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幾分鐘后,車子行駛到了歐苑門口。
陸淮璟下車打開后座的車門,然后將蘇瑾抱了出來。
蘇瑾緊閉著眸,看上去就像是已經(jīng)沉睡,但她緊皺的眉心卻已經(jīng)將她出賣。
打開院門,一路都沒有停的來到二樓臥室。
再次躺在這張?jiān)?jīng)無數(shù)次纏綿的床上時,蘇瑾睫毛抖動了幾下,再次流下了眼淚。
陸淮璟已經(jīng)來到浴室,在浴缸里放好了水,又用布將鏡子遮住,所有蘇瑾忌諱的,他都盡可能的做到避開。
然后又回到臥室,從床上抱起蘇瑾。
“我自己來......”蘇瑾睜開淚眸。
事已至此,既然已經(jīng)無法離開,她不愿再看著陸淮璟這樣,尤其是他那干了又濕的右肩處,血跡已經(jīng)暈染了一大半,紅的讓她的心疼。
當(dāng)從陸淮璟懷里下來,蘇瑾馬上來到床頭柜前,從里面拿出急救箱,然后找出紗布還有止血藥。
轉(zhuǎn)身迎上陸淮璟已經(jīng)平靜的面容,她沒有說話,走過去,動手從領(lǐng)間開始解著扣子。
最后動作輕緩的幫他把襯衣脫掉,看著他右肩處的紗布全是血,顫抖著手取下。
這點(diǎn)傷對陸淮璟來說不算什么,但對蘇瑾來說,她卻是第一次見到槍傷。
雖然不知道實(shí)彈和空包彈的區(qū)別,但想起梁祁凡所說,如果事先沒有換下子彈,陸淮璟的半條命都可能沒......
想到這里,她繃緊了雙唇,忍住眼淚,拿著棉球?yàn)殛懟喘Z清理著傷口。
兩人誰都沒有是說話,空氣中只有兩人漸近的呼吸聲。
蘇瑾聚精會神的用棉球擦著,然后又動手開始剪紗布,直到包扎完,她才站直了身子。
然而被折騰了兩次的她,此刻腰部酸痛無比,在加上剛才處理傷口,彎身太久,她的雙腿差點(diǎn)沒癱在地上,還好被陸淮璟及時抱住。
“對不起......”
遲來的三個字對蘇瑾來說雖然已經(jīng)晚了,但她卻感到一絲欣慰。
輕輕搖了下頭,“你先躺下,我自己去洗澡就好。”
說完,推開了陸淮璟的手,從急救箱里找出那瓶藥,步伐緩慢的走進(jìn)了浴室。
......
當(dāng)她脫去衣服,剛躺進(jìn)浴缸里時,門從外面推開。
穿著浴袍的陸淮璟站在門口。
蘇瑾半躺在浴缸里,肌膚已經(jīng)染上了淡粉,在水蒸氣下,小臉已經(jīng)紅暈,尤其是她脖子上的吻痕,此時更加明顯。
看到是陸淮璟后,馬上用手臂護(hù)在胸前,“我......我說了自己可以。”
陸淮璟沒有答話,走到浴缸前,用左手輕揉著她的臉頰,“我?guī)湍阃克帯!?
在車上那兩次,不只是她痛,他也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抗拒。
所以,她痛,他比她更痛。
蘇瑾知道陸淮璟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他只是不能動怒,一旦發(fā)怒,連他自己控制不了。
所以,她盡可能的不去挑釁他,選擇順服。
當(dāng)那抹微涼的感覺襲來,涼過以后伴隨著舒適感,感覺到陸淮璟修長的指腹時,蘇瑾下意識的并緊了腿。
察覺到他的手還在......
馬上分開。
陸淮璟小腹一緊,光是幫她涂藥都會控制不住想要她,甚至,總認(rèn)為多次的纏綿才能洗去她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跡。
所以......其實(shí)他還是在乎的。
但比起在乎,他更怕失去她。
想到這里,驅(qū)趕走內(nèi)心的邪念,繼續(xù)專注的涂藥,最后,又用毛巾擦著她的身子。
當(dāng)浴袍穿在身上時,蘇瑾才注意到那面鏡子已經(jīng)被布遮住。
所有反光的東西,都被遮住......
到了臥室,看到窗簾后的玻璃上貼上了磨砂紙,這樣縱然窗簾不拉,到了晚上,她也看不到鏡子中折射的自己
......
蘇瑾鼻尖再次一酸。
因?yàn)椋@些細(xì)小的情節(jié),陸淮璟全都知道,他方方面面都為她考慮到......
陸淮璟走出浴室,看到站在窗前發(fā)呆的女人,從背后把她抱住,下巴輕輕的磨挲著她的頸間,“瑾兒......以后,我會盡可能的控制好自己,如果我控制不住,記住,就像這樣抱住我,不要跟我爭吵,只需抱住我......就可以。”
蘇瑾垂眸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縱然心里再有欣慰,她始終跨越不了那道坎。
回到床上,被男人緊緊的擁在懷中,嗅著他身上濃重的藥水味,因?yàn)樘^疲憊,沒一會兒,她便沉沉睡去。
然而,睡夢中,耳邊卻不停的響起:“瑾兒......對不起......”
......
御府。
陸思甜和孟瀝歡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沒有蘇瑾時,都急瘋了。
大半夜的她一個人能去哪里?
梁祁凡接到電話聽說找不到蘇瑾后,馬上從家里趕來.
然后來到監(jiān)控室,看到視頻中陸淮璟抱著蘇瑾出了電梯,雖然心口有些苦澀,但最起碼她不是消失后,還是多少有些欣慰。
“走的時候怎么不跟我們說聲呢!害得我們擔(dān)心死了!”陸思甜破涕為笑的繼續(xù)道:“不過這樣也好,他們倆人說不定能通過這次和好。”
“對呀,在這樣虐下去,我都看不下去了,本來就是有人想要拆散他們,萬一真的分開了,不正中了別人的圈套?”孟瀝歡說罷,扭頭看到梁祁凡神情恍惚,竟然沒有過腦的說了句:“梁總,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像你這樣的成功人士,你放心吧,一定會遇到屬于你的那只花的。”
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夏瑾深聽到這女人竟然跟梁祁凡說這種話,馬上推門而進(jìn),冷冷的瞪了孟瀝歡一眼。
“深哥哥,你怎么來了。”
不知道自己說錯話的小女人馬上雀躍的跑向避風(fēng)港,忘記自己剛才在包廂喝了不少的酒,這會兒滿身的酒氣。
當(dāng)她一走近,聞到酒味后,馬上拽住她的小胳膊出了門。
見夏瑾深發(fā)火把孟瀝歡帶出去,陸思甜抬眸凝視著梁祁凡落寞的表情,“小叔,你一定會遇到屬于你的那只花的,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上帝不會偏向任何一個,主要在于你有沒有把握好。”
梁祁凡沒有回答,又繼續(xù)道:“就像我和霍子言,還不是最后走在了一起。”
說完,瀟灑一笑,像往常一樣,為梁祁凡整理了下褶皺的衣角,“你在我心里,永遠(yuǎn)都是那個關(guān)心我的小叔,所以,我希望你幸福。”
......
一直到陸思甜離開,梁祁凡的視線再次停留在監(jiān)控畫面定格的地方。
蘇瑾埋頭在陸淮璟的胸膛間,小手緊緊抓住他的大衣......
終于,梁祁凡收回了視線,然后掏出打火機(jī)和煙,打開門離開了監(jiān)控室。
......
被帶到車上的孟瀝歡被夏瑾深一頓“教訓(xùn)”。
言傳身教的告訴她什么話不該說,什么話不應(yīng)該說......
以至于,最后,女孩小臉全是紅暈求放過后,夏瑾深才把手從她的裙擺處收回來。
與她額頭相抵,眸底燃燒著熊熊火焰,連同呼吸都是炙熱的。
“我真想早點(diǎn)吃了你。”他醇厚的嗓音帶著一絲**。
孟瀝歡聽后,覺得身子酥酥麻麻的,咬住下唇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你再咬!”夏瑾深一聲,悶吼,再次低頭壓向她的唇,知道把她聞到無法喘息,才肯放過。
孟瀝歡氣喘吁吁的靠在他的肩膀處,余光掃見他腕表上的時間,“三點(diǎn)了......”
慌亂的從他腿上下來,整理著衣服,“深哥哥,我要趕緊回去了,不然陸思甜又該擔(dān)心我了。”
“......”
雖然恨不得帶她離開,但一想兩人一旦單獨(dú),就會差點(diǎn)擦槍走火,夏瑾深最終點(diǎn)頭答應(yīng)。
打開車門后,孟瀝歡剛下車,再次被夏瑾深緊緊抱住一頓猛啃。
最后才肯放過她。
“去吧,明天我來接你。”
孟瀝歡點(diǎn)點(diǎn)頭,沖他揮了揮手,然后小跑著去了馬路對面。
夏瑾深望著她走進(jìn)御府才放心的坐會主駕駛離開。
當(dāng)他的發(fā)動車子離開后,另外一輛黑色的寶馬車?yán)铮艘浑p淚眸中全是憎恨。
這個女人正是范依依。
在夏瑾深不顧她答不答應(yīng),丟下一張一千萬的支票宣布婚約取消時,范依依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一直按照夏瑾深說的做,也不爭風(fēng)吃醋,更加不管他是否在外面是否有女人,任由所有人說自己跟了渣男。
但沒想到,她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夏瑾深還是把她給甩了。
原本她以為夏瑾深肯定是一時興起,畢竟兩人在一起后,從來都沒聽過他有找過什么女人。
但想起夏瑾深從未碰過自己,范依依就覺得相當(dāng)奇怪,于是她便開始找人跟蹤這個男人。
當(dāng)看到孟瀝歡一起與夏瑾深進(jìn)出那間公寓的照片時,范依依還是不相信的。
夏瑾深比孟瀝歡大11歲,孟瀝歡那樣幼稚的小女生,滿腦子都是愛情。
夏瑾深根本就不可能跟小女生談戀愛。
所以范依依想親眼證實(shí)一下。
剛才他們兩人在車上超過半個小時,并且,車子還有輕微的晃動,孟瀝歡出來時,發(fā)絲是凌亂的,路燈下的她小臉紅暈。
尤其夏瑾深還又擁吻......
所以,范依依慌了,她不敢相信情場浪子夏瑾深真的動了情,跟小女生談了戀愛。
可是,憑什么?
明明一直付出的是她,為什么到最后確實(shí)那樣一個幼稚的女生得到了夏瑾深?
她不服!必須想辦法趕走她。
范依依緊緊的握住方向盤,指尖都已經(jīng)泛白。
這次,她不會在坐以待斃!她要付出行動得到夏瑾深!
......
歐苑。
五點(diǎn)時,床上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睛,第一時間看向懷里的女人。
蘇瑾恬靜的睡顏仰入眼底,還有她毫無防備的枕著自己的臂彎,手臂搭在腰間后。
陸淮璟的心才舒緩下來。
忍著肩膀的疼痛,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慢慢的低頭吻住她的額頭,收緊了手臂抱著她,才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他不會再讓她離開,所以會付出百分之200的努力保護(hù)好她。
......
以至于天亮后,歐苑來了大批不速之客。
身穿著黑色西裝,耳朵帶著耳麥,面容冷厲的站在門口。
同時還又來了技術(shù)人員,帶著各種監(jiān)控設(shè)備,等待上面發(fā)話,他們就可以開始安裝。
桑迪吃飯的時候,看到門口站的健壯男人,心里咯噔一下,因?yàn)樗不知道蘇瑾已經(jīng)住在了隔壁。
以為是因?yàn)殛懟喘Z受傷,梁祁凡才派來了保鏢。
然而她剛吃完飯,方文航已經(jīng)帶著兩個保鏢走了進(jìn)來。
“桑小姐。”
桑迪立馬站起身,佯裝不知情的表情問道:“方助理,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總裁在辭去陸氏的職務(wù)之前,為陸氏的中層管理者捐贈了一棟公寓,距離公司很近,所以,你已經(jīng)被總裁破格錄取,有資格入住公寓。”
方文航說完,瞧見桑迪的臉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但他依舊笑容溫和的繼續(xù)道:“這兩位是護(hù)送桑小姐和孩子去公寓的,你的行李,他們可以幫你送過去。”
說完,方文航拿出鑰匙放在餐桌上,收起了笑容,
桑迪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陸淮璟懷疑上。
其實(shí)自從得知蘇瑾因?yàn)樽约阂粋錯的計(jì)劃,被時瑄兒害成這樣后,她就后悔了。
她想找個時間去跟蘇瑾認(rèn)錯,把自己這段時間被時瑄兒威脅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以及,那天她只是被時瑄兒用把柄威脅,才不得不計(jì)劃了綁架。
然而事已至此,蘇瑾是否又會原諒她呢?
......
中午10點(diǎn)時,蘇瑾迷糊糊的睜開雙眸。
感覺到臉頰有些燙,磨蹭了好幾下,突然想起昨晚......
馬上彈開,因?yàn)椋齽偛拍ゲ涞氖顷懟喘Z的胸膛......
陸淮璟瞇著眸,其實(shí)他也是剛剛醒來,怕蘇瑾會離開,一晚上都沒怎么睡覺。
剛才這女人要是再繼續(xù)磨蹭下去,估計(jì),他會控制不住的在吃她一遍。
多虧,她及時停止......
知道她現(xiàn)在還是抗拒自己,陸淮璟并沒著急那么快讓她接受自己。
從背后環(huán)上她的小腰,低聲問道:“餓嗎?”
剛睡醒的嗓音有些沙啞,聽起來磁性蠱惑......
蘇瑾沒有說話,只搖了下頭,然后繼續(xù)閉上了眼睛。
當(dāng)感覺到身后的男人下了床后,她才微微瞇起眼睛,看到陸淮璟走進(jìn)了洗手間,聽著里面的水聲,她才知道他已經(jīng)在刷牙,可是......左手刷牙會習(xí)慣嗎?
洗臉的時候,胳膊不會疼嗎?
各種擔(dān)心陸淮璟的胳膊,最終,蘇瑾還是下了床,來到洗手間門口,推開門看到他竟然是......在動手脫著四角褲。
“......”蘇瑾立馬轉(zhuǎn)過了身去。
陸淮璟余光掃視到門口的女人,故意裝作單手脫不下來。
遲遲都沒聽到“聲音”的蘇瑾終于按耐不住,干脆咬緊了牙關(guān),轉(zhuǎn)過身,走過去閉上眼睛,把男人的四角褲脫了下來。
然后聽到了“聲音”后,她的臉已經(jīng)緋紅。
等到終于“聲音”消失,她才又幫著他提上。
雖然兩人全程都沒講話,但陸淮璟能感覺到,他的小女人正在慢慢的成長,因?yàn)椋呀?jīng)學(xué)會藏匿心事。
他唯有更懂她,才能打開她的心扉。
接下來,蘇瑾又幫陸淮璟刷了牙,洗了臉,最后才又回到了床上躺下。
但此時的她已經(jīng)毫無困意。
陸淮璟在衣帽間里遲遲都沒出來,蘇瑾知道,他肯定又是因?yàn)楦觳玻瑔问执┮路环奖恪?
想到這里,又從床上爬了起來,推開衣帽間的門,看到寸縷未穿的男人......
更滑稽的是,他的手里還拿著一件新的四角褲......
這倒罷了,看到她在門口,還不轉(zhuǎn)過身去,反而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砬椋皫臀摇!?
昨晚上對她又是抱又是親,也不見那胳膊有多疼。
今天倒好,連穿衣服都得有人伺候。
關(guān)鍵是,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蘇瑾還是管不住的手,走過去拿起陸淮璟手里的四角褲,然后蹲下了身子,提醒他抬腳。
當(dāng)為他往上提的時候,蘇瑾看到他明顯
蘇瑾又羞又惱的閉上了眼睛,手直接停在半空中。
她現(xiàn)在是睜眼不行,不幫他提上又不行!
心一狠,干脆睜開眼得了,早點(diǎn)幫他穿好衣服,就不用再這樣尷尬。
見她又睜開了眼睛,陸淮璟勾起唇,在她的手碰到再次回到邊緣時,手掌將她的手摁住,像以前一樣,用大拇指捻按著她的掌心,將嗓音壓低,叫著她的名字,“瑾兒......”
蘇瑾抬起頭,看到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還有眸底涌動的濃郁,知道他所暗示的是什么。
但她真的,對這種事情很反感......
所以,她干脆直接松開了手,轉(zhuǎn)過了身去。
然而陸淮璟卻單手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抵到柜子上,“我知道你怕。”
他俯身在她耳邊繼續(xù)說道:“所以,我們試試,......”
......
在蘇瑾全身繃緊,想要推開陸淮璟的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進(jìn)行所謂“試試”。
因?yàn)樗WC了不會做到最后一步,所以,蘇瑾試著放下戒備心。
但長達(dá)10幾分鐘的前奏后,她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四叔......對不起......”
陸淮璟停留在她腰間的手突然停下。
這聲對不起,是在告訴他,她還是厭惡......
但陸淮璟沒有失落,躬身與她額頭相抵,“只要你不要再像昨晚那樣激怒我,我不會再強(qiáng)迫你......”
他......說到做到。
在接下來蘇瑾幫他穿衣服的過程中,他沒有繼續(xù)撩撥她。
只有在襯衫穿上,蘇瑾動手幫她系扣子時,單手摟住了她,怕她會推開,還不忘提醒:“讓我抱會兒,就一會兒......”
蘇瑾感覺自己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一下子說不出話。
她僵硬的點(diǎn)點(diǎn)頭,任由男人抱著,心里卻默默的問道:“四叔......你真的不介意我跟其他男人睡過嗎?”
“就算你不介意,可是我介意我自己。”
以及,她明明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有太多秘密隱瞞著自己,所以她真的做不到不防備。
所以,若是真的要離開還不惹怒他,那就只有等著他慢慢的沒有耐心。
激情以及新鮮感退去,她再開口要走,他應(yīng)該就不會再攔......
......
吃飯的時候,蘇瑾還是保持沉默。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愛說愛笑,靜的讓陸淮璟很不適應(yīng)。
所以陸淮璟找了很多話題,其中就包括蘇瑾比較喜歡的一些作者,書籍,但她的答復(fù)都是“嗯。”
或者“奧。”
要不就是搖頭,點(diǎn)頭。
總之,話沒有超過三個字。
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如同調(diào)換。
以前都是蘇瑾找各種話題,讓他與她共同探討,聊天。
每次,他都不耐煩的提醒:“食不言,寢不語。”
現(xiàn)在倒好,輪回到了他這里。
吃過飯后,蘇瑾便起身回了樓上,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繼續(xù)看陸思甜之前送給她的書。
她用這種方式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再過多的去關(guān)注那個男人。
然而,卻又會在看某些段落時,回想起自己和陸淮璟的曾經(jīng),最終,她放棄,改了動手做家務(wù)。
從一樓到三樓,每個房間,不放過任何一處的打掃干凈。
就這樣,每天都重復(fù),持續(xù)......
然而,一周后,不速之客還是到訪......
一周后,股東們再三的挽留陸淮璟,他們根本就不在乎之前的那個傳聞,畢竟都是大眾議論,說蘇瑾跟陸淮璟隱婚又離婚,但......并沒有什么石錘。
尤其是公關(guān)部,在為了保全總裁陸淮璟的名譽(yù)的情況下,只能對外宣稱那是蘇瑾和男性朋友在吃飯,私生活被偷/拍,陸氏要追求所有報(bào)道這次事件的網(wǎng)站以及媒體。
一時間,情況反轉(zhuǎn),換成記者們慌了。
他們都怕官司惹上身,對方是大公司陸氏,他們有的還是小小的工作室,當(dāng)初只不過是為了蹭點(diǎn)熱度和關(guān)注度。
現(xiàn)在倒好,惹了一身腥。
于是,在陸氏發(fā)出公告后的兩個小時內(nèi),媒體們紛紛在自家網(wǎng)站頁面刊登道歉信。
一天內(nèi),無論是大的搜索網(wǎng)站,還是小工作室,都出面道歉。
然而,那家所被時瑄兒注冊賬號發(fā)帖子的網(wǎng)站,徹底被黑客黑掉,網(wǎng)頁一直打不開,三天后,官方宣布倒閉。
明眼人都知道這不是陸干的,就是梁家......
上頭領(lǐng)導(dǎo)召開緊急會議,宣布以后關(guān)于蘇瑾的新聞,無論是有石錘還是沒有,都不能報(b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