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飯過后。
香姐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怪異,飯后,趁著霍子言去了書房,將陸思甜拉到一邊,“甜甜?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霍總最近有些怪?”
“可能是他最近太忙了吧。”
這話,陸思甜自己聽著都覺得假。
霍子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霍氏總裁,哪來的公務繁忙?
望了眼那扇緊閉的門,陸思甜沒再說話。
一直等到哄完深兒,把她交給香姐后,才走到書房前,伸出手想敲下門,卻又收了回來。
樓下空置的房間里,陸思甜站在窗前吸著煙,她已經(jīng)有幾個月沒碰,但今天她莫名煩躁。
其實她很想不通,既然事情都真相大白了,霍子言也能回霍氏了,為什么他不回?
還有,明天就要年三十了。
但霍子言還是沒有要回家的意思。
霍老爺子年也不停的催著她,問她有沒有跟梁祁凡見面。
很想這個春節(jié),一家人都其樂融融的聚在一起。
可是都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霍子言她都勸不回去,梁祁凡那邊就更別想。
就這樣想著,連著抽了兩根煙后,陸思甜才又回到臥室,霍子言已經(jīng)在等候,看到她進來,聞到一股煙味。
皺起了眉,“心情不好?”
“哪有,我還約了瑾兒下午逛街呢,怎么可能心情不好。”
說完,連看都沒看他,去了洗手間。
陸思甜前腳進,霍子言就跟了上去,拽住她的手,問道:“不準備說給我聽?”
“說什么?”
說著的同時,用皮筋將頭發(fā)扎起來,沒有理會霍子言,打開水龍頭,往浴缸里放熱水。
霍子言走向前,彎身從她的口袋里掏出煙和打火機,“為什么要吸煙?”
陸思甜從他手里搶過來,“我吸煙很久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知道你吸煙,我的意思是,為什么今天要吸?”
“沒為什么呀,就是想吸了唄。”
她的眉毛微微彎起,眸底還有笑意。
心想著,總不能說納悶他為什么不碰自己?
還是說就趁現(xiàn)在告訴他深兒的身世?
*
晚上八點。
陸思甜拎著戰(zhàn)利品回到家里,沒有看到霍子言的身影。
等到她洗完澡出來,去書房還有客廳找了下也沒有。
再往院外一瞧,車子也沒有了,大晚上的開著車還能去哪里?
明天就年三十了,也不說這個年怎么過,蜜月去哪里?
把她丟在家里,就這樣一聲不吭的。
陸思甜突然覺得有點委屈,來到嬰兒床前上了床把深兒摟在懷里,覺得自己好像是棄婦一樣。
霍子言其實是去了醫(yī)院做檢查。
得知可以進行那個方面生活后,才又去了陸淮璟那里。
跟陸淮璟商量著明晚求婚的事情。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在御府的這段時間里,自己母親已經(jīng)去了別墅,開始了與陸思甜的長談......
梁芬來到別墅,找到陸思甜多次重復的都是那句:“阿言為了你和你的孩子,跟我們說自己決定不再要孩子!”
“你要是真的愛阿言,那你就拿出正房的胸襟,無論婚后,還是婚前,都不要限制阿言在外面找女人,學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然我們霍家可就絕后了!”
陸思甜只覺得梁芬的話還真是可笑。
以為古代呢?
身為正房的還要為自己丈夫?qū)ひ捫℃?
冷冷一笑,看著梁芬,“在現(xiàn)在的社會,沒有哪個女人敢保證自己的老公這輩子只愛自己,我也不例外,所以,我也更加不會限制霍子言,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想要孩子了,或者喜歡上別的女人了,您放心,我是不會反對的。”
“你確定你到時候會這樣做?”梁芬不敢置信的凝著她,“我怎么才能相信你的話?”
“您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完了。”
說完,站起身,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時間也不早了,相信您也不希望再看到我,我就不送您了,再見。”
梁芬狠狠瞥了她眼,知道她這是在趕自己。
沒再說話,馬上憤然起身離開。
*
已經(jīng)走上二樓的陸思甜聽到關(guān)門聲,腳步頓住。
落寞的神情上卻有一絲愧疚。
都到了現(xiàn)在,難道還要繼續(xù)隱瞞深兒的身世?
她到底還要試探霍子言到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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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陸思甜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只有她和深兒。
床邊的冰涼證明了昨晚霍子言一夜未歸。
心里隱隱約約有點苦。
因為霍子言連條短信都沒有。
吃早飯的時候,陸思甜的心情因為霍子言,心情變得煩悶。
飯后,當門被推開,抬眸看到門口處站著的男人。
她馬上放下手中的筷子,跑了過去。
“你怎么才回來?”
“昨晚有沒有想我?”霍子言勾唇一笑,點了點頭,把她抱在懷里。“我一直在等你的來電,可是你連條短信都沒有,甜甜,你可真放心自己的老公。”
陸思甜握拳捶在他胸膛,撇著嘴抱怨,“我也一直在等你的短信和來電,可是你倒好!在外面玩到現(xiàn)在才回來!”
然而,霍子言卻趁機握住她的手腕,“你老公可沒有在外面玩。”
說完,輕拉著她的手來到院外。
在一推開門的瞬間,就看到滿地的玫瑰花瓣,一路延伸到后院。
陽光灑在雪地上,沿著花瓣鋪的路一路向前走。
突然!
“干媽!早上好。。”
瞳瞳瞇著眼睛笑著,手中拿著一個粉色的小盒子和信封,遞到她的手中,然后在她臉頰輕輕一吻。
此刻的陸思甜蒙圈了。
瞳瞳什么時候來的?
她怎么都不知道?
更驚訝的是,來到后院時,爸媽竟然也在。
“爸,媽?”
“甜甜,爸爸和媽媽祝福你和子言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說完,微笑著走向陸思甜。
擁抱了下自己她,“子言他......真的是個好男人。”
正準備答話時,看到后院的人,陸思甜已經(jīng)無法掩飾自己的激動,
四叔和瑾兒。
還有爺爺。
包括梁祁凡也在。
再往后看,香姐抱著深兒,眼眶已經(jīng)濕潤。
陸思甜現(xiàn)在還有些蒙圈,可等她轉(zhuǎn)過身,看到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霍子言時。
突然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霍子言!你搞什么!今天是年三十!我還要包餃子呢!”
霍子言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盒子:“先打開,回頭我陪你一起包餃子。”
其實他本就不是那種會制造驚喜的男人。
雖然猜到接下來會是什么,陸思甜還是先拆開了盒子,看到里面那顆被他曾拿著求婚多次的粉鉆時,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瑾兒這下不樂意了。
“甜甜,你這樣就不對了,如果換成是我,早就激動的哭了,你倒好,又是包餃子,又是大笑的。”
陸思甜捂著嘴,抬眸瞧了眼霍子言。
“我已經(jīng)是你妻子了,為什么還要求婚?”
蘇瑾不怕死的回答道:“當然是怕你過幾年再埋怨唄。”
霍子言突然有些后悔,這種時候把他們?nèi)拷衼怼?
尤其,陸思甜這女人完全不配合。
好在,她沒有拒絕,而是繼續(xù)打開那枚粉色的盒子。
果然,跟想象中一樣,是那顆粉鉆。
霍子言拿起粉鉆,單膝跪地,深情的凝望著眼前不施粉黛的女人,“甜甜,你愿意嫁給我嗎?”
陸思甜本來還想刁難下他。
但一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沒弄他難堪。
毫不猶豫的點下了頭,“我愿意。”
于是,在歡呼聲中,在霍子言求婚多次后,這枚粉鉆,終于在陸思甜的答應下戴在了她的手上。
只是,陸思甜很好奇,信封里裝的是什么?
蘇瑾和瞳瞳在一旁不停的拍手起哄,“拆開!拆開!”
一般信封里裝的都是男人平時說不出口的甜言蜜語。
陸思甜沒有多想,把信封拆開。
在霍子言的注視下,拿出那張薄紙。
可是當陸思甜看到上面的字時,原本笑意的,眸底蒙上了一層薄霧。
以至于,越往下看,薄霧越濃。
一直到眼眶中的眼淚太多,順著眼角留下來后,她才咬著下唇抬眸看向霍子言。
但說出來的話卻是,“霍子言!你是不是傻!”
霍子言順勢摟上她的腰,在眾人的注視下,埋頭在她耳邊,用兩人僅能聽到的語調(diào)說道:“甜甜你現(xiàn)在相信我絕對能把深兒當做親生兒子了嗎?”
相信。
她怎么可能不相信?
陸思甜的心在顫抖。
手臂也在顫抖。
這一早,霍子言帶給她的驚喜太多。
因為,這張紙是霍子言的結(jié)扎證明。
陸思甜終于明白為什么霍子言長達半個多月沒有碰自己。
為什么有段時間,他的氣色看起來很差。
為什么在他吻她吻的控制不住的時候,總是馬上離開她的身體。
原來,他是瞞著她去做了結(jié)扎手術(shù)。
“霍子言......你真的好傻。”
陸思甜不停的重復著這一句話。
蘇瑾納悶,那張紙上,到底寫了什么?
等所有人都離開,陸思甜一個人坐在后院,望著無名指上的粉鉆,看上去有些發(fā)呆。
“在想什么?”
霍子言來到她面前,微微彎身,雙手捧起她的臉。
陸思甜抿動著雙唇,笑了笑,摟住了他的脖子。
“霍子言,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說完后,把頭埋進他的臂彎中,想說一些話,卻又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的表情。
她的變化,霍子言都能感覺到。
從剛才宣布婚期,為她帶上那枚戒指的時候,看到那張證明時,就知道她心中又有了心事。
看到她遲遲都不抬頭,霍子言只能撩高她的下巴。
凝視著她陰愁的小臉,大拇指磨挲著她的臉頰。
“甜甜,只剩下我和你了,我要聽實話。”
陸思甜輕咬著下唇,與他對視:“你得保證你不會生氣。”
“不會。”
確實,霍子言也不是那種小氣的男人。
她也不喜歡這種壓抑的感覺,所以干脆把心中所想說出來。
“你這樣做,會讓我覺得很對不起你,霍子言,我覺得我好自私,明明是我欺騙了你,可是我沒想到你卻為了我......”
話未說完,陸思甜的眼眶間都是淚光。
“是我心甘情愿,你并沒有欺騙我。”
霍子言的話還未完,陸思甜就開始不停的搖頭,“不不,是我!真的是我欺騙了你,霍子言,我不該試探你那么久的,我應該一開始就相信你的!”
眼眶中感動的淚水全數(shù)流下來,緊緊的抓著他的手,“霍子言,我陸思甜自始至終只有你這一個男人,我跟唐寒昱是形婚,一直都分房睡。”
“什么?”
霍子言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再說一遍。”
“我自始至終都只有你這一個男人。霍子言!你現(xiàn)在明白沒!”
陸思甜的話,語調(diào)很高。
她沒有直接告訴霍子言深兒就是他的親生兒子。
而是告訴他自己從未跟唐寒昱發(fā)生過關(guān)系。
霍子言震驚的瞪大了雙眸,還沉溺與這莫大的驚喜中。
凝著眼前的女人,“深兒他......”
“他是你的兒子!早在你車禍前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可是我不敢跟你講,因為那時候你執(zhí)意要娶梁以藍,你一門心思全部在公司,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你讓我很失望,知不知道?很失望!那時候我沒有選擇,如果我不找個人把自己嫁掉,我懷孕的事情就會敗露,我不想讓我爸媽傷心,你明不明白?”
“所以你就嫁給了唐寒昱?他也知道你懷孕?”
陸思甜點點頭,“是我央求他替我隱瞞的。”
“該死的!為什么你到現(xiàn)在才說!”
霍子言簡直氣惱。
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隱瞞了他那么久!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現(xiàn)下,那股被刀切的疼痛正在從心口慢慢的想全身蔓延。
只因,在聽完陸思甜的這些話后,除了驚喜之外,更多的是對前些年自己的所作所為懊恨。
之前陸思甜不小心流過產(chǎn),也是隱瞞了自己懷孕。
是因為他和梁以藍訂婚,受了刺激才流掉。
現(xiàn)在想一想,那年的有一個月,陸思甜流了一個月的血,她說是自己飲食不規(guī)律,導致月經(jīng)不調(diào)。
當時霍子言剛剛接任霍氏,公司事務繁忙,也沒太在意。
霍子言無比痛恨那時的自己。
他總是嘴上說著愛陸思甜,但是在她最需要的他的時候,他竟然毫無察覺。
然而陸思甜第二次懷孕,又因為他當年的執(zhí)迷不悟,而選擇隱瞞。
如果他能早開竅,不再那么沉迷事業(yè)。
陸思甜又怎么可能會吃那么多苦?
想起她在巴黎住的那棟沒電梯老式的樓房。
當初他就應該想到深兒的身世!
如果她和唐寒昱發(fā)生關(guān)系,并且為唐家生下了孩子。
唐寒昱又怎么可能會讓她住在那種地方?
霍子言想起自己當年的羞辱。
對陸思甜各種挖苦,還在蘇黎世對她做了那種可惡的事情!
該死的!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陸思甜從始至終都沒有對不起他!
是他一直對不起她!
“甜甜,謝謝你,謝謝你原諒我,謝謝你。”
當霍子言不停的向陸思甜說謝謝時,陸思甜已經(jīng)緊緊的摟住了他。
“是我應該謝謝你,霍子言,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以前的事情釋懷了,我們有深兒,我們一家人以后都在一起,再也不會因為不信任分開了,只希望你以后再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先告訴我,不要再把我當成孩子,我愿意為你分擔,真的愿意,”
話落,拉住霍子言的手,與他四目相對,“老公,我愛你,真的愛你。”
霍子言附身,在她的側(cè)臉一吻,“我知道你愛我。”
把她抱在懷里,再次吻住。
似乎要用吻向她證明,自己此刻是有多激動。
......
陽光下的男女在鋪滿花瓣的地上,緊擁著彼此。
身體的糾纏蔓延到靈魂深處。
陸思甜側(cè)過身子,伸出手,緩緩的靠近眼前男人的鼻梁。
然后向下,觸到他的雙唇。
仰頭,吻了上去......
(甜甜的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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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那邊因為受到霍子言向陸思甜求婚的影響,心里五味雜瓶。
因為她聯(lián)想到了自己身上。
自從回到北城,她就成了陸淮璟的“金絲雀”。
住的地方24小時候都有保鏢看護。
就算陸家人想進都進不了。
更別提是時霏兒還過來搗亂。
但是,就算隔離,也并不代表有些事情就要一直這樣逃避著。
至少,關(guān)于時霏兒和那個孩子,陸淮璟從未提及過。
但是蘇瑾知道,每到周六日,陸淮璟都趕去陪了那個孩子。
正如他之前所說,他虧欠那個孩子太多......
正想著,剛推開院子的門,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正吸著煙,腳下全是煙頭
陸淮璟很少會隨地扔煙頭,除非是在他的心很亂的情況下,才會不考慮周邊環(huán)境,依著性子來。
當他聽到開門聲,身子微微一側(cè),看到望著自己的女孩,再次往嘴里送了口煙,吸完最后一口,扔在地上用腳踩滅
吐出煙圈,擰緊了眉宇凝視著站在原地的蘇瑾,“去哪兒了?過來”
蘇瑾粉唇微微抿起,直直的望著男人的眼睛,一步步的走上前,最終站在離他一步之遙的位置。
“沒去哪兒,就是散散步”
話說出口,臉頰已經(jīng)被男人雙手捧起,帶著煙草氣息的薄唇撲面而來,接著,氣息便被剝奪
這時,蘇瑾才發(fā)覺,原來保鏢都被陸淮璟支走了......
一直到回到車上,陸淮璟在給她系安全帶的時候,都沒有離開她的唇。
蘇瑾能感覺到他氣息的急促,她能感覺到,從陸思甜哪里回來,陸淮璟就壓抑這已久的激動。
因為她這會兒也一樣,想要與他契合
最起碼能忘記一些不快。
以前的蘇瑾一直都不明白,為什么深愛一個人的時候,要用做-愛這種方式表達?
現(xiàn)在她才明白,因為這時候言語是匱乏的,肢體語言會傳達給對方,你最真實的想法。
陸淮璟再次帶蘇瑾來到當年他們的婚房。
從一樓到二樓,原本的一分鐘變成了五分鐘
蘇瑾被陸淮璟抵在樓梯的扶手上,不停的剝奪著她的氣息。
“四叔”
每次一結(jié)束,她氣息紊亂的叫出他的四叔后,又會再次被吻住。
灰暗中,陸淮璟的眸色越來越濃郁
直到臥室打開,迫不及待的將蘇瑾拽進去
門剛關(guān)上,她已經(jīng)再次被抵到門背
這次,蘇瑾主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頭索吻。
在陸淮璟親吻的同時,她已經(jīng)順著他的脖子來到鎖骨處,解著扣子
“瑾兒”陸淮璟喊著她的名字,激動的將她抱起放在鞋柜上。
蘇瑾順勢雙腿環(huán)上他的腰
兩人吻的如膠似漆,完全忘記置身何處。
直到此刻,陸淮璟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么是完整
沒有了排斥,也沒有隔閡,蘇瑾覺得此刻的自己仿佛是瘋了一樣。
喜悅的眼淚一滴滴的落下,不停的叫出男人的名字:“四叔四叔辰”
陸淮璟吻住她的眼角,凝著她,抱起她的身子來到臥室。
當躺在大床上,男人傾身向前時,蘇瑾弓起了身子
..
事后,蘇瑾被陸淮璟抱著來到浴室,躺在浴缸里,泡著熱水澡,舒適的閉上眼睛。
等她沖完澡,擦著發(fā)走出浴室,床單已經(jīng)換了新的......
再次送飯過來,跟上次一樣都被關(guān)在門外。
不過,總裁的氣色真叫一個好......
方文航心想著:這個月獎金肯定少不了。
*
蘇瑾來到餐廳,看到一桌子的飯食,肚子已經(jīng)咕嚕嚕的發(fā)出響聲。
陸淮璟拿著毛巾走到她身后,動手幫她擦著頭發(fā),“餓了嗎?”
“嗯。”蘇瑾點點頭,走到餐桌前坐下,很想趕緊拿起筷子趕緊吃幾口。
“先吃吧,吃完了我再給你吹頭發(fā)。”陸淮璟說罷,走到旁邊的位置坐下,將筷子遞到她手里。
蘇瑾吃著蝦仁,不時的用余光掃了眼陸淮璟,見他始終都沒動筷子,“你不吃嗎?“
“你比這些飯菜更誘人,我更想吃了你......”
他的目光順著她的臉一直向下,停留在敞開的領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