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安久連連點頭。
落井下石這種事,不是只有顧云哲一個人會做。
“那事實是這樣嗎?”顧墨直視著安久反問到。
安久愣住了,怔怔地看著顧墨,回答不上來安久的話。
“我又老又丑又矬嗎?”
安久搖了搖頭,下一秒低聲說了一句,
“有點老,但不會丑!”
原本看到安久搖頭的顧墨,還想說那你還相信顧云哲的胡說八道。
下一秒聽到安久說的那句話,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安久有些無辜地看著顧墨,傻笑著。
“別笑了,太傻了!”顧墨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也別生氣了,生氣了容易老!”安久跟著笑瞇瞇地說道。
“……”顧墨頓時無語了。
過了好一會兒,顧墨才順氣了一些,招手讓安久坐過去。
安久本能的搖頭。
“難道你想一直窩在那里。”
安久繼續搖頭。
“過來坐!”
“你不會打我?”
顧墨臉又要黑了——
“安久,我想我們真的有必要好好談談。
首先你先生沒有暴力傾向,即使偶爾會動手,也不會對女人動手。
第二我不是同性戀,,你需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證明給你看!“
“怎么證明啊?”安久脫口而出反問到。
顧墨直視著安久,沒有回答安久的問題,但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安久一下子反應過來,連忙擺手干笑著應道,
“不用證明了,不用證明了,我相信你了!”
安久慢悠悠而又一臉戒備地走回到沙發坐下,顧墨倒是沒空理會她,接了一個電話走開了。
這時候秀晴和小芹送東西過來惜墨樓了。
剛才還覺得沒胃口的安久,跟顧墨斗智斗勇后,再加上沒吃早餐,現在倒真的餓了。
秀晴和小芹跟安久打了一聲招呼后,將東西在餐桌上擺放好,就先離開了。
安久走到了餐桌邊,看到那豐盛的早餐,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轉頭看了看顧墨,他還站在窗邊打著電話。
安久想著自己是要先吃呢?還是等著顧墨打完電話后,再一起吃呢?
算了,還是等吧!
總不能剛嫁進門來,就不懂得體諒吧!
安久覺得像是等待了一個世紀那樣的漫長,都快沒力氣坐直了。
轉頭看看顧墨,還在講著電話。
唉,自己是不是先吃兩口,沒有關系啊?
不然先饞一口好了,畢竟東西涼了不好吃。
安久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正要放進嘴里,下一秒就察覺到氛圍好像有些不對勁。
轉頭一看,就對上了正走進飯廳的顧墨的視線。
安久頓時怔愣在原地了,夾著肉片的筷子伸在半空中,放下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不用等我,你先吃!”顧墨淡淡地說道,去洗手了。
安久嘀咕了一句,
“早點說嘛!”
不過既然顧墨都這樣說了,而且他現在也打完電話了,她可以安心的吃飯了吧!
于是安久將肉片夾進了嘴里后,一邊咀嚼,一邊盛著稀飯。
自己一碗,顧墨一碗,
然后坐下來,開始安心的大快朵頤了。
這粥真香啊!
顧墨洗了手,回到餐桌邊,看到安久吃得正香。
嘴角微揚,溢出了一句,
“你不是沒有胃口嗎?”
“剛才是沒有胃口啊!現在餓了就有胃口了!”安久抬起頭看向顧墨淡然地回應到,也不知道是神經太過大條還是其他原因,絲毫沒有被打擊到。
“這是什么粥?”顧墨又問了一句。
“好吃的粥啊!”安久應道。
顧墨看了一眼安久,算了,還是當做自己什么都沒有說好了。
“這粥很好吃,很香,而且肉絲加上配上芹菜末的味道正好相得益彰!”安久推薦到。
“你喜歡就好,以為你吃了雞頭,就不敢吃雞肉了!”
“……”安久一下子就愣住了,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剩下半碗的粥以及里面的雞肉絲。
才反應過來,自己吃的是雞肉粥。
剛才太餓了,她根本沒有去研究那么多,只是覺得很好吃而已。
現在被顧墨這么一說,安久頓時有一種烏云罩頂的感覺。
深呼吸了一下后說道,
“不敢吃雞屁股,也不代表就不敢吃雞肉啊!
同樣道理,我不敢吃雞頭,不代表我不敢吃雞肉啊!”
“伶牙俐齒,倒是跟你平時不太一樣!”
“你平時也沒有這么壞啊!”安久嘀咕了一句。
“什么?”顧墨哭笑不得地說道。
“沒什么啦,你多吃一點哦!”安久抬起頭笑瞇瞇地應道。
顧墨看了她一眼,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低頭繼續吃著早飯。
吃完了早飯后,顧墨在書房里忙,安久則窩在二樓抱著筆記本電腦,修改著婚后協議書。
蜜月之行,要等回門后出發。
安久一邊絞盡腦汁想著怎么修改協議書,顧墨幾乎將她那份協議書批得一無是處。
她明明覺得沒有什么大問題啊!
但只要顧墨那邊不通過,她的協議書也是跟廢紙一樣,只好繼續想了。
好不容易修訂好之后,安久將那份協議打印出來,準備拿去給顧墨簽,順便征求一下顧墨的意見,因為早上捅出了簍子,安久想在晚飯的時候,好好表現彌補一下。
安久站在顧墨書房的門口敲了敲門,
顧墨抬眸看向她,
“有事?”
“那個……我呆會去廚房幫忙準備晚飯吧!”安久本來想先將協議書先給顧墨簽的,后來還是勇氣不足,只好先說準備晚飯的事了。
“不用了,你去了,媽也不會讓你做飯的!”顧墨抬起頭回應道。
“哦!”安久有些沮喪地應了一聲。
她早上真的不是故意的。
顧墨看了安久一眼,繼續說道,
“跟早上沒有關系,媽可能誤會你懷孕了!”
“啊?”安久一下子就瞪大了雙眼,一臉錯愕地看著顧墨。“你怎么不跟媽解釋一下啊!”
“怎么解釋?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懷孕!”
安久頓時怒了,
“我們沒有在一起過,我怎么可能懷孕啊,你當我是雌雄同體,還是當我是圣母,可以無性生殖啊?”
顧墨難得看到安久如此激動的反應,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不用這么激動,只是有些事情,確定一下再解釋比較好!”
“有什么不能確定的啊!”安久漲紅了一張臉反問到,不是因為害羞,而是生氣。
“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他們也沒有明說,我也不好解釋什么,只是看媽的反應應該是誤會了!”顧墨安撫著安久。
“那你負責跟媽解釋清楚!”安久郁悶地交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