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認為你手里的那把手槍或以挽救你自己嗎?其實只要我愿意的話,你絕對活不過三秒鐘的時間”話音一落,從暗處走出來一個人來。這是一個全身上下全被銀色甲猬包著的人。
那個銀甲人臉上戴著恐怖的狼頭面具,黑中透著蘭色的光,顯得陰森而殺氣十足。
“聽到沒有?放下槍,這是你唯一的選擇”邢劍斷喝道。
這一聲斷喝,把三黃幫的老大黃天宇嚇了一多嗦,他旁邊的肖紫龍卻心里一驚,暗說,你在玩兒什么呢姐夫,你這樣一驚一乍的,把這小子嚇得手指頭一抽筋,你小舅子我的腦瓜子可就爆掉了。
“站住你你別過來聽見沒有,你再往前走一步的話,我真的開槍啦!”三黃幫的老大將肖紫龍護在身前,一邊往后拉著他一邊往后退著說道。
“哼!機會呢,我已經給過你了,每個人只有一次機會,你難道不知道這一點嗎?”邢劍仍然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繼續往前走著。
“隊長,快別和那個家伙磨嘴皮子了,我的手腕子被銬得生疼啊,趕緊讓他把手銬給我打開吧,快點兒”章初語這時在一旁說道。
邢劍只是冷眼掃了一眼旁邊的章氏姐妹,并沒有讓三黃幫的老大黃天宇為她們打開手銬,而是繼續盯著面前的這個三黃幫的魁首。
“我不相信你的動作能快過我手槍里的子彈,你再往前走半步的話,我就馬上開槍打爆他的腦袋,你聽到了沒有!”三黃幫的老大眼瞧著就要退到墻角去了,情急之下大聲的喝道,看那架勢如果邢劍不停下來,他真的會開槍的。
“哼!是啊,世間又有什么東西能比子彈還要快呢,也許你說的是對的”邢劍冷笑了一聲,話音剛落,三黃幫的老大黃天宇只見面前銀色的影子一閃,剛想扣動扳擊開槍射擊,右手已被一雙手給死死的扣住了,不等他看清來人的樣子,隨著一陣巨痛傳來,耳中只聽得“咔嚓”一聲骨頭斷裂時發出的聲音,那個家伙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聽著都滲人,手槍也脫手掉到了地上,同時人也疼得暈死過去了。
原來是邢劍使展絕學天魔斬,突然近身,出其不意的將其持槍的手腕子給抓住了,一發力將其折斷了。
“我說姐夫,我發現你變了知道嗎?”肖紫龍不滿的對邢劍說道,低頭看了一眼地上倒下去的那個三黃幫頭目,吐了口唾沫。
邢劍邊從一名特警的身上翻出了手銬子的鑰匙,邊問道:“是嗎?我怎么沒有覺察出來呢,我還是以前的我嗎”
將章氏姐妹的手銬解開后,才來到肖紫龍的面前。
“你比以前變事磨嘰了不少,真的,就剛才那種場合,我記得放在以前的你,早就放倒他幾個來回了,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你竟然和他聊上了”肖紫龍說道。
“真的嗎?我怎么沒有發現呢”邢劍將手銬子給他取下來后遠遠的將手銬子和鑰匙全部丟掉了然后才對他說道。
“行了,我無語行了吧”肖紫龍邊說道邊揉了揉手腕子,走到那個三黃幫老大的身旁照著他的腦袋狠狠的來了兩腳,罵道:“x!你他媽的也有今天啊,想和我們斗,你這不是在找死嗎?”
邢劍見狀皺了皺眉頭,對他說道:“阿龍行了!”
肖紫龍這才看了一眼邢劍,隨后又吐了口吐沫在他的身上算是解了氣吧。
“姐夫,你干嘛和他說那么多的費話啊,有這么好的功夫不使展,還和這個該死的家伙磨嘴皮子,害得我的手腕子都被勒紅了,你看啊”章初語撅著小嘴嗔怪道。
“好了初語,別再說了,我們三個人最后不還是被阿劍給救出來了嗎,誰都沒事兒就別再埋怨了行嗎?”章曉晴這時對章初語和肖紫龍兩個人說道。
見肖紫龍和章初語不說話了,章曉晴接著問邢劍道:“阿劍,我們現在怎么辦?”
“根據眼下的情況看,一時半會兒不會再有人來騷擾我們了現在先把那個三黃幫的老大給銬上,免得一會兒醒過來再跑掉了,其余這些個尸體,全部就地肢解了,再拖到后面的林子里面喂野獸吧,相信用不了三天的時間,保證這些尸體看不到幾塊了,另外把他們的那些裝備和武器收集一下,留著我們日后備用”邢劍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撿起了一把手銬子來到仍然昏死在地上的三黃幫老大面前,將他的雙手反背著銬了起來,又對肖紫龍說道:“阿龍,過來幫下手,先把這個家伙關到倉庫里面去鎖起來當人質”
肖紫龍聞言點了點頭,走過來便動手,與邢劍合力將那個三黃幫的老大黃天宇抬到倉房中去了。
章曉晴和章初語姐妹二人則忙著收拾地面上的裝備和武器彈藥。
經過四人人核查后得知,此次共擊斃了二十一人,其中包括十二具特警隊員的尸體,帶隊的那個小隊長也在其內,另人四名警察和六名三色幫的成員。收繳制式軍用武器若干,手雷十二枚,兩種規格的子彈合計1500余發,軍用防水級別的合金強光手電十把,五四式手槍四把,九五式突擊步槍七把,五六式國產沖鋒槍四把,[軍]用匕首十把,防彈背心十件等等,另有對講系統若干套,這些武器和裝備全都被四個人藏到倉庫中去了。
由于這些個人的身高平均在1米八左右,重量不下一百七八十公,況且死了的人本身就重很多,兩個人搬動起來非常的吃力,所以只能采取邢劍說的辦法,將這些個尸體全部一分為二,隨后放在編織袋上面由一個人便可以拖著走動了。
四個人整整忙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才將這些被分解的尸體拉到了北面的林子里面。
院子里的血跡則使用沙土掩蓋加水沖洗的方法清理干凈。
至于外面那幾輛被燒成一堆堆廢鐵的汽車架子殘骸就放在了那里當成了擺設了,沒有挪動方,其實黑燈瞎火的也沒有地方丟。
屋里先前的那幾具尸體早就被警察叫來的人給拉走了,并且經過簡單的打掃,顯然是三黃幫的老大和那向個手下想在這里過夜蹲守而準備的,因為在客廳里還有幾套雙層的鐵架子鐵床,這些鐵床顯然是為那幾個手下和那些負責警衛的人準備的,一些個吃的喝的東西,隨意的擺在玻璃茶幾上面。
肖紫龍看了一眼,笑著說道:“喲嗬,看到沒有姐夫,這幫家伙是準備在這里長住啊,看看這堆東西”
邢劍沒有說啥,只是翻了翻從中找到一條沒有開封的石章煙,拆邢后取出了一盒打開后叨在嘴里,點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說道:“奶奶的,這些東西也夠我們吃兩天的啦,還有這煙,也省得我們進城去采購了,阿龍,把這些個東西都放在柜子里面吧,擺在這里太亂了,明天得把那幾個鐵床拆掉丟在外面去,這幫家伙,真拿自己不當外人啊”
章曉晴和章初語則找了點兒零食吃了起來,經過一個晚上顯然也餓了。
等到將屋子簡單的收拾一下后,已經快天亮了,四人均感到即困又乏,人也沒有精神了,于是便回到臥室中合衣而臥,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四個人可不敢寬衣解帶放松去睡的,穿著衣服可以隨時隨地的爬起來反擊或者是逃走,更別提其他的事情了。
整個晚上,房間的門和窗戶都是大開著,由于血腥氣的原因,你根本不敢把門窗關上。當然前面的鐵大門那是必須要關上的,盡管已經被那幫特警給破壞掉了,但也得關上,哪怕是只有門框。
連續的奔波使他們四個人連夢幾乎都沒有做,也不知道睡了有多長的時間,這才相繼醒來。
邢劍習慣性的抬起腕子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想不到這一覺竟然睡了這么久。
他見身旁的章曉晴睡得很香很沉,也沒有叫醒她,他知道她也累了,于是便悄悄的起來下地,穿上鞋子走出臥室后又將門輕輕的關上了,肖紫龍和章初語兩個人仍然沒有起來,門關得緊緊的,里面傳來輕微的鼾聲。
邢劍來到客廳,伸了個懶腰,看了眼外面的天,難怪睡的這么沉,原來外面陰著天呢,看樣子怕是要下雨了,風吹得遠處的章樹微微的搖擺著。
他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面,隨手拿起了茶幾上的香煙,抽出一只點燃吸了起來。
他喜歡在煙霧彌漫的環境中思考事情,煙這種東西,對于煙民來說,就是提神醒腦的良藥,不管多累多乏,抽上一只煙,至少能緩解不少緊張的身心。
突然間,他想起了什么事情,連忙將抽得剩下大半截的煙掐滅在煙灰缸里,站起身來急匆匆的出了屋子,直奔西面的倉房而去。
他剛才是忽然間想起來,昨天抓住的那個三黃幫的黃天宇大還關在倉房里呢,是死是活得去看看他去,至少有他在自己手里,那些個警察和三黃幫的余黨不敢貿然行動對自己動手。也算是自己手里的一張護身的王牌。
想了解三黃幫目前的現狀,有多少余黨都在什么地方,都要從他的嘴里得知了。并且這個家伙不能放走,否則的話,等他再次東山再起,稱霸一方作惡為禍了。
邢劍沒有想好好何處置他,是問完之后將其直接殺掉還是繼續關押著他,讓他自生自滅自己死的好。
倉庫的門打開了,原本在門旁的人都不見了影子了,邢劍不由得心里一驚,暗想,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這家伙不會真的趁著自己四個人睡覺的時候偷偷的溜掉了吧。
但是,隨后就想到不可能的,按說一個會開鎖的人,手腕都被折斷了,也不可能再打開手銬的,再者說倉房的門也沒有開過,因此可以斷定這個家伙根本就沒有跑掉,還應該在倉房中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