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劍挺了挺腰,提著水火游龍劍便走出了艙門,心說,剛才老子沒有全身戒備,差一點兒著了你們的道兒,這回老子全副武裝了,怕你何來,你們現在明處,老子卻在暗處,看我接下來怎么收拾你們這幫社會渣子垃圾貨的孫子。
剛剛走出艙門,便看到在走廊的一頭站著四個身穿迷彩服的家伙,顯然又是那些在碼頭上與自己交過手的雇傭兵了,而此時正像四個瞎子一樣左看右看,不知道在看啥,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敢過來自己所隱藏的艙室中搜查一番。
“唉!你身上有打火機沒有?這里太他媽的黑了,剛才那小子不知道被咱們幾個打中了沒有,得過去看看去”一個手持五六式沖鋒槍的家伙轉頭對身旁的一個手持雷明頓霰彈槍的瘦高個子的家伙說道。
那個瘦高個子的家伙這時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他的同伴,結結巴巴的回答道:“你你問問我啊?我我又又不抽煙揣揣著打打火火火”
不等那個瘦高個子的家伙把話說完,先前那個家伙不耐煩的罵道:“行了,別他媽的費話了,沒有就別他娘的吱聲,裝啞巴不行啊?”
“你你罵罵罵他媽誰呀你”那個瘦高個子的家伙也不示弱,準備和他斗起嘴來。
另外一個家伙這時對他們倆說道:“行了行了,都什么時候了,還打嘴伏玩兒,小心讓老板知道了,扣你們的工錢,我身上沒有,唉你帶了沒有?”
他旁邊的一個胖子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抽煙,帶火機放火玩兒啊”
先前那個家伙聽到這里,對他們三個人說道:“都別費話了,你們三個先在這里守著,前面一有動靜,不管他是什么,盡管給我開火就是了,知道嗎?我回去拿手電過來這他媽早不停電晚不停電,非趕上這個節骨眼兒上停電,邪門了一天”說完這話,他便準備轉身走開。
他們剛才的對話都被邢劍給聽到了,此時他忽然冷笑著迎著那四個睜眼瞎一樣的雇傭兵走了過去,距離他們四個人只有三米左右的時候說道:“死人是不需要光明的,還是留給活著的人吧,你們還拿手電干嘛?”
四個人處在黑暗的包圍中本就感到很壓抑了,正在說著話呢,冷不丁前面又冒出來一個陰森而冰冷陌生的聲音,如何不另他們神經驟然間繃得緊緊的,心臟也狂跳不止,齊刷刷的望著發出聲的方向。
那個準備去回卻拿手電的家伙站定了腳步,戰戰兢兢的問道:“是誰?誰在那里站住別動,再不站住老子可就開槍了”說著話將手中的沖鋒槍抬了起來,一副準備射擊的樣子。
“你覺得槍在你們手里還有用處嗎,在看不到任何目標的情況下,你們在打些什么?”邢劍仍然是冷冰冰的說道。
另外三個家伙聞言,都不約而同的拉動了槍栓,將槍口全部朝向了發出聲的方向。
先前的那個家伙晃了晃手中的沖鋒槍,說道:“別給老子裝神弄鬼的,老子不吃你這一套,識相的趕緊站在原地別動彈,不然”
聽到這里,邢劍面色一冷,嘴角掛上一抹殘酷和不屑的笑意,問道:“不然會怎樣?”話落手腕猛然間一翻,一閃身手中的水火游劍已快速的削在了那個雇傭兵端著的沖鋒槍上面,又是喳的一聲輕響,鋒利的劍身直切而下,將其手中的沖鋒槍斬成了兩截,還連帶著那個家伙的半截小臂。
那個家伙只發出“啊”的一聲短促的慘叫便沒了動靜了,身子往后撲通摔了下去,人已經暈死過去了。
“開槍快開槍!”不知道是誰在這時忽然間喊了一嗓子。
然而,回答他的同樣是接連兩聲慘叫和沉悶如同麻袋一樣的響聲。
“噠噠噠!”一個點射打了出來,那個家伙手中的沖鋒槍這時打響了,黑燈瞎火的,也分不清個東南西北,更別說的目標了,他也看不到前面的敵人的準確位置,但是,在打出三發子彈之后,借著爆閃的火光,使得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銀甲怪人。
等他也看清楚了,想要調整射擊的方向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邢劍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縱使自己有銀猬甲保護不懼槍彈,但是,他也不愿意去親自去驗證去冒那個沒必要的險的,至于先前被射中那是不得已的情況下而為之,那是實在沒有辦法閃開了。
當那個家伙調整了射擊的方向準備再次扣動扳擊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頸部一陣冰涼,他正感到納悶呢,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因為他不能呼吸了,并且頸部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噴出來,那東西應該是某種液體,還帶著一定的熱度,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兒的時候,一顆人頭已然從脖頸處滾落了下來,砰的一聲砸到了地面上,在慣性的作用下又連著滾了幾滾才停下來。
由于邢劍的出劍速度過快,那個家伙的神經并沒有死掉,失去了頭顱的身體仍有感覺,在神經的抽動之下,手指再次扣動了部鋒槍的扳擊,又是一連串的槍聲響起,借著射擊時的火光爆閃,滾落在地上的那個家伙的人頭剛好看到了自己沒了腦袋的尸身正向前倒下。
四個雇傭兵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相繼被擺平了,其中一個家伙被斬首斃命,另外三個人全部為重傷,人暫時是死不了的,但是,他們卻都失去了一條手臂,日后恐怕無法再干這一行了。
收拾完這四個家伙之后,邢劍又往前搜索了幾個艙室,在其中的一間艙室里面找到一盒打開了的良友牌香煙,剛好桌子上面有打火機,剛要往嘴里放,這才想到臉上還戴著黑狼面具呢,想吸煙就得把它摘掉才行,于是念動天魔八字訣,暫時將黑狼面具卸掉了。
他將水火游龍劍收于腰間,總不能隨便將這么珍貴的寶劍亂放,一會兒走的時候再忘了,那爺爺還不氣的從棺材里爬出來掐死自己啊。
也許是煙癮犯了,于是他便取出來一只,點燃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對于一個煙民來說,那就是精神的支柱,無論人有多困多乏多累,只要掏出煙來點上一只,吸起來便什么毛病暫時間都沒有了,邢劍就是這種類型的人。在尼古丁的作用下,他的精神被再一次的激活過來,瞬間充滿了活力。
他邊吸著煙,邊環顧著這間艙室中的布局來。
這間艙室看樣子應該是個小頭目之類住的地方,因為房間里只有一張那種鐵架床,在鐵架床的對面側是一個鐵皮雙開門的柜子,柜子緊緊的關閉著,不知道里面都是些啥東西,而正對著門的地方則有張不大的電腦桌,上面擺放著一臺ibm的黑色筆記本電腦,一些個書就那樣放在電腦桌的一角,一把轉椅放在電腦桌的前面。
邢劍看到這里,忽然間想起了什么似的,狠吸了幾口煙將煙頭掐滅在桌子上面放著的煙灰缸里面,一屁股就坐到了電腦桌前隨手將那臺ibm筆記本電腦給打開了。
邢劍一直以來都想買一臺這樣的筆記本,即小巧又攜帶方便,可是就是沒有時間或者說他暫時還用不到這種東西,不是因為錢的問題,可以說邢家地下的寶藏隨便拿出來一塊玉佩都夠他買幾臺這種奢侈品了,因為這種筆記本電腦在當時那個年代的價格,在一萬元上下,普通人家是根本連想都不敢去想的東西。
windows98那飄揚的旗標,是他熟悉的界面。
邢劍發現,這臺ibm筆記本電腦的開槍速度竟然比自己家里組裝的那臺臺式機整整快了近一倍,一查它的配置,邢劍一伸舌頭,竟然是奔三900的,怪不得這么快呢,有錢人用的東西就是牛*呀。
電腦中的資料從頭到尾,一共三個分區,他全部看過了,不禁有些失望的將電腦強行關掉了,盡管他不想把它帶走,但也不準備把它砸掉,成物不可損壞嗎,不是自己的就更不能那樣做了。當然,前提是,這臺電腦里面沒有他需要的東西,都是一些音樂,國外的電影和大陸的三級片啥的,亂七八糟的一大堆,看得邢劍直皺眉頭,心想,奶奶的,都他娘的白瞎這么好的電腦了。
看了眼手表,忽然站了起來,原來在這里竟然不知不覺中停留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了,這不是沒正事兒嗎,唉,真是的,他一邊責怪著自己一邊往外走去。
剛一出門,突然一道雪白刺眼的強光便射了過來。
由于事發突然,邢劍連忙將手伸出來擋在面前以抵擋住那耀目的強光,心說奶奶的,想把老子的眼晴給晃瞎了咋的,難道又是三黃幫的那些個手下不成。
他剛要開口去問對方,不料對方搶先開口說道:“你跑不了啦,銀甲人,把手舉起來吧”
同時那道刺目的強光也從他的臉上移了下來。
這時邢劍才敢放下手來看向對面。
入目之下,只見走廊上此時站著七八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他們的個頭都在一米七八左右,連胖瘦都幾乎一模一樣的,他們的面目冷竣而沒有一絲的笑意。如果他們站在那里不出聲的話,你多半會把他們當成是一尊尊的蠟像的。
一共是八個人,他們的手里全部拿著短槍,邢劍沒有見過這種手槍,比國產的五四手槍要小些,但卻比六四式手槍要大。
“呵呵,哥幾個大晚上的不去睡覺,跑到這里干嘛呀”邢劍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邊說著邊想著對策。
七個人中,一個黑西裝男子走一步對他說道:“別裝了,你就是那個殺了我們不少人的神秘人物吧,跟我們走吧,我們黃總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