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此時此刻在霍佳的腦海中漂浮過這三個字。
甚至她有了一種絕望的感覺。
霍佳不是什么九貞烈女,但是他她跟男人親熱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必須是她心甘情愿的,現(xiàn)在她被胡慶給壓在身底下,如果腳沒有被鎖住的話,她一定會抬腳將他的腦袋踢爆。
可是現(xiàn)在她動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胡慶的嘴巴向她的脖子拱過來。
“胡慶!”她壓抑地喊出一聲,但是胡慶的嘴已經(jīng)貼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路下移。
“胡慶,我一定會把你撕成碎片!”
“你省省吧!”胡慶的聲音從她的頸窩處含糊不清地傳出來:“霍老板,你不過也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你老老實(shí)實(shí)地迎合我,可能我對你的興趣還能維持的長一些。”
絕望,不堪,羞恥感,此刻重重地包圍了霍佳,霍佳第一次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一直以來,她都可以掌握她身邊所有的一切,但是這一次她居然被胡慶給算計(jì)了。
胡慶的嘴盡情地在她的領(lǐng)窩里面移動,他的手也盡情的在霍佳的身上亂摸。
胡慶拽住了她旗袍的一角拼命地撕扯,忽然霍佳覺得身上一輕,胡慶的身體居然從霍佳的身體上方漂浮了起來。
霍佳睜大眼睛往上看,便看到了阿什。
他兩只手反扭住胡慶的胳膊,把他直接從霍佳的身上給提起來了。
阿什先將他給扔在地上,然后拉起一條被子蓋在了霍佳的身上,接著便去松開扣住他手腳的鎖鏈。
霍佳的手腳能動了,裹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
胡慶摔得不輕,還在地上爬著,阿什遍過去穿著皮鞋的腳就踩住了他的腦袋。
胡慶的臉被踩在腳底下,惶恐地叫:“來人啊,來人啊!”
霍佳偏頭向門口看看,估計(jì)那幾個人不是被阿什給打趴下了,就是被阿九給控制住了。
霍佳從床上下來,阿什脫下身上的外套丟給霍佳,霍佳便將外套套在身上蹲在了胡慶的身邊,看著他被阿什踩得變形的臉:“胡老板,真的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呀,這么快就轉(zhuǎn)到了我這里。”
“霍老板饒命啊,饒命,“胡慶自己也沒想到,他以為他算計(jì)了霍佳,但是沒想到又被霍佳給反殺了。
他也深知這一次肯定沒有上一次那么走運(yùn),要害處抹風(fēng)油精估計(jì)都算是輕的了。
阿什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遞給霍佳,霍佳接過了有點(diǎn)納悶地問他:“怎么”
“割了他的那個。”
霍佳倒覺得有些惡心:“我才懶的割。”
她打開匕首將冰冷的刀尖貼在胡慶的臉頰上,胡慶嚇得抖了抖。
“我就想問問胡老板,那個電話是不是你打的?”
“什么電話?”
“這個時候就別再裝蒜了,查我財(cái)務(wù)公司的電話。”
“霍老板,霍老板饒命啊,那電話真的不是我打的,跟我沒關(guān)系。”
“你當(dāng)我是傻的嗎?你以為我查不到嗎?胡慶,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說實(shí)話,或許今天我還會饒了你,你若是不說實(shí)話的話那你的命根子這次真的是保不住了。”
“我說我說,電話確實(shí)不是我打的,不過是我讓別人打的。”
“你還真的會推諉。”忽然霍佳打了個噴嚏:“這房間的冷氣開的太足了。”
“你沒事吧?”阿什問。
“沒事。”霍佳將匕首還給阿什:“找?guī)讉人進(jìn)來解決,我懶得看到他。”
霍佳裹著阿什的外套,從房間里面走出去了剛才的那一幕,他真的覺得有些窘迫,特別是被阿什看到她手腳都被綁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的窘樣。
阿九在門口把守,霍佳的人已經(jīng)將那幾個保鏢給按在地上。
見霍佳出來,阿九急忙迎上來:“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兒,不過你們能不能來的稍微早一點(diǎn)?”霍佳沒好氣,她如果被胡慶給辦了,就是把胡慶給剁成肉泥又能怎樣?
“小姐,你全身都濕了,我們到樓上的房間去處理一下。”
“給我房卡!”霍佳向阿九伸出手,阿九便將房卡遞給她:“沖一個熱水澡會好一點(diǎn)。”
霍佳走進(jìn)了電梯,裹緊了身上的外套。
這外套上有阿什的氣息,好像跟其他男人的氣息不太同。有一種很清冽的香氣,又不像是香水的味道,還是洗發(fā)水,或者是洗衣液,再或者是漱口水。
她低下頭拎起衣領(lǐng)聞了聞,卻怎么都聞不出。
她了房間那就去浴室里洗澡,把胡慶身上的味道通通洗干凈。
洗完澡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沒衣服,只好隨手拽了一條浴巾將自己裹起來后走出浴室,
她在客廳中的沙發(fā)里看到了阿什,阿什坐在沙發(fā)里等她。
此刻霍佳渾身上下只有一條浴巾,露出了肩膀和長長的腿。
她在阿什的面前還從來沒有這樣,阿什的臉也有些微紅,急忙轉(zhuǎn)過身,然后拿起霍佳剛才脫在沙發(fā)上的他的外套遞給了霍佳。
”你怎么來了?“霍佳接過他的衣服披在身上。
不光是阿什臉熱,連霍佳自己的臉都有些燙燙的。
”你就是再不拿我當(dāng)女人,知道我在里面洗澡怎么也要等我洗完再敲門進(jìn)來吧?“
“阿九給了我一張房卡,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洗澡。”
阿什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還是低著頭不敢正視霍佳:“而且我一直都把你當(dāng)做女人。”
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從心里面漾過去。
霍佳走到梳妝臺的邊上去吹頭發(fā),阿什離她遠(yuǎn)遠(yuǎn)地站著。
霍佳吹著吹著,忽然她摸摸頭上,珍珠發(fā)夾不見了,一定是剛才被那幾個保鏢按在浴缸里的時候掉了。
阿什見她吹頭發(fā)的手停了下來立刻問:“怎么了小姐?”
“你去給我找一套衣服,里面外面的都要。”
“好。”阿什立刻走出了房間,霍佳見他出去了就起身,走到門口拉開門,看看門口沒人,也跟著出去。
下樓回到剛才的那個包房,回去已經(jīng)不在里面了,她跑到浴缸里邊上去摸珍珠發(fā)夾,但是把整個浴缸都摸遍了,也沒摸到。
不會啊,一定是掉在里面的,她之前走進(jìn)這個房間里的時候,頭上還帶著發(fā)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