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集團之所以歷經(jīng)多年還能夠是業(yè)界的標桿,就是因為有完整的管理系統(tǒng),凡事都有規(guī)矩都有方圓,所謂…”
齊室長還想長篇大論,不待我開口桑榆就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
“你無非也就是想見到棺材才落淚就是了?你想讓行政部的人來通知你
,可以。”
桑榆從口袋里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齊之蔓是什么級別的我?現(xiàn)在想把她從室長職位直接降為普通秘書,我這個小小分公司的老總有沒有這個權(quán)利?”
不知道對方在電話里說了什么,而齊之蔓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桑榆講完了電話將電話掛掉,然后向我張開嘴。
我將剛才撥剝的瓜子仁丟進她的嘴里,她很滿意地嚼:“嗯,好吃。”
齊之蔓臉色有些掛不住:“桑總,我們還要繼續(xù)做事。”
“不著急,等會兒行政部的人就來了。”
果然沒過一會兒行政部門的人就來了,好像還是個部長,直接當著所有的人的面宣布:“齊之蔓,你的代理室長的考核沒有通過,你現(xiàn)在繼續(xù)從事你原來的工作,至于新的代理室長剛才桑總推薦由李思雨擔任,考核期三個月。這三個月內(nèi)享受室長的待遇。”
行政部還出了一個書面文件,搞的跟真的一樣,可見行政部也挺拿桑榆當回事。
她隨便說了一句行政部就馬首是瞻。
我去看那個齊之蔓的臉色,可真是不太好看。
她接過文件仔細地看,手都發(fā)抖。
“這個這個這個…”她一連說了好幾個這個,行政部的部長向桑榆和我彎彎腰轉(zhuǎn)身出去了。
齊之蔓的臉色又紅又白,追著那個行政部長奪門而去。
我沖李思雨點點頭:“好好干,三個月之后轉(zhuǎn)正。現(xiàn)在談一談你對秘書是秘書工作的分配有什么想法?”
李思雨是個聰明人,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立刻說:“謝謝桑總和小桑太太的提攜,我一定好好干。我覺得原來秘書工作的分配的確是有一點點不合理,我會重新做一個調(diào)整,最遲在今天下班之前向桑總和小桑太太匯報。”
“不用了,直接跟我二嫂匯報就可以了。”桑榆終于從我椅子的扶手上面站起來,拍拍手。
我們一起走出了秘書室,看到那個齊之蔓正在和行政部的部長在走廊里面掰扯。
齊之蔓氣得快要升天了:“孫部長,你怎么可以這樣?我馬上就要過考核期了,你怎么能說降我的職就降我的職?”
“不是降職,是你的考核沒過。”
“我哪里做的不好了?我哪里做的有問題?”
“你自己有沒有問題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難道就是那個桑榆和什么小桑太太說了一句?一個是乳臭未干的毛丫頭,一個就是過了氣的副主席的老婆,那個副主席還是個瘸的!”
這話就有點過分了,聽到這里我很生氣,但是風度得拿出來。
孫部長跟她說什么,忽然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離他們不遠處的我和桑榆,急忙壓低聲音:“好了,齊之蔓,你不要再說了!”
“我不知道你怕她們做什么,你以為她們能在大禹成多少氣候?”
桑榆笑嘻嘻地攬著我的肩膀:“走吧二嫂,這種熱鬧不看也罷。”
我跟她往桑旗的辦公室走,她將腦袋倚在我的肩膀上:“怎樣二嫂,剛才的成果你可滿意?”
“干嘛好好的幫我講話?你要知道現(xiàn)在全大禹的人都是桑時西的狗腿子,你不怕得罪他?”
“我當然怕得罪他了,不過我大哥現(xiàn)在還沒有能力造反,大禹公司還是我爸說了算,有我爸罩著我還怕什么?”
她沖我擠了一下眼睛,走到桑旗的辦公室門口她卻不進去。
“我等會來跟我二哥打招呼,我男神來了。”
她男神指的肯定是南懷瑾,我拉住也的胳膊。
“你不要重色輕哥。”
“我剛才冒著不惜得罪我大哥的風險果斷站隊,你還要怎么樣啊二嫂,做人不能太貪心,你不能剝奪我愛人的權(quán)利。”
說著她就掙開我的手跑走了,這個桑榆我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誰叫她腦子好使。
我回到桑旗的辦公室,我定的電話鬧鈴響了,是提醒我該去霍佳那里做免費保姆。
我跟桑旗說我要先走,他正在聚精會神的看電腦,藍汪汪的電腦屏幕映稱襯著他的臉,仍然只有一個字,帥。
我很腦殘的撲上去贊美他:“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我先走了。”
我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就準備溜,卻被他捉住了手腕。
“去哪里?”
“我去霍佳那里做免費保姆。”我老實告訴他:“我跟霍佳事先有個約定,我?guī)退湛此绲膬鹤樱桶盐野謰尩牡刂犯嬖V我,所以現(xiàn)在我爸媽已經(jīng)救出來了,我不能食言。”
“那你去吧,一切小心。”
“可是公司的這些人我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他們都對你虎視眈眈,我怕我不在有人欺負你。”
“那你得趕緊回來。”他趁機示弱,滿眼的楚楚可憐。
我知道他是說笑,誰敢欺負桑旗?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桑旗的殘疾是假的。
我匆匆忙忙的趕到了霍佳的家,她居然不在家真是難得。
今天沒有守在家里看著她的寶貝侄子。
孩子正醒著,家里的阿姨抱著她滿房子轉(zhuǎn),孩子一直哼哼唧唧的,雖然沒有嚎啕大哭但是總覺得他哪兒你不高興。
阿姨見我來了就像見了救星一樣,急忙把孩子遞給我:“夏小姐,您總算是來了,這小少爺總是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哪兒不舒服。”
我探探他的額頭也不發(fā)燒:“尿片換過了嗎?”
“換過了。”
“那奶也喂過了嗎?”
“也喂過了,但是總感覺他好像沒吃飽。”
我說:“他多大了?”
“有5個月了。”
“那也可以吃點輔食了,要不今天就給他吃1/4的蛋黃吧!”
“好勒好勒。”阿姨急急忙忙地去忙了,我抱著孩子在花園里面轉(zhuǎn)悠。
等了1/4蛋黃喂下去之后他就不哼唧了,感情是沒吃飽。
現(xiàn)在需要吃輔食的年齡段,光吃流質(zhì)是滿足不了他了,
我呆了幾個小時等到孩子睡著了我就離開,霍佳一直沒回來,看不到她更好,反正我們兩個是死敵,一見面就會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