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還在熬夜的記者接過一封匿名郵件,當她打開內容時,簡直驚心動魄,從視頻里傳出的聲音,他動情的咽了咽口水,摸著光潔的下巴:“嘖嘖,這安染果真是個美女,瞧這撩人姿勢,還有這聲音,簡直絕品。”
視頻中,安染被一群男人按在身下,安染那迷離的樣子,別提有多誘人了。
看得起勁,他的電話響起,被打斷了好事,他的那小眼不悅,接起電話:“這么晚了,你誰啊?”
電話那頭是使了變聲的女聲:“視頻好看嗎?”
記者一愣:“是你發的視頻,你想讓我曝光視頻。”
“是,不過在此之前,你不想享受一下安染的技術嗎?”
聽到電話里傳來的話,記者看著視頻中安染那撩人氣息,他咽了咽口水:“你跟安染有仇。”
要說安染背后可有余生,他想曝光這個視頻,還要考慮考慮,就別說讓安染躺在自己身下。
“想與不想?”
對方沒回答她的話,只是追問著他。
記者猶豫了下,自己實在是受不了了,他狠心咬牙:“想,你有辦法。”
不知道電話那頭再說了什么,反正記者很高興的點了點頭,最后,竟脫掉褲子,手放下椅子下,面容很是享受。
第二天清晨,還在熟睡中的安染收到一條短信,而短信內容讓安染嚇得花容失色。
發送短信者居然是劉聰,而短信內容則是,殺人償命。
僅僅是四個字,便讓安染全身發抖,眸中驚恐著,她搖頭:“不可能,劉聰怎么可能還活著。”
就當她看下電話時,又是一條短信。
‘花街路88號,有你想要的東西,中午12點不見不散。’
莫名奇怪的一句話,安染心神不定,花街路,她是知道的,就是這五年前,她被那群男人侮辱的地方。
這條短信到底是誰發的,她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肯定是人為。
忽然想到一個名字,她臉色大變,難道是余生。
如果是余生約自己,那他是不是知道當年的事情了,不行,不行,她不能去。
似乎發送短信知道她不去,又來一條短信。
‘不來也可以,那你的秘密,我可就保不住了。’
‘呯’安染將手機摔在地上,似乎想不通,她顫抖的手撿起電話,撥打那個電話,可是卻關機,她憤怒嘶孔著:“裝什么弄鬼,我沒有秘密,沒有。”
花街路88號其實就是一間破舊的房子,因為比較偏僻,所以沒有修善。
此時,不遠處,站著一男一女,正是簡初和蕭然。
蕭然順著那破爛的窗子看到那個記者走來走去,時不時的還露出色瞇瞇的笑容。
他疑問說著:“安染會來嗎?”
簡初神情熬然,面不改色“她一定會來的。”
安染她太多秘密了,而且,劉聰的死跟她有關,她怎么不害怕,一定會來的。
果然,在12點五分后,安染下了車,走進房子。
當安染看到那名記者后,暗松一口氣,果然不是劉聰,她微瞇眼:“你是誰?”
記者其實叫王竹,只是個八卦記者,在圈子里還是有些名氣的,只是為人太好色,經常用自己拍到的東西威脅當事人與其發生關系。
王竹按照簡初的指示,他輕咳聲:“怎么?換了一張皮,安小姐就不認識我了。”
安染聽了王竹的話,她步子向后退去,面容有些驚慌:“我不認識你,你怎么會有劉聰的手機,你要錢是嗎?我給你錢,手機還給我。”
王竹看到安染第一眼,就已經被安染給迷住了,他已經等不及要把安染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了。
可是一想到那人的囑咐,他還是忍住了,不然,到時賠了夫人還折兵,可不劃算。
王竹步步緊逼安染,他拿出劉聰的手機播放段視頻后,安染臉色慘白,伸手就要去搶:“你是誰,你怎么有這段視頻,還給我,還給我。”
安染一撲就撲倒在王竹懷中,胸前柔軟觸碰到王竹,讓王竹全身都沸騰了,他迫不及待的摟住安染,呼吸急促:“安小姐可真美,一如那晚。”
安染厭惡的掙扎著,可蝗到王竹的話,她全身顫抖:“你……你說什么,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王竹忍不住了,他直接將安染按在地上,那肥厚的舌頭濕漉漉的沾了安染一臉惡心的口水,安染越是反抗,王竹就越發興奮,他威脅著安染:“安小姐,幾日不見,你真得忘了我嗎?我是劉聰。”
當聽到劉聰兩字,安染震驚著,她搖頭:“不……不可能,劉聰死了。”
就在安染震驚之時,王竹趁機強占安染,安染奮力掙扎,終不是王竹的對手,最后,被王竹強占。
春風過后,王竹很是滿足的親著安染的胸口,安染一臉失神,絕望著任王竹動作,沙啞著聲音:“手機給我,你到底是誰?”
王竹也不打算再瞞著安染,他低低一笑,湊到安染耳邊:“我就是一個記者,有人爆了你的料,我被安小姐的美貌吸引……。”
安染氣憤的推開王竹,目光陰狠:“哼,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這樣的話,王竹不是聽過第一次了,他掏了掏耳:“安小姐,有話好好說,不瞞安小姐說,我有一個愛好,就是把事物給錄下來,所以剛才……。”
話沒有說完,王竹就指著暗角外的攝像頭。
安染順眼看去,她腥紅著眸子:“你渾蛋。”
最終,她還是冷靜下來,她嘆了嘆氣:“說吧,你想要多少錢?”
這種無賴,無非就是想多要點錢而已,錢,她多得是,也是,這些年來,余生送給她的禮物房產,還有股份很多。
誰知,王竹笑出聲來,直接扔給安染一份文件:“給我五百萬,這是保密合同。”
安染微瞇眼后,她看了下,輕笑聲,隨手就簽了:“這張卡里有兩百萬,剩下的,我晚點給你打進去,如果讓外人知道這件事情,我讓你在橫死在江城。”
王竹滿意的點了點頭后,把攝像機交給安染后,他目光盯著安染那搖晃身姿,他小眼瞇成縫:“安小姐,后會有期哦。”
在經過安染時,王竹還不忘占便宜,哈哈大笑離開。
暗處的蕭然暗松了一口氣:“太好了,安染簽了。”
簡初一點也不驚訝,那份文件她處理過了,安染簽的張根本派不上用場,重要的是那頁紙下的粘著的另一張紙。
上方那張紙很輕薄,所以兩張粘起來與普通A4紙沒有任何差別。
此時,安染那精致的妝容花了,脖子上,身上全是那青紫的吻痕,安染兩腿打顫著,仿佛又看到五年前,她在這里經受同樣的侮辱。
她穿上那小洋裝,走出這破舊的屋子,開車離去。
而簡初和蕭然也從暗處走了出來,同樣開車離開。
只是他們都沒想到,對面還停著一輛黑色轎車,余生搖下車窗,看著飛馳而去的車子,他眼中掩不住的錯愕而激動。
那是……簡初。
余生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那痛感,讓他大笑,自言自語著:“不是做夢,簡初,她還活著。”
他突然就能明白為什么一年前,蕭然那么急著出國,簡明耀墓碑前那束白菊是誰送的。
顫抖著手打著方向盤,卻在轉彎間,被一輛大貨車給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