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假的,河里還有水怪,唉?水里真的有東西呀,那我們還是離這里遠著點兒吧”肖紫龍說道。
“騙你干啥,上次我和初語她姐射殺的那頭水怪就在對面的那個山洞里面呢,不信你可以過去看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邢劍邊說著邊用強光手電往河對岸那個洞口照了照。
肖紫龍望著面前寬闊的地下河,咽了口吐沫,說道:“我想還是算了吧,一個死了的怪物有什么好看的,不管是真是假,看與不看也無所謂了,再說了,這么寬的河面我可沒那個本事過去”肖紫龍邊說著邊彎腰從腳下?lián)炱鸬厣弦粔K拳頭大小的石頭,用力向著地下河轉(zhuǎn)彎處漆黑的水域投了過去。
“撲嗵!”一聲,石頭落水后在水面上激起了一片白色的浪花,就象人站在井口處往井里面扔石頭的聲音幾乎是一樣的。
“我去這么深啊,這是河還是井啊,里面還真說不定藏著什么怪物呢”肖紫龍咂了一下舌頭吃驚的說道。
邢劍用強光手電照著肖紫龍剛才扔石頭的水域說道:“當(dāng)然了,你扔的那個地方也就是那條大水怪出沒的地方,說不定它的老窩就在那下面呢”
“”肖紫龍緊盯著那水面上看著,好象那里真的會出來什么怪物似的。
“行了,別看了,哪來那么多水怪,你以為這里是動物園嗎”邢劍這時走到河邊回頭看了一眼仍然站在原地的肖紫龍說道。
肖紫龍點了點頭走了過來。
“阿龍,我們兩個還是過去看看吧來都來了,不看看又怎么會安心呢”邢劍望著對面的山洞對他說道。
肖紫龍聞言這才如夢方醒的說道:“姐夫,對了,你上次和大姐是怎么過的河啊,是不是從河里游過去的”
邢劍看了他一眼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小子是不是忘了,別人對我的底不了解,你應(yīng)該最清楚不過的了,我的本事還用得著再和你說一遍嗎?”
“對呀,我怎么忘了這茬了呢,不過你是有的時候和常人不同,可是”肖紫龍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了。
夜?jié)u漸的深了,洞的外面靜悄悄的,只有一些個不知名的蟲子在低聲的鳴叫著,外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微風(fēng)吹得草葉子發(fā)出輕微的響聲,天上看不到一顆星星,外面也沒有半點的光亮,哪怕是一只瑩火蟲那么大的光亮也沒有,洞中的溫度也隨著夜色漸深而降低了許多。
肖紫龍拿了些干柴過來,又往火堆中加了幾根枯枝,以便讓火燒得旺一些,用以抵御夜晚洞里的陰冷之氣,隨后便坐在了章初語的身邊。
章初語此刻正望著燃燒著的火堆,用雙手支著下巴,看著跳動著的火苗出神,肖紫龍見狀將她輕輕的攬入懷中。
“想什么呢小美女?神情這么專注”肖紫龍輕聲的問道。
“想家里的人了,我和姐姐出來都快大半年的時間了,也不知道我爸媽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不是還在生我們姐倆的氣呢,唉!當(dāng)初我真不應(yīng)該跟著姐姐一塊兒跑出來,是姐姐逃婚,又不是我,我干嘛要跑掉呢,現(xiàn)在想一想就后悔”章初語說著說著便輕輕的抽啜起來。
肖紫龍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面吻了一下,又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著她,這才柔聲的對她說道:“真是個傻丫頭,你要知道一個道理,如果你姐姐跑掉了不在家的話,那么下一個目標肯定就會是你了,我想到那個時候你就是想跑恐怕都來不急了對吧”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想家想我的爸爸和媽媽他們我和姐姐長這么大,爸爸從來都沒有打過我們,所以才越想越不應(yīng)該這樣做”章初語還在抽泣著。
“好了好了,別難過了,等以后有時間我陪著你一塊兒去你家和你爸媽說清楚就行了,反正現(xiàn)在你跑都跑了,哪來的后悔藥呢,你說是不是啊,再者說了,這還真應(yīng)該感謝我未來的老丈人呢,要是沒有他*你大姐出嫁的話,我和姐夫現(xiàn)在還是光棍一根兒呢”肖紫龍打趣的對她小聲說道。
章初語聽了他這話,才破啼為笑的打了他一拳笑罵道:“美得你,還不知道我爸媽他們能不能同意我們兩在一起呢”
肖紫龍一聽壞笑著說道:“呵呵,反正現(xiàn)在是生米已成熟飯了,他老人家同意不同意已成事實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也學(xué)老姐,繼續(xù)和他們玩兒私奔就行了”
“什么?你要和我私奔,我是什么人啊?我又沒有答應(yīng)要嫁給你”章初語嬌笑著道。
“還裝傻呢,我當(dāng)然是你的男朋友了,這誰都能看得出來”肖紫龍說道。
“哼!你是我的男朋友?我怎么沒有看出來呢?”章初語說道。
“那我不是你的男朋友,是什么?呵呵,我知道了,現(xiàn)在不能說是男朋友了對吧,應(yīng)該稱為老公了對吧”肖紫龍說完壞笑起來。
“真不害臊,我又沒答應(yīng)要嫁給你,臭美吧你!”章初語嬌嗔的說道。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成是我肖紫龍的老婆了,任何人都別想再打你的主意,否則別怪我謝某人對他不客氣”肖紫龍鄭重的說道。
“真的嗎?你非我不娶嗎?”章初語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望著肖紫龍問道。
肖紫龍深情的望著她的輕聲的說道:“當(dāng)然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去做,包括違法犯紀的事情,只要你愿意的事情,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做”
“呵呵,真是傻瓜,誰讓你去干那些違法的事情了”章初語說著將雙手摟著肖紫龍的脖子,輕聲的接著說道:“阿龍?你要答應(yīng)我,不許對第二個女孩子動心好嗎?否則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知道嗎?”章初語說著吻了一下肖紫龍。
“傻丫頭,別老說死啊死的,多不吉利阿我們要活得好好的,放心吧,你老公我對天發(fā)誓,如果有一天我對別的女孩兒動心了,必遭天打五雷轟,車”肖紫龍說著舉起左手發(fā)起了毒誓。
不等他把話說完,章初語連忙將他的嘴巴緊緊的捂住了,嬌嗔的小聲對他說道:“快別說了阿龍,你還說我剛才說話不吉利呢”
肖紫龍聞言一笑,將她的身子摟得更加的緊了,真是好象怕被別人給搶走了一樣。
“阿龍你們倆個能小聲點兒嗎?我可不想當(dāng)偷聽者啊”帳篷里傳來了邢劍的聲音。
“呵呵,真是對不起姐夫,打擾到你和大姐休息了,要不這樣吧,時間我們多給你們倆加半個小時好了”肖紫龍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倒不用了,只要你們聊天的聲音別這么大就行了”邢劍說道。
“好的,知道了姐夫”肖紫龍說完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帳篷那邊,隨后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竅笑起來。
帳篷中又恢復(fù)了平靜。
火光中,映得章初語一張白析的俏臉更加的撫媚動人。
看著懷中的美人,肖紫龍哪里能把持得住自己,當(dāng)即將嘴巴揍了上去,與她瘋狂的吻了起來。
由于后半夜還要值守放哨,所以邢劍和章曉晴兩個人進了帳篷之中合衣而臥,早早就躺下了,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出于職業(yè)和責(zé)任,邢劍躺在帳篷里面一直沒有真正的睡著,只是摟著章曉晴的身子靜靜的躺著,一動不動,生怕打擾到身旁心愛的人休息,而章曉晴卻已傳來輕微的鼾聲,睡得很是香甜,邢劍連移動一下都不敢,盡管他的一只手臂被她壓得有些麻木了,他也不忍心將她從睡夢中驚醒。
邢劍抬起腕看了看夜光表,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了,自己仍然無法安心的入睡,他的心里總覺得有什么事情會發(fā)生一樣不踏實,至少到底是什么事情會發(fā)生,他一時之間也不從得知。
由于一時之間無法入睡,此刻也只好閉目養(yǎng)起神來,耳朵卻警惕的象獵犬一樣不停的搜索著帳篷外面的一切細微的動靜和聲響。
帳篷外面燃燒著的那堆篝火忽明忽暗照射著帳篷的布面上,燃燒時枯枝發(fā)出噼啪如爆竹般的輕微的響聲,除了這種雜音之外便是肖紫龍和章初語兩個人發(fā)出的低低的歡喻之聲,盡管那聲音很微小,邢劍依然能夠聽得到。
迷迷糊糊中,邢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睡夢中,他看到了自己家的房子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給點著了,那是一伙身穿著制服頭上戴著黑色的面罩的人,你從外表根本看不到他們是些什么人,在面罩上只露出一雙不安分的眼睛,他們手里全都拿著各式的武器,這些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倉房中的秘道,并且將古墓里面所有的金銀珠寶都搬了出來,這些個珠寶被裝在幾個帆布大口袋中,那些人個個面現(xiàn)貪婪之色,恨不得將這些寶藏都據(jù)為己有一樣
邢劍被夢中的情形給驚醒了,他伸手到額頭上抹了一把驚出來的冷汗,心臟仍然在狂跳不止,久久不能平復(fù)。他知道自己剛才是在做夢,但這個夢是不是在暗示著些什么呢。
他再次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半夜十二點多鐘了,想不到已經(jīng)過去了五個多小時的時間了,為什么阿龍和初語他們兩個人沒有過來叫自己和章曉晴接崗呢?難道是忘了看時間了嗎。
帶著這個疑問,邢劍輕輕的將已經(jīng)被章曉晴給壓麻木沒有知覺的手臂輕輕的抽了出來,用手輕輕的揉捏了一番后,這才漸漸的有了些知覺,但麻木的感覺仍然存在。
邢劍輕輕的坐了起來,將帳篷的布門拉開了一道縫隙,他想看看肖紫龍和章初語兩個人都在干什么,時間已經(jīng)過了沒有叫自己,多半是睡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