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是不講道理的人嗎?”顧墨反問了一句。
“不是,但總會有特殊情況吧!”安久癟了癟嘴應(yīng)道。
“不會有特殊情況,我希望我的妻子能夠聽話!”顧墨直視著安久應(yīng)道。
“那要是無理的要求,我會反對的!”安久嘀咕了一句。
“你可以在后面補充說,無理的要求可以拒絕!”
“好啊!”
安久立刻點頭同意了。等她將協(xié)議重新擬定好,打印出來,兩個人簽了名字后,一人一份。安久像是寶貝一樣,看了一遍后,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那份協(xié)議折了起來,收了起來。
重新走出了臥室后,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關(guān)于無理有理怎么來界定。
有可能她覺得無理,而顧墨覺得有理呢?
安久越想越覺得這是個隱患,于是又走進了顧墨的書房里,跟他探討起這個問題。
“這還不簡單,到時候誰說服誰,誰就有理,不就解決了!”顧墨抬眸看向她應(yīng)道。
“可是你口才那么好,我怎么說的贏你!”“是嗎?我怎么覺得自己每次都被你說得啞口無言的呢?”顧墨似笑非笑地看著安久回應(yīng)到。
“那說明我說的有道理!”“這不就結(jié)了!”“哦!”安久訥訥地應(yīng)了一聲。覺得哪里不對,又覺得好像就是顧墨說的這么一回事。
唉,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說還有顧老夫人呢!
也就是她的婆婆!
實在不行,她還可以去顧老夫人那邊告狀泥!
后來,安久遇到了更無賴的顧墨,才知道自己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很多夫妻之間的事情,根本沒有辦法跟別人說起的,何況還是去跟婆婆告狀泥!
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當(dāng)然這是后來的事情了。
現(xiàn)在的安久因為協(xié)議簽了,心情還是喜滋滋的,同時還覺得安心呢!
晚上去主屋吃飯的時候,安久猶豫早上誤會,連忙提醒了顧墨一句,“那件事晚上你記得跟媽解釋一下!”“哪件事?”顧墨明知故問到。
“就是我懷孕那件事啦!”安久惱羞成怒地跺腳說到。
說完后,臉就紅了。
“實在不行,我們直接將事情坐實了不就行了!”
“什么意思。俊卑簿眉{悶地看著顧墨。
“你不是現(xiàn)在還沒懷孕嗎?我們努力一點,說不定這個月你就有了!”顧墨挑眉應(yīng)道!%¥%¥……”安久先是愣住了,嘴巴長成了O型,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脫口而出就是一句,“流i氓!”
然后直接不搭理顧墨,自己一個人朝前走了。
顧墨則在后面爽朗地笑了,有些哭笑不得地自我解嘲了一句,“居然罵你老公是牛氓!”吃晚飯的時候,果然顧老夫人眉開眼笑地讓安久多吃點。
顧玉和顧荷也不時的插一句話,讓安久別偏食。
心嵐倒是沒有說什么,只是有時候會抬眸看她一眼,有些擔(dān)憂的表情。
安久只能窘迫地點著頭,又不能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我沒有懷孕!
畢竟別人也只是讓她多吃點,不要偏食,也沒說她懷孕什么的,她突然這樣說的話,也是很奇怪,而且也很唐突。只能求救似的,不時的看一眼顧墨。顧墨則是跟往常一樣抽風(fēng)的秀恩愛,給她夾菜,挑魚刺,囑咐她吃慢點。
安久最后有些忍不住地哀怨地瞪了顧墨一眼。顧墨這才放下了筷子,開口說道,“媽,安久她不會挑食,胃口也挺好,您不用擔(dān)心她,何況她現(xiàn)在也不是外人,你這樣一直招呼著她,她反而會不習(xí)慣!
“好,好,那安久你喜歡吃什么自己夾!鳖櫪戏蛉诵χc頭!皨,我不會客氣的,我自己來就好!”安久就好像獲得特赦令一般連忙說道。
這時候安久正要去盛湯,顧荷脫口而出說道,“孕婦不能吃枸杞的!”安久湯勺頓時僵在半空中,顧墨這時候卻淡笑著說道,“三姐,你這是未雨綢繆啊,等安久有了,再忌口也來得及的!薄安皇且呀(jīng)有了嗎?”顧荷看向自己的四弟并問道。
“誰說安久有了?”顧墨微笑著反問到!鞍簿茫悴皇菓蚜藛?那早上?”顧玉此刻看著安久也跟著問道。
安久面紅耳赤地搖著頭,一臉窘迫地解釋到,“早上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我沒有懷孕!”“沒事,沒事,現(xiàn)在還沒有,很快也會有的。”顧玉這時候打著圓場說道。
安久尷尬地點了一下頭,下一秒又覺得不對勁,于是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了。“以后有好事的話,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的,也謝謝大家對安久的關(guān)心!”顧墨擁著安久的肩膀繼續(xù)說道,最后低著頭看著安久,又補充了一句。
“安久,我們也應(yīng)該好好加油,不要讓大家失望了!”安久頓時一頭黑線,又羞又囧的,直接當(dāng)做沒聽見,低著頭,耳朵都紅了!
這個顧墨真的抽風(fēng)起來,真是誰都控制不了!而在旁人看來,則是安久害羞了。還好接下來的時間,大家基本上都安靜地吃著晚飯,沒有再說什么,安久也能夠安心的將晚飯吃完了。
不然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的話,她別說吃晚飯了,估計直接崩潰了。
吃完晚飯,顧墨帶著安久經(jīng)過花園的時候,順便去散散步。安久原本還想埋怨顧墨一句,卻看他的臉色不是很好,還是忍住沒說了。這個季節(jié)花園里,倒是可觀賞的植株和花卉不多,只有常慶柏還有橘子樹顯得郁郁蔥蔥的。
走著走著,安久又忍不住偷偷看了顧墨一眼,“怎么了?”顧墨低頭看向她問道。“你好像心情不好!”安久低聲應(yīng)道。“是嗎?
”顧墨沒有反駁,只是淡淡地反問了一句。“其實心情不好的時候,悶在心里更難受,你可以找點事情做調(diào)節(jié)一下比較好,比如運動啊,聽音樂啊什么的。”安久建議到!盎蛘呶覀?nèi)コ詵|西!”顧墨問道。
“是啊,也可以吃東西啊,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經(jīng)常是吃東西!”安久應(yīng)道,下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顧墨的意思,頓時有些囧了,“我的意思是,吃東西也可以調(diào)節(jié)心情的!”“我明白,現(xiàn)在去好了!薄澳阏娴男那椴缓脝?”安久追問道。
“你說呢?”“是不是因為我啊?”安久遲疑了一下問道!案銢]有關(guān)系!我也沒有心情不好!”顧默淡淡地應(yīng)道。
“哦!”安久應(yīng)了一聲,想著顧墨怎么總是這么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