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聲的說:那現在這個樣傳出去,還不更是不成體統啊。
我笑著說:現在沒事,第一,因為我是病人,第二,如果教官凍感冒了,那咱這二連可咋辦啊?所以,這個不算數的。
她回過頭去對我說: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我把頭往她的脖頸處靠近了一點說:恩。手在被窩里搭到了她的腰上,這腰真細,還好我自控能力強,要是我自控能力弱,恐怕她今天晚上就要遭殃了。
我睡得迷糊呢,感覺她又往我懷里靠了靠,我的手在她的腰上滑了下去,我摸了一下,摸到了她放在了胸前的手,就抓住了她的手,就這樣我攥著她的手睡了一夜。
等我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天亮了,我回頭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人,忍不住緊了緊手臂,把她抱得更緊點,她被我弄醒了,回過頭來說:你醒了啊?
我說:恩。我倆面對著面,呼吸時的氣息拍打在對方的臉上,她的臉有一些紅潤的顏色。
她忽然坐了起來問我說:幾點了?
我看了看手機說:快九點。
她說:完了完了完了,你怎么不早點把我叫醒啊。
我看著她說:為什么啊?她說:我是教官啊。我要訓練她們的,我今天去的最晚,你說這要是傳出去,那多尷尬啊。
我忽然回過神來說:對啊。我咋忘了呢。她穿好衣服,拿著外套就跑出去了,我在房間里對她說:慢點,先吃點東西,別餓著。
她給我說:啊,知道了,我先走了。
我說:好。
等她走了,房間里就剩我一人了,我起床,穿好衣服,護士走進來了,看著我說:恢復的怎么樣啊?
我說:已經好了。我能走了嗎?
護士說:恩,可以了。不過麻煩你把床鋪好。
我點點頭說:行。護士幫著我一起鋪床,護士問我說:昨天晚上睡得挺好吧?
我看著她說:恩,還行吧。誒?不對啊。這護士是話里有話啊。
護士笑了一下說:我看你早上睡得挺好的,就沒打擾你。
我笑了一下說:那還要多謝護士了呢。
護士看了門一眼小聲的問我說:你跟你教官是什么關系啊?
我說:就是隊員和教官的關系啊。
護士又說:看你倆的關系沒那么簡單啊,看著你倆更像情侶。
我笑了一下說:別開玩笑了,我倆的關系就是教官和隊員的關系。護士沒在多說什么。疊好被子,我就走了。
我走出醫院,慢慢的往宿舍樓走去,剛走到宿舍樓門口,我想起來了,她們現在應該在操場訓練呢,我又往操場走去,我走到操場上,看她們正在進行訓練,就慢慢的走了過去,我一過去她們就看見我了說:教官,教官,齊俊回來了。
她抬起頭來看著我,我走到她身邊笑著說:報告教官,齊俊歸隊。
她看了看我笑著說:好,先去跑五圈熱身吧。旁邊的女生看著教官抱怨的說道:哎呦,教官你怎么這樣啊?你怎么,怎么向著她啊?我們可跑了二十圈呢。
教官看了她們一眼說:如果你們也跟她一樣,那我就讓你們少跑。那幾個女生覺得自己也說不過教官,就乖乖的回到隊伍里訓練去了。
雖然才幾天沒跑步而已,但是總覺得自己跟好久沒跑步一樣,果然還是跑跑舒服。我一圈一圈的跑,等我跑完五圈再回到隊伍里的時候,隊友們告訴我,教官剛才說有點事需要處理一下,等會回來。我哦了一聲,不過,我心里卻在想,能有什么事啊?該不會我大病剛好就有任務了吧?
過了一會她回來了,我看她臉色不是太好,但是,由于旁邊有怎么多隊友,也不好意思去問她。所以,只能暫時把我所有的疑問給壓下去了。又訓練了一段時間我們就都去食堂吃飯了。我一個人走在隊伍的后面,她在后面跟上來了,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拽了她衣服一下,她回過頭來看著我。我小聲的問她說:怎么了?見你回來臉色不太好啊。
她回我說:晚上你來我房間一躺。
我心里更懵了,什么情況?這是咋回事啊?難道這個事,不能在外面說嗎?該不會是有什么嚴峻的任務吧?哎,算了。不去想了,管他呢。愛咋滴,咋滴吧。只要不讓我跟她分開就行。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也不知道咋回事,我當時心里就有怎么一個想法。
晚上吃完飯,我們又訓練了一會,之后就各自回各自的宿舍了,我看都弄得差不多了,她們也準備睡覺了,我就換好衣服對舍友們說:我有點事,先出去一下,可能,我回來的有點晚,你們關燈睡覺就行,不用等我。
哦,她們一起回答,又問我說:你干什么去啊?
我說:沒什么,有點小事處理一下而已。
說完我關門而去,我一步一步的下著樓梯,可是心里卻一直不能平靜下來,終于,我來到了她的門前,我伸出去輕輕地巧了幾下門,她穿著睡衣在里面給我打開了門,我走了進去,對她說:能說了嗎?
她看了我一眼說:著什么急,喝點水慢慢說。
我在心里想,你還真有閑心,還喝點說慢慢說,你咋怎么淡定呢?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心里都已經快炸了啊?可是我又不能這樣對她說,所以,我只能點點頭說:行。
她端了杯水放在我面前,之后有坐到我旁邊對我說:今天上午,我接到了一個通知,可能對你們來說是一次很大的磨練,而且有可能會受傷,最嚴重的那就是危及生命,當時我真的很想拒絕這個任務。但是,那個人對我說是我爸爸安排下來的。所以,我也只能接下了這個任務。
你爸爸?我問了她一句。
她回答我說:對啊,我爸爸。你忘了嗎?就是上將啊。我忽然想起來了,那個讓我難受了好久的人。
我點點頭說:哦。那是什么任務啊?居然還有生命危險?
她說:據上面消息來報,好像是最近,上海要舉辦一場珠寶展,之后,有人在小道得到消息說,會有一批恐怖分子來上海搶劫。所以,我們的任務就是協助武警完成任務。
我聽完了她說的話,陷入了深深地思考,看來這次不簡單,如果是恐怖分子的話,那么一定配備有□□之類的東西,如果是一個比較龐大的恐怖分子團隊,那么會配備有手榴彈之類的東西。我正在思考呢,她忽然開口對我說:不過,這次任務我并不希望你去。
我回過頭呆呆的看著她問:為什么?
她說:你病才剛好,并且這次又怎么危險。所以,我不想讓你去。
我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說:你是怕我不會保護自己嗎?
她回我說:那倒不是。
我又說:既然不是,那你是擔心什么?再說了,我都快十九了,已經是成年人了。拉練的時候,不也是我帶著你嗎。聽完我的話,她一時被我堵得無話可說。
我看著她吃癟的樣子,瞬間就笑了。我一笑,她就臉紅了。我把話題一轉,問她說:什么時候走啊?
她說:應該是下周,不過我們要早去幾天,準備一下,因為是一個展會,邀請的也都是一些有名的人物,我們會混在這些人物里。
我點點頭說:行,混在人物里到時沒問題,反正怎么多人,也認不出來。
她看著我一臉幽怨的表情說:你大病才剛好,就要進行怎么危險的任務,你為什么不晚點醒呢?
我看著她,一臉猥瑣的說:哎呦,我要是晚點醒,怎么能看見旁邊這位貌美如花的美女呢?我當然要早點醒過來啊。這樣我才能看見啊。
她低著頭紅著臉對我說:你就知道騙我玩,不理你了。我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我看著她說:哎呀,你怎么可以怎么可愛呢?簡直可愛的犯規啊。
她臉紅的更厲害了,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便說:恩,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睡覺了。我站起來剛想走,她在后面一把抓住我,我一個沒站穩,又坐了下去。
我回過頭去看著她問:還有什么事情嗎?
她低著頭說:你再陪我一會吧。
我看她那樣子,就說:那行吧,那你要我陪你干什么?不會就這樣坐著吧?
她說:我有點事想問你。
我看了她一眼說:你問吧。
她說:那天我爸爸到底對你說什么了?
我笑了一下故意壓低聲音把頭放到她耳邊旁邊慢慢的說:你爸爸對我說,讓我娶你當媳婦。說完我就笑了。她臉紅的跟蒸蟹似的,她抬起手來就沖著我的肩膀打了下來,不過卻一點都不疼,我裝作跟被打疼了一樣,躺在沙發上說:哎呦,哎呦,疼死我了,姑奶奶你輕點。
她聽我喊疼了,立馬停下手,看著我說:我是不是打疼你了?
我看著她噗呲一聲笑出來了說:你咋怎么傻啊?就你那點小力氣還想打疼我?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話。
她被我氣的背過身去,不再理我。我看著她背過身去了,就在她身后環腰抱住了她。把頭放在她肩膀上說:你乖乖的睡覺,等那天我一定會跟你一起去的,并且保證咱們兩個會完好無損的回來。好不好?
她聽了我說的話后嗯了一聲說:好。
得到她的回應后我松開她,站起來說: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去睡覺了。晚安。
說完,我就準備走出她的房間,她回過頭來對我說:都怎么晚了,你要不在這里睡一晚吧。
我回過頭去看著她說:喲,教官是故意的吧?
她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什么啊?
我笑了一下說:教官是故意讓我多留一會,之后等時間晚了,就好有理由讓我留下來,陪你睡覺了。我猜的沒錯吧?
教官紅著臉說:行了行了。你回去吧,回去睡覺吧。
我看了她一眼說:算了,我不走了。我還是陪你睡吧,省的晚上你怕黑,鉆別人懷里去,還是鉆我懷里來,我比較放心。
她看了我一眼說:去死,你趕緊回去睡覺吧。
我看著她說:剛才不是還說讓我陪你睡的嗎?
她走過來伸出手就把我往外推,邊推邊說:行了,我收回,你趕緊給我上去睡覺去。說完就把門給關上了。
我看了們一眼,無奈的笑了一下,用手撓了撓頭發,心想這女生真奇怪,便走回了自己的宿舍,我推開門,悄悄進去脫下衣服來,就躺到床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