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又覺得不像是借尸還魂的人,至少那呼吸那消魂的感覺和具有彈性的膚,這一切都和真正的人完全一樣,如果肖雨晴不事先說出來的話,那么自己一定會認為面前的人仍然是章曉晴,畢竟面前的是章曉晴的身體,而肖雨晴只是寄留在她體內的魂魄罷了。
放在石頭上面的那盞釣魚用的臺式led燈的光線此時明顯的暗淡了下來,他知道電力快要用盡了,于是從旁邊的軍用背包里翻出一板四節5號的干電池來,重新換裝了上去,當然,期間少不了使用強光手電照著亮了,否則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里哪看得清事物啊,當然了,如果邢劍他愿意的話,也可以念動天魔八字訣將黑狼面具給召喚出來,只不過那樣沒有必要罷了。
新電池的電力就是與眾不同,在開關打開的一瞬間,雪白的燈光將周圍一下子照得非常的清楚明了,甚至連地面上掉根縫衣服的針你都能夠找得到。
邢劍環視了一下山洞的四周,見沒有什么其他異常情況,于是便把目光落到了軍用毯子上面熟睡著的肖雨晴身上。
看著熟睡中的肖雨晴,邢劍越發的覺得她的可愛,她長著一只小巧的鼻子,紅紅的嘴唇,白析的瓜子臉,長長的眼睫毛,細而彎曲眉毛,滿頭烏黑的秀發和她那火辣而迷人的身段,豐滿的胸部和臀部,修長的美腿又一次看得他是熱血沸騰,他只想再一次的點有她,占有她的領地,可又不忍心去打擾她的清夢,就那樣久久的望著她一動不動,相信如果此刻肖雨晴醒來時,見到他這樣,一定會嚇一跳的,黑燈瞎火的不睡覺,坐在旁邊看著誰,誰的心里也有不會自在的。
忽然間,邢劍鼻子中聞到了一股難聞的臭味,這種臭味很難聞,就象是肉腐爛掉時發出的味道一樣,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腳,以為自己的腳放在黃膠鞋里面焐了一天了,有怪味也屬于正常的現象,然而當他聞過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腳上并沒有什么難聞的味道存在,那么這股怪味是從哪里來的呢。
邢劍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身邊睡著的肖雨晴的身上來,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眼前的肖雨晴難發出這種腐臭味的,但是,這種味道除了自己身邊這一塊兒地方較明顯外,再周圍幾米處并沒有什么死了的動作尸體,那么現在唯一可能是就是肖雨晴了。
他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肖雨晴,并慢慢的將頭靠近了她的身子,他想近些聞一聞,這種臭味到底是不是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經過尋找后得出的結論另他大感驚訝,因為,這股腐臭味竟然真的是從身旁的女友肖雨晴的身上散發出來的。為了進一步證實自己的驗證是正確的,他屏住了呼吸,再一次的將鼻子湊近了她的身體細細的聞了起來,他發現這種臭味并不是一下子就傳出來的,而是慢慢的,一絲絲的那種。
邢劍暗自心驚不已,難道章曉晴她的身體有狐臭嗎?這不可能啊,之前怎么沒有聞到過呢,而偏偏現在這種味道這么的強烈,這是怎么回事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肖雨晴忽然翻了個身,渾身庸懶的伸了個腰,隨后一把將他的脖子給摟住了,嘴中如夢囈般的對他說道:“你在干嘛呢親愛的,怎么大晚上的不睡覺發什么呆呀?”
不等他有何反應,肖雨晴已然將紅唇印在他的嘴上,強行與他熱吻了起來。把邢劍的疑問一時這間全部擋在了嘴巴里發不出來了。
還好,肖雨晴的嘴里并沒有什么怪味道,一切正常,舌頭還是那樣的靈活和撩撥著人的興奮神精,來回的游走著,呼吸也沒有改變,于是他的**之火再一次被她給點燃了,他的本能被激發而出。
邢劍的手習慣性的伸入了肖雨晴的衣服當中摸索著,屬于他的東西,他將她的衣扣一個個的解開了,將手伸了進去,那尖挺而富有彈性的雙龍,那紅紅的如同是櫻桃般的東西,那平滑如羊脂般的小腹,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強烈的**讓他暫時忽略了肖雨晴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腐爛的臭味。
當他的手再一次游走到肖雨晴那柔軟的小腹上面的時候,感到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因為那里有一個突出來的粘稠而滑膩的東西,那東西并沒有多大,就一截,邢劍猛的一愣神,暗想在她的腹部有這個東西,怎么剛才摸的時候沒有呢,這柔軟滑膩的東西又是什么呢?他帶著這個疑問想抬起頭來看看,可是肖雨晴將她的頭摟住了,嘴巴也緊緊的吻住他不放開,舌頭更是在他的口腔中瘋狂的攪動著。
無奈之下,邢劍只好任其吻著自己,他覺得那個滑膩的東西怪怪的,覺得它不應該長在她的小腹那里,于是用手向旁邊一拉,想將它給拉離她的腹部。
“你在干嘛呀?痛死我了!”肖雨晴說著一把將邢劍推開了。
邢劍借著燈光連忙看向肖雨晴的小腹那里,入目之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肖雨晴原本美麗而白析性感的小腹,如今已是血肉模糊一片,自己的手上也粘著鮮紅的血,一大截的蛇一般的腸子被自己的手拉出了她的腹腔,而其余的腸子仍然在她的腹中蠕動著。
看到這里,邢劍再也忍不住了,一陣反胃,哇的一聲,把吃下去的野雞肉全吐了出來。
“怎么了阿劍,你嫌棄我了對嗎?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呀?”肖雨晴此時幽幽的說道,但聲音變成了另外一種另邢劍感到陌生的聲音,這個聲音讓邢劍渾身發冷,顯然這個女人的聲音絕對不會是肖雨晴發出來的,而是從另外的世界傳來的,那就是陰間。
“對不起親愛的,我并沒有嫌棄你呀,別誤會,我們應該馬上回去,我送你去醫院去好了,你的傷口啊!”邢劍說著說著抬頭看向肖雨晴的臉,而此刻肖雨晴也剛好把臉慢慢的轉了過來。一見之下心里驚駭莫名,頓時把他嚇得差點兒跳起來,一把將她放開了,心里暗想道,面前的這張臉還是肖雨晴的臉嗎?于是連忙起身往后便退開,與她保持著足有兩米多遠的距離,死死的盯關面前原本美麗的肖雨晴。
正當邢劍與她做著解釋的時候,突然見到肖雨晴的臉上有了明顯的變化,這種變化足以另他驚駭萬分,差一點兒便叫出聲來。
但見,此刻的肖雨晴面目顯得有些猙獰恐怖,頭上半邊的秀發已經脫落掉了,露出頭皮下面血肉模糊間帶著白森森的頭骨。臉上的肌肉也掉下來一些,有一些蛆蟲,正從她的鼻子和嘴巴里面不斷的往外爬動著。
此刻的她,正雙眼血紅,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邢劍冷冷的說道:“想不到邢劍你真的是個負心人啊,還口口生生說要愛我到永久,我現在還沒有死呢,你就不愛我了,離我那么遠,你一定是變心了對吧!”說著伸出爛得露出白骨的雙手,一邊伸向他一邊說道:“來吧親愛的,如果你真的愛我就下來陪我吧,我一個人在地下很孤獨很可憐的,如果你真的愛我的話,那么就下來陪著我吧,我們永遠也不分開了好嗎?”話落便從地上爬起來猛然間撲了過來。
突然的變故本已令邢劍驚懼不已了,如今又見面前的肖雨晴向自己撲過來,條件反射般的連忙往旁邊一個閃身避開了她的撲擊。
“親愛的,還說愛我呢,要是真的愛我干嘛躲著我呀”肖雨晴一般說著一邊伸著手抓抓向他。
邢劍當然不是傻子,他又怎么會站在原地任其宰割呢,于是又是一個閃身避開了,同時說道:“親愛的,我知道你一個人在地下非常的孤獨的,不過現在我母親的仇還沒有報呢,你放心好了,等我報完了仇之后,就會下去陪你了”
“阿劍,你怎么了,干嘛呀,是不是剛才做惡夢了呀?”便在這時,耳邊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邢劍當然知道這聲音是誰了,于是掙扎著總算是睜開了眼睛望將過去,見到肖雨晴正坐在自己的身邊不解的注視著他,美麗而白析的瓜子臉上,一雙大眼睛不停眨動著看著他。
“沒什么。剛才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罷了,現在沒事兒了,不用擔心了親愛的,對不起,把你給吵醒了吧”邢劍說著起身從旁邊抽了一張面巾紙擦了擦額頭上面的冷汗,目光轉到了面前的肖雨晴臉上。
“做的到底是什么夢啊,能說給我聽聽嗎,我可是多少知道些如何解夢的哦”肖雨晴看著他微笑著說道。
“還是不要說了,也沒有什么好講的,亂七八糟的,做過就忘了,現在真記不全了”邢劍可不是傻子,自己夢中所見到的那些離奇而恐怖的事情如何能實話實說給她聽呢。
隨后又抬起了腕子看了看手表,故意把話題給叉開了,對肖雨晴笑了笑說道:“別想夢的事兒了,親愛的,你猜現在幾點鐘了?”
“不用猜了,是凌晨三點半整!”肖雨晴非常肯定的說道。
“不會吧?猜的這么準,你剛才看過我的表吧,呵呵!”邢劍有點兒吃驚的問道。
肖雨晴搖了搖頭,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沒有,是感覺罷了”
“哦?原來你的先知先覺的本事又回來了呀,真是可喜可賀啊,呵呵。”邢劍得知后笑著說道。
肖雨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目光注視著他,把邢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于是問道:“親愛的,難道我的臉上有花嗎,這么看我”
肖雨晴聽了他這話才微微的笑著說道:“阿劍你相信夢中的那些事情嗎?”
邢劍聞言心里一驚,暗想難道自己剛才做的夢她這會兒也知道了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么自己該如何把這個謊撒下去才好呢。于是笑了笑著說道:“呵呵,當然不能相信了,否則那可真的是夢想成真了,夢就是夢,不會和現實有關的,當然了有些個夢只是起到某種暗示的作用行了,別亂想了親愛的,趕緊躺下吧,讓老公摟著你睡個回籠覺吧”邢劍說著便動手去拉肖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