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晴邊躲閃著巨大水怪的第三次攻擊,邊握緊的霰彈槍下面的滑動上膛把手,用力向后拉動了一下,將第二顆霰彈推入槍膛備發(fā)。
剛好此時那個巨大的水怪張著血盆大口向著她的較咬來,肖雨晴也不含糊,沖它咬過來的血盆大口,扣動了霰彈槍的扳擊。
“轟!的一聲巨響,那鐵砂在飛行了很短一段距離之后,狠狠的鉆進了水怪的血盆大嘴中,濺起了一大片紅色的血霧來。
那水怪吃痛也喊不出聲來了,連忙將嘴巴閉上了,伸著猩紅的舌頭如鞭子一般,來回的抽打著面前站著的兩個人。
啪!的一聲輕響,紅舌擊中了邢劍身旁的一塊石頭上面,濺起了一股白煙兒,驚得他一伸舌頭,心說,我*,這么硬的舌頭,這要是給它抽到還不立刻就玩兒完了,當下連忙提醒著肖雨晴道:“親愛的當心它的舌頭,別讓它掃到了!”
肖雨晴哪會看不出來呢,當即答應(yīng)了一聲,剛一閃身躲過那水怪舌頭的致命一擊,不料那怪物的一只前爪已然兇猛的揮擊過來,強勁的力道帶起一陣腥風來,這要是被其掃中的話,必然會全身粉碎死于非命,縱然是肖雨晴這種借尸還魂的人也將會被打得脫離肉身而出的。
一塊高約半米的巨大石頭被水怪那一爪子給擊中了,砰的一聲大響,石塊紛飛,瞬間爆開成數(shù)十小塊四下里飛散開來。
邢劍已然被那巨大的水怪給*得離自己的軍用背包存放的地方遠了,想回身去取東西顯然是辦不到的了。
見肖雨晴暫時安全,于是放下心來。
邢劍當然明白眼前的戰(zhàn)況,如果單憑自己和肖雨晴兩個人根本無法將面前的兇獸給殺死,甚至別說是殺死它了,就是重傷它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想畢連忙再次念動天魔八字訣中的防字訣,將黑狼面具和銀猬甲召喚而至,隨后伸手腰間,機簧輕響處,特制的水火游龍劍已經(jīng)握在了手中,劍花一挽,邢劍已然飛身躍至那爬進來的巨大水怪身旁,不等那怪物回頭來攻擊他,他已經(jīng)躍到那巨大水怪的后背上去了,將手中的水火游龍劍豎起,運足全身的力氣,猛的向前怪物的后背正中心刺了下去。
盡管水怪生著堅硬的鱗甲,但是,邢劍手中的這把水火游龍劍也非凡品,可切金斷玉,削鐵如泥,況且邢劍還擔心其背甲太厚無法刺穿而使用了吃奶的力氣,說時已遲,“哧!”的一聲輕響,水火游龍劍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阻滯便沒入了水怪的后背之中,直沒至劍柄。
那水怪也甚是兇悍,在接連被兩個人傷到之后,眼下更被邢劍一劍透體,它的斗志不敗反勝起來,反而越戰(zhàn)越勇,也許是被那一劍給刺的火起,再或者是在做著掙扎。
一旁的肖雨晴趁機向水怪時不時的射擊著,盡管達不到傷害它的目的,當是,只要讓它流血就行。
此刻水怪已經(jīng)被兩個人徹底的激怒了,搖頭擺尾,不停的做著攻擊動作,張開血盆大口兇猛的攻擊著面前的兩個人。
邢劍和肖雨晴兩個人在水怪的兇猛攻擊之下,立時便亂了陣腳,顯得非常的狼狽,不單單在躲閃著怪獸的致命攻擊,而得提防著頭頂上突然間掉下來的尖錐般的石柱子,因為那些石柱子的份量都不算輕,如果不甚被其刺中頭部的話,絕難有活命的可能。
邢劍一邊閃身避過那只巨大水怪的致命攻擊,一邊尋找著間隙給它狠狠的刺或者是砍上去一劍,他心里清楚,時間長了也不是辦法,畢竟體力是有限的,況且頭上的那些個尖利的石柱子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掉下來一根,鬼曉得有哪一根會插在自己兩個人的頭上或身上,因此應(yīng)以速戰(zhàn)為主。
那邊肖雨晴已經(jīng)將雷明頓霰彈槍中的子彈全部打光了,在水怪的身上留下來一些流著血的彈洞,可惜的是,沙槍子彈的威力顯然無法傷到它的要害部位,怪物現(xiàn)在所受的傷也只能算是皮外傷,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的。
肖雨晴將打光了子彈的雷明頓霰彈槍丟到了地上,隨后撿起地上的多用弓弩,拉弓搭箭,稍微瞄了下便扣動了扳擊,168獵箭帶著嘯音,射入怪物的皮甲之中。
由于邢劍和肖雨晴兩個人配合默契,況且身法靈活多變,那只巨大的水怪并沒有掃到兩個人的衣服角,因此不由得大動肝火,對面前的兩個人類展開瘋狂的攻擊。
邢劍見狀不妙,再不冒險動用絕命殺招,恐怕一會兒兩個人遭殃的,于是便動用了在古墓中所學到的絕學天魔八字訣,暗念防字訣,呼喚黑狼面具和銀猬甲罩身防護。
護甲剛一加身,邢劍便騰空而起,一個跟頭翻到了怪獸的后背之上,在空中翻了個身,頭下腳上的以極快的猛然間對著那怪獸的脖頸處銹狠狠的刺了下來。
而這么精采的鏡頭他自己當然無法看得到了,不過卻被一旁的肖雨晴給看個正著。
她只看見邢劍的身子飛至那只怪物的后背之上,身形急轉(zhuǎn)變化萬千,人和劍幾乎合為一體,發(fā)出一道由紅變成蘭光的色澤,便悠忽之間射了下來。
便在此時,那怪物的一條紅舌頭已然將肖雨晴攔腰卷起來了,隨即張開血盆大嘴,噴著另人窒息的腥臭之氣,準備對面前的肖雨晴下手。
怪物的大嘴中那尖利而白森森的利齒,嘴巴里面的獠牙約有大拇指粗細,幾公分長,閃著白色的冷光,另人望之心寒。
水怪將肖雨晴用長舌頭將她卷到了血盆大口的旁邊,肖雨晴能夠看到怪物那巨大而粘滑的喉嚨口,通向里面的是黑暗的空間,她當然知道那個空間是怪獸用以裝載食物的胃部,時不時從里面散發(fā)著一股股的腥臭之氣。
肖雨晴哪里會讓它這么容易卷走,當下奮力反抗著,奈何雙手臂被其長舌給捆住了,無法使出力氣,那怪獸紅舌往回一收,便將她輕松的提了起來,肖雨晴心中大駭,揮動手中的軍用匕首,想斬斷纏住自己的那條舌頭。
然而事非所料,那條看似靈活的舌頭,竟然無比的柔軟滑膩,并且極具韌性,使用手中鋒利的軍用匕首竟然無法將其割斷掉,眼見便要被那怪物的長舌拖入口中吃掉了,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準備等待著再一次的死亡,靈魂出竊兒的死亡。
猛然間,忽然間有什么東西從怪物的嘴巴里面沖了出來,不等她看清楚是什么的時候,一只有力的大手已將她的腰身給拖住了,同時身子騰空飛起來,飄向了幾米之外的地面上,站定后,肖雨晴才看清楚,原來救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邢劍。
“你沒事兒吧親愛的?對不起,剛才讓你受驚了”邢劍說著吻了一下她的臉蛋。
肖雨晴驚魂甫定的說道:“原來是你呀親愛的,對了,你是怎么從它的嘴里出來的呀我剛才明明看到你在站在它的背上的嗎”她不解的問道。
“呵呵,現(xiàn)在安全了,沒事兒了親愛的,放心吧,這個怪物已經(jīng)死掉了,我想它不可能再次起來傷人了”邢劍笑著對肖雨晴說道。
原來,剛才邢劍在使用天魔斬中的劍人合一招勢時,在半空中刺入了那只巨大水怪的背部,幸好他當時是戴著黑狼面具的和穿著緊身的銀猬甲,在旋轉(zhuǎn)鉆入那怪物身體中時并沒有感覺到里面有多黑暗,只是里面很悶很熱的,又非常的腥氣熏人作嘔,這些都是正常的,通過黑狼面具上面的孔,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怪物體內(nèi)那顆碩大而狂跳著的心臟,那砰砰跳動的聲音如發(fā)動機般的轟鳴著,他暗自冷笑了一聲,于是舞動起水火游龍劍在怪物的腹部中大鬧了一通,將它的內(nèi)臟盡數(shù)攪碎攪爛掉了,縱使水怪多么的兇殘,而此時也只是爛肉一堆罷了。
邢劍沖她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一招也沒有什么名字的,只是臨危時隨意使出來的,沒想到還真奏效了,竟然把這家伙給放倒了”說完抬起腕子看了看表說道:“現(xiàn)在是早上六點鐘,我們先吃點兒東西吧,休息一會兒,就出去好了,一晚上不見太陽人會生病的”
“嗯”肖雨晴聞言點了點頭。
肖雨晴轉(zhuǎn)頭剛好看到了地上不遠處的那只巨大的血肉模糊的水怪尸體,不由的一陣反胃,將邢劍遞給她的面色又遞到了他的手中,說道:“算了吧阿劍,我們還是到外面透透氣去吧,這里的腥氣太重了,我吃不下的,現(xiàn)在一點兒的食欲都沒有了”
邢劍聞言將餅干接過來裝進了軍用背包當中,他也不吃了,站起身來說道:“你說的對,這里確實不是吃飯的地方,那我們現(xiàn)在收拾一下東西出洞好了”
肖雨晴點了點頭,上前幫著邢劍將物品和裝備收拾好后,拿起地上的多用弓弩,兩個人一前一后剛要走。
突然間,整個山洞都震動了起來,巨大的晃動力,差一點兒就將沒有準備的邢劍和肖雨晴兩個人晃得摔倒下去。
“怎么了阿劍?”肖雨晴一臉的驚惶之色問道。
邢劍一拉她的手說道:“是地震了,我們趕緊沖出這個洞去,不然晚了就真的別想再走出去了,快點兒走吧!”話落拉著她邁著大步直奔洞口而去。
“啪啪啪!”幾聲物體墜落后發(fā)出的聲此時傳來,邢劍回頭看了一眼,但見地面上濺起了一層的煙塵,幾塊兒長形的石柱碎斷掉了,原來是山洞頂上的那些個尖錐般的石柱子有些松動的開始往下掉落起來。
心里一驚,邢劍叫了聲:“不好趕緊撤!”
呼的一聲,一根胳膊粗細的巨大尖錐般的石柱子從天而降,砸在地面上,發(fā)出一聲巨大的響聲,剛好將那個洞口給堵住了,不等兩個人旁邊的空隙間爬過去,又有幾根石柱子掉了下來,如一枚枚的炮彈一樣,砸得地面上灰塵飛揚起來,碎掉的石塊四下里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