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它跑得慢還是人走得慢,現在非常時期就得非常對待,他們的車子是不錯,可是有一點你忘了,開著他們的車子,不是等著讓警察來抓你嗎?”邢上了微型車說道。
那名年齡稍大些的女孩兒聞言把嘴巴撅得老高,嬌嗔的說道:“人家也是好心嗎,車子好的話,速度當然也快多了呀,早點兒離開這里有什么不好了嗎?”
“姐,快別說了,我覺得吳大哥說得有道理的”那名女孩兒說道。
肖紫龍和邢劍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
隔了半晌,肖紫龍才笑著說道:“姐夫,看來,從現在起,我們不會再寂寞了”
“熱鬧點兒好,你不覺得現在有家的感覺了嗎?”邢劍注視著路面開著車邊笑著說道。
“轟轟轟!”三聲沉悶的響聲傳來,巨大的爆炸導致大地都有些許的顫動。
透過車窗向著別墅區的方向遠遠的望去,一團白色的煙塵升騰而起,彌散在那幢宏偉的別墅建筑周圍。
“終于炸了,這幫孫子知道了還不氣得吐血啊”肖紫龍轉頭看著那升騰而起的煙塵說道。
邢劍看了看幽幽的說道:“他們不會善罷干休的,肯定還有后戲等著我們呢”
為了打破冷淡的氣氛,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肖紫龍這時開口問道:“兩位美女,怎么稱呼你們呢?”
“我姓章,叫我章曉睛吧,她是我的妹妹,叫章初語,我們的老家是湖南株洲的”那名年齡稍大些的女孩兒說道。
“肖雨晴,章曉晴姐夫,怎么連名字都這么相近啊,難道起人的是”肖紫龍邊說著邊偷偷的看了眼專心開車的邢劍一眼,想看看他是什么反應再說。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包羅萬象并不為奇,相同名字的人數不勝數,長相相同而姓不相同的人也不在少數,說不定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還有和你我長得相似的人也說不定呢”邢劍目不轉眼的說道。
肖紫龍聞言說道:“你是說還有和我們長相差不多的人存在?”
邢劍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只是點了點頭以示有可能。
“吳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的性格應該挺開朗的呀?”那名叫章初語的女孩兒望了一眼*駕駛座位的肖紫龍說道。
肖紫龍聽了她的這話說道:“我叫張銀龍。”
他差一點兒說自己叫肖紫龍來著,幸虧邢劍剛才瞪了自己一眼,這才猛的醒悟過來,立時臨時改了口。
“大哥,你這名字叫得真好聽,真富貴啊,銀龍,銀龍,滿山遍野是銀子的山龍哦”章初語歡快的拍手稱贊道。
不料她身旁的章曉晴用手推了她一下說道:“你說的都是什么呀,亂七八糟的,是名字而已和錢不錢的挨不著邊兒吧”
章初語鼻子里哼了一聲說道:“我知道啊,名字叫得好就是好嗎,起碼比什么張二娃,李二蛋兒那名字強多了吧,那名字讓人聽了才土氣呢”
“”章曉晴聞言,一時之間無語了。
邢劍和肖紫龍兩個人在前面聽了她們的對話,則偷偷的笑了起來。
肖紫龍心說,幸好我說的是銀龍,要是直接說紫龍的話,她還不得跳起來稱好啊。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目前看來,這兩個小女人也能成為一臺好戲啊。
“吳大哥,你干嘛總是戴著那張嚇人的面具啊?”章曉晴不解的看著后視鏡中的邢劍問道。
“唉!一言難盡啊,我的臉比這張面具還要嚇人呢,所以為了避免引起周圍人的恐慌,我還是戴著它比較人道啊”邢劍嘆了口氣說道。
肖紫龍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一定再想,怎么姐夫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能胡扯了,還臉長的嚇人,明明自己的臉比我還光滑英俊呢,卻非要反著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所以才做了這么個嚇人的面具來遮住了原本的面目生活了對吧,唉!真是可憐啊。”章曉晴不無可惜的說道。
肖紫龍又看了邢劍一眼,心說不會吧,就戴著個假面具都能搏得女生的同情,我可真的服了你了姐夫,要是你把臉上的那張面具摘掉了,指不定這車上的兩位女生會不會發出尖叫來呢。
“呵呵,就算是這樣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啊”邢劍說道。
兩個女孩兒聞言都沉默了一會兒,又在后座上小聲的議論著什么,不時的還偷偷的看前面的兩個人一眼,嬌笑著。
車身一陣的顛簸,左右搖晃了許久,才在一處黑漆漆的大鐵門的前面停了下來。
此時的天空已經有些放亮了,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章氏姐妹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注視著所見到的一切。
自動打開的大鐵門,整潔高大的房屋,干凈的院落,高高的院墻及房前屋后那些生長旺盛的樹木,最為醒目的是架設在房屋頂上的那架白色的家用微型風力發電機,此時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的轉動著它那修長的三葉扇片。
“這里就是你們的家嗎?你們就住在這里?”章初語瞪著大大的眼睛環顧著四周好奇的問肖紫龍道。
肖紫龍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歡迎兩位大美女做客山村別墅,請吧”說著做了個彎腰伸手的請的姿勢。引得兩姐妹一陣的笑。
邢劍將房門打開了,頭也沒有回,對著鐵大門的方向蕭灑的按下了遙控器的按鈕,那兩扇黑色的鐵大門才緩緩的又合上了。
“哇塞,好先進啊”章初語轉頭看了一眼那正在合擾的鐵大門稱贊道。
屋子里的燈被一一被打開了,邢劍對身后跟著的章氏姐夫妹往沙發上面一指說道:“兩位女士隨便坐吧,屋子太小了,你們可能有些不習慣吧?”
“唉?吳大哥,你臉上的面具哪里去了呀,還有身上的那套銀色的衣服呢,怎么這么快就不見了呢?”章曉晴看著邢劍那英俊的面容不由得一愣問道,但是,隨后又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了下來,不敢與邢劍的目光對視。臉上又泛起了紅暈來。
“難道你喜歡看我戴著面具的樣子嗎?如果你覺得我那樣子好的話,我以后就天天戴著它好了,怎么樣?”邢劍笑著說道。
“其實,那面具挺嚇人的,還是別戴它了”章曉晴仍然沒有抬頭看他說道。
“呵呵,好吧,在你面前我盡量不戴它好了,免得嚇到你小張,時間不早了趁天亮之前,我們先休息一下吧,兩位女士到臥室的床上去休息吧,如果不嫌棄我們兩個大男人的怪味的話,請隨便,我們兩在外屋的沙發上將就著睡就成了”邢劍起身說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還是和妹妹兩個人睡在沙發上吧,你們”章曉晴不好意思的說道。
“行了,別再爭執了,再磨蹭一會兒天都亮了,你們兩位是客人,哪有主人讓客人睡在沙發上的道理,我們東北人的待客之道便是以客為主,什么都別說了,趕緊都休息吧”
盛情難卻之下,章氏姐妹二人也只好答應一聲進了里屋的臥室中去了,將臥室里的布簾放下并關上了門。
“往那邊點兒,不知道沙發地方小啊?”黑暗中,邢劍用手推了肖紫龍一把,把他往一旁推了推,肖紫龍沒有說什么往旁邊挪了挪便不再動彈了,兩個大男人就那樣仰躺在沙發上面,閉著眼睛休息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這一覺睡得很香,也很沉,甚至連個夢都沒有做,也許是昨天晚上那場激烈的戰斗所導致的吧。
直到兩個人的鼻子里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的時候,這才先后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
原來,章家姐妹二人早就起床了,并且正在準備著午飯呢。見到他們兩個人醒來,上前打著招呼:“醒了吳哥,張哥,真不好意思,讓你們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張沙發上面,一定沒睡好吧,快起來洗洗臉吧,一會兒飯就燒好了,嘗嘗我們的手藝怎么樣?”章初語邊說著邊將碗筷拿到了茶幾上面擺好。
邢劍看了看墻上的石英鐘,已經是十點十五分了,顯然已經快到中午了,于是連忙起身,和肖紫龍兩個人到外屋洗臉去了。
幾個小菜很快便端上了桌子。
四個人坐下來后,邢劍才笑著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章氏姐妹說道:“呵呵,不好意思,本來應該是我們做飯來著,現在卻讓你們兩位客人做上了,看來有必要換個大些的飯桌了,茶幾終歸是面積有限,眼下有兩件事兒急需要辦理,一是解決住的地方,二是吃飯的餐具用品”
“行了姐夫,等吃完了再說這些也不遲,來,快點兒吃吧,一會兒菜都餓壞了”肖紫龍說著把一雙筷子遞給了邢劍。
“吃菜大哥,嘗嘗我的手藝怎么樣?合不合你的味口?”章曉晴夾起了一塊黃澄澄的雞蛋到了他的碗里。
邢劍望著她的眼睛,愣了一下,隨即便笑著將碗拿了起來。將那塊雞蛋和著米飯一同吃了下去。
“嗯不錯不錯,你的水平和我身邊坐著的大廚不分上下,挺有滋味的”邢劍邊吃著邊連聲的稱贊起來。
章家姐妹聞言也笑了起來。
“合你們的口味就行了,我還是在家時跟母親學的做飯呢,我們湖南菜一般都是以辣為主,對了吳哥,你們兩個能吃辣的不?”章曉晴問邢劍道。
“還行吧,不是特別能吃辣那種”邢劍邊吃著邊說道。
章曉晴想了想說道:“那下午我們到城里的市場去買條草魚吧,晚上回來我給你們做水煮魚怎么樣?”章曉晴說道。
“隨便吧,做什么就吃什么,你們沒來之前我自己連著吃了一個月的方便面,我這人對吃的不挑剔的”邢劍對她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