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偏僻的地方,今天怎么會這么熱鬧!不會卷入什么麻煩事吧!他本來準備不予理會的,沒想到那3輛越野車并不是路過,而是直接沖到簡易房前停下,從車上陸陸續續下來7 8個人,在他們接近簡易房時,肖紫龍用感知空間,看到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拿著砍刀鋼管等器物,來者不善啊!
“安哥!你帶這么多人過來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背叛我父親了?”袁邦很不明白,這個叫安學仁的青年可是他父親從黑市拳臺救下的,每年給他的薪酬都超過100萬,不管從哪方面都不應該會背叛的,可他就是帶著一群人將孤身一人的自己圍住,這意思很明顯了。
“袁少誤會了!就是有人想請袁少去做客,我只是一個跑腿的罷了!”
安學仁一臉嘲諷的看著袁邦,非常虛偽的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袁邦一直覺得安學仁是有些小小毛病,可怎么說也是硬漢一條,父親一直待他不薄,就算不想在他家當保鏢,最多就是跳槽罷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么厚顏無恥的背叛他父親,而是還一副幸災樂禍的虛偽模樣,真小人也!“你給的當狗了!把你主人叫出來瞧瞧,一條狗沒資格跟我說話!”
既然撕破臉了!袁邦也沒必要給這個人面子,直接把他的臉面踩到地上摩擦,安學仁臉上的嘲諷立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憤恨和羞惱。
“你這頭死肥豬!死到臨頭還嘴硬!看我不把你的蛋黃踩出來,一家人都腦滿腸肥,也不知你們吃什么豬飼料長大的!”
安學仁長久的自卑被袁邦輕易撩撥起了,話語間滿是惡毒和污穢,渾然不記得自己現在還拿著人家的薪酬的。
“養不熟的白眼狼!當年你再黑市拳臺被打成重傷垂死,還是我爹出錢把你救回來,之后送給你一套別墅讓你供養父母,每個月10萬的工資雇傭你,怎么說也不算虧待你,沒想到你現在還拿著我家的工資,就開始反咬主人了!也不知道你爹知道你這副德行,會不會后悔生下這這個狼崽子!”
對于這個背叛雇主的狗東西,袁邦恨不得當場打死喂狗。
跟著安學仁一起來的幾個混混,聽到這個人的光輝歷史,看向他的目光都鄙夷起來,混江湖的連起碼的道義都不講,真心卑劣到極點,若不是他們之前收的錢都花光了,他們都想放棄這次的買賣,安學仁聽到袁邦揭他老底,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氣的嘴角都哆嗦起來。
“你爹救我還不是看上我的一身功夫,在你家我做牛做馬干了六年,保護你們家不受任何綁架勒索,可給我每個月的那點工資都不夠去洗兩趟腳的,而你們坐擁數十億的家產,吃的腦滿腸肥,就舍不得分我一絲一毫,你不仁我不義,現在說什么都不管用了!老實跟我們走不要反抗,不然我可不保證你的身體完整,上面說不讓你有生命安全,可沒有說不能受傷!”
安學仁沒心思打嘴仗,他一臉獰笑的看著袁邦,示意手下那些人去綁人, 看著7 8個手持武器混混,袁邦絲毫沒有驚慌,反而有些戲謔的看著安學仁,這讓安學仁感覺有些不妙,他印象中袁邦只是個惡心的死宅,若不是出身好,連跟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可眼前面對7 8跟人,還如此鎮定的人,真的是那個癡傻的肥宅嗎?“保護我家?開什么玩笑!你只是平時擋住閑雜人的保安而已!”
袁邦說著身影一晃,一抬腳將最接近他的混混踢得倒飛出好幾米遠,直接撲街不起,熊掌一樣的肥厚手掌輕輕揮出,將一個染黃頭發的青年打的翻滾出去,那根下意識擋在胸前的細鋼管,也打成一個圓圈,看到這駭人的一幕,其他幾個混混嚇得丟下武器四散而逃。
安學仁驚呆了!他從來不知道袁邦會功夫,而是功夫這么強,剛才那幾下就算他也很難做到,這肥宅都這么強,那袁邦的死鬼老爹會強到什么地步!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普通的保安嗎!這不可能!肯定是這個肥宅學了一點功夫,想嚇唬自己罷了!打起精神的安學仁也不多說話,邁開兩條大長腿,雙手向蒲扇一般向袁邦扇去,手未至風以及,袁邦身上的衣服都被吹得嘩嘩作響,這是他習練多年的通背拳,這一手下去,碗口粗的小樹都能懶腰打斷,能有膽子去打黑市拳,自然有些資本的。
心神激憤之下,安學仁打出前所未有的威力,他相信這一招下去,袁邦不死也會重傷,只是當他想要欣賞袁邦驚恐的神情時,只看到一雙戲謔的小眼睛,袁邦的雙手平淡無奇的伸出,準確的擊中安學仁的手,想跟自己硬碰硬,通背拳最重沉穩兇狠,安學仁一臉獰笑的在加上一分力道。
“啪嚓!”
的一聲輕響,四手相交后,安學仁的手臂癱軟下去,他的手臂被打斷了!之前臉上的獰笑還沒消散,驚駭扭曲的神情就爬上他的臉,這時他的神情要多怪異就多怪異,剛才他感覺自己的雙手就像打在花崗巖一樣,還沒反應過來,慘白骨茬從手肘刺出皮膚一寸有余,大量的鮮血噴泉一樣大量噴射出來,灰色的土石地面都被染成一大片青黑色的污跡!“啊啊啊..!”
等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劇烈的疼痛瞬間侵占了他的腦海,之前還耀武揚威的安學仁,就像一只垂死野獸一樣,只會在地上翻滾哀嚎,而袁邦連看都沒有看他,實際上他根本沒有將安學仁這個跳梁小丑放在眼里,他的目光注視的方向,是之前一起來的幾輛車之一的路虎攬勝。
“你們的狗被打殘了!就不出來露露臉嗎?”袁邦有些嘲弄的說道,只是他眼中的凝重一直沒有消散,聽到袁邦的話,那輛路虎攬勝的車門打開,兩個男人走下來,袁邦看到這兩個人,心頭微微一沉,手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一層細汗。
那兩個男人身高都是1.9米以上,隨便站著都顯得異常高大雄壯,一個赤著上身的寸頭青年,渾身都是棱角分明的條狀肌肉,五官硬朗的跟大理石雕刻一般,一個穿著亮黃色襯衫的黃發少年,他面容俊朗白凈,猶如參加酒會的貴公子一般,神情慵懶隨意,走下車就靠在一邊瞇著眼打盹,袁邦卻在這個黃發青年身上感受到睡獅一般的氣勢。
“沒想到你這個胖子還有兩下子!不過你最好不要反抗!一不小心被打死了!我會去不好交代!”
寸頭青年一臉倨傲的瞄了瞄袁邦,絲毫沒有因為袁邦打敗安學仁而感到擔心,一副吃定他的樣子,而袁邦也沒有反對,他知道自己的確不是眼前這兩人的對手,甚至逃跑都不可能!“東窯會的干支將!丑牛和暴虎!為了抓我這個小人物,竟然出動你們兩位,還真很榮幸啊!不過你們難道不怕挑起東窯會和中華會的爭斗嗎?”據上面的資料分析,東窯會的干支將,實力都在戰級中級以上,其中幾個都有戰級高級的實力,眼前的兩個就是其中之二,他自己撐死已經戰級中級,單對單都不可能獲勝,更別說要面對兩個人了。
“我們不是一直在爭斗嗎?”丑牛有些戲謔的看著袁邦說道,這讓袁邦有些無話可說了!國內的兩大異能組織之間的爭斗一直沒有停歇,前一陣東窯會暗算了中華會的會長,差點將會長打入萬劫不復之地,可逃過一劫的會長,在傷好之后,只身一人闖入東窯會的總部,將東窯會的核心成員的七曜好好收拾一頓,并且將幾個當成底蘊的老鬼打的重傷吐血,強行索回被偷走的兵刃。
東窯會因此沉寂了一段時間,本以為會稍微平靜一段時間,沒想到這些家伙這么快就又出來搞事,還專門找上自己,他現在心里無限抱怨傳說中的會長老大,你怎么不干掉這些家伙呢?其實他也明白,東窯會的這些人都是有名有姓的權二代,其家里成員都有廳級以上干部的存在,多數還是擁有壟斷幾個行業的巨型企業,干掉他們肯定會引起國家的動蕩,也因為有這層保護,這些混蛋才敢這么肆無忌憚。
“中華會沒有孬種存在,你們想要我的命可以,不過也要有被咬掉一塊肉的覺悟,”看起來有些憨直膽小的袁邦,臉上露出決絕的神情,雖說對家里阻止他喜歡霓虹動漫有些不滿,可從小的學習進骨子里的仁義禮儀,讓他選擇放棄茍且偷生的打算,唯一有些后悔的連累那個簡易房的同道中人,東窯會的人出手,絕對會順手把不相干的人牽連進來,這也是東窯會被廣為詬病的主要原因之一。
“小子!這可是你選擇的!希望你不要后悔!”
丑牛說著就向袁邦走來,每走一步他身上的力氣就增長一點,戈壁灘是風化不知多少年的堅硬地面,在丑牛的腳下不比松軟的土地強多少一個個清晰的腳印快速生成,必須打斷對方的蓄力!感受壓力的袁邦先一步出手,只見他左腳輕輕一挑,在地上哀嚎的安學仁,就像一團大號垃圾一般被丟向丑牛。
丑牛渾然不顧投靠東窯會,被選為外圍成員的安學仁,只見他橫手一推,安學仁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回去,感受到勁風拂面的袁邦極速閃開,安學仁直接撞向十幾米外的巖壁上,結結實實的粘在上面,就是厚度減少一半有余,紅色的液體灑出最少3米的一大片。
袁邦知道丑牛不會手下留情,可他以為丑牛最多將安學仁掃落到一邊,沒想到丑牛如此狠辣,直接全力將人打回來,這一下別說是普通人的安學仁,就是他也絕對討不到好去,不過經過這一阻攔,暫時打斷丑牛的蓄力,他正中平直的跨出三步,雙拳合擊直指丑牛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