子駛出了市區,最后來到了一家位于半山的餐廳。
車子開得并快,顧墨將天窗打開了,讓安久將椅子調平,直接可以透過天窗欣賞到星空。
安久聽話照做了,看著天窗外的那片天空,星星一顆顆耀眼如鉆石。
而天空就像一道黑絨布,鉆石就點綴在黑絨布上面,一閃一閃的。
“顧墨,這里星空真漂亮!”
“這個位置是附近欣賞夜色最佳的位置!”顧墨應道。
“確實是很漂亮,跟我們去蓮島的時候那種感覺,不過蓮島的星空比這里更漂亮,星星更大顆就是了!”
“在這座城市,要找到這樣一個地方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就將就一下吧!”顧墨笑著說道。
“我已經很滿足了啦,畢竟我從小生活在這座城市,還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夜景呢!
哦,有,在我還很小的時候,不過越長大就越看不到了!
“你要說自己長大以后缺少了發現美的眼光,還是要說現在的污染越來越厲害了呢?”
“我可以說兩個都有嗎?”安久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可以!”顧墨笑著應道。
將車開到了半山的一處作為停車場的空地停下后,他們就沿著石階而上,到了預訂的餐廳。
安久忍不住在心里感嘆到,能夠在這里開餐廳,得有多雄厚的資本。
進了包廂后,服務生倒了茶水后,就退出去了。
顧墨一邊擦手一邊跟安久說,這里每天只開兩桌,都是要提前半個月預訂。
為了跟她吃一頓浪漫的晚餐,他也是不容易,提前半個月就訂了今天的晚餐,還得以防刮風下雨出差吃不到。
“真的還是假的啊?”安久將信將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