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真的是欺人太甚!”
“這是我家開的,就算欺你又如何?”霍子言適時發(fā)了話。
封華惹不起他們,只能指著陸思甜和霍子言罵罵咧咧,一邊又跑過去將蘇梵梵扶起來。
“梵梵,你沒事吧!”
“媽~我腳扭了!”蘇梵梵帶著濃濃的哭腔。
陸思甜不屑的掃了這母女倆一眼,她們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呢?
還朝封華撒嬌,真是不要臉。
“行了行了,蘇梵梵,你有空哭的話,還不如看看你腳上的鞋!”
蘇梵梵一聽傻眼了,鞋子出問題了?
封華也順著她的目光將鞋子看了個遍,沒有問題。
“陸思甜你別在這嚇唬我,這限量版怎么能那么容易壞掉!
霍子言也覺得是,這怎么看都還好好的!
“那就得看你重不重了!”陸思甜勾勾嘴唇,“看你這樣子,最近發(fā)福了不少!
“你”
蘇梵梵想要起來,奈何腳踝疼得厲害,根本不敢站起來。
封華怕事情越鬧越大,還是趕緊帶蘇梵梵走為妙,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
“梵梵,我們走!
蘇梵梵還想要跟封華爭辯,封華卻在她耳邊輕輕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梵梵我們快走!”
蘇梵梵眼里滿滿的都是不甘,重重的哼了一聲,打算離開。
霍子言看著她腳上的鞋,朝旁邊的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工作人員心領(lǐng)神會。
“這位小姐,要走的話,請先把賬給結(jié)了,或者把你腳上的鞋子脫下來!
蘇梵梵還沒站穩(wěn),聽到這句話,又氣哼哼的坐下,伸手脫鞋,卻發(fā)現(xiàn),她腳上的鞋子有一只壞了。
“哎呀,這位小姐,損壞商品可是要照價賠償?shù)模≌垎柲⑿庞每▎幔俊?
蘇梵梵一聽,更加著急,但是除了哭和罵,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做!
陸思甜見事情已經(jīng)解決,朝霍子言道,“霍子言,我們走!”
霍子言吩咐工作人員好好處理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她們跑了!
這才跟著陸思甜后面走了。
“誒!小甜甜,你怎么知道那雙鞋會壞掉?”
“這你就不知道了,你看看那雙鞋,鞋跟那么細(xì),穿不好容易扭腳不說,還很有可能像她一樣把鞋給弄壞了。”
“這跟鞋子會壞掉,沒有關(guān)系!”霍子言在陸思甜面前完全變成了耿直boy,根本不懂她所說的。
陸思甜掃了他一眼,“實話跟你說吧!之前我見過陸思涵穿著這種類型的鞋摔了!
因為很好笑啊,所以印象深刻。
“哈哈哈哈,”霍子言笑得跟個傻子一樣。
他知道,陸思甜跟陸思涵走不到一塊兒去。
“小甜甜,你這也逛的差不多了,叔叔我再帶你去別地兒玩吧!”
陸思甜沒有發(fā)話,霍子言還以為她生氣了,戳了戳她的手臂,“小甜甜,你怎么了?”
陸思甜瞪大眼睛,嘟著小嘴,“霍子言,你再在我面前自稱叔叔,我就跟你絕交!
“好好好我不說行了吧!”霍子言無奈道。
陸思甜這才笑起來,“這還差不多,祁凡叔叔那種才能自稱叔叔,你就算了吧!”
霍子言又為自己和梁祁凡在陸思甜面前同人不同命感慨,不過他也安慰了一下自己:小甜甜不喜歡叫自己叔叔,那說明自己在她眼里還很年輕。
想到這里,霍子言又高興起來。
*
蘇家。
蘇梵梵和封華正在朝蘇哲哭訴。
“你看看你那個好女兒的閨蜜干的事!把我們梵梵欺負(fù)成什么樣子了都!”
封華一邊抹淚,一便給蘇梵梵腫得像大象腿的腳踝上藥。
“這么些年來,我在蘇家一直都飽受別人的冷眼,她們一個個表面上假裝跟我親近,背地里都叫我小三。”
“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當(dāng)初帶著梵梵一個人過,根本就不用受這罪。”
自從蘇奶奶的葬禮上,蘇瑾離家之后,陸淮璟對蘇家雖然沒有采取撤資的做法,但是很多人都聞風(fēng)而動,中止了跟嘉禾的合作。
原本嘉禾想要恢復(fù)就需要資金流通,可這樣一來,嘉禾根本就沒辦法復(fù)原,只能維持生存。
蘇哲原本就煩,一聽到封華這話,更加的躁。
“少說兩句,還不是你們自己惹的事情,還跟瑾兒扯什么關(guān)系。”
“你們能出來,也是瑾兒想的辦法!”
封華一聽到這句話,就跟要炸了一般,“蘇哲,你偏袒的好女兒她非但不幫幫蘇家,反而希望蘇家垮掉,你就是這樣對我和梵梵的?”
蘇梵梵也來幫腔,“爸,您這話就不對了吧!什么叫蘇瑾想的辦法,原本我和媽媽被拘留就是蘇瑾出的主意,讓陸淮璟這樣,現(xiàn)在還跑出來裝好人!”
“住嘴!”
蘇哲也不是完全不知道那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不過他不希望自己忙于管理公司的時候,家里亂成了一團(tuán)糟。
現(xiàn)在看來,他這個想法完全是錯的。
他終于明白,瑾兒離開之前眼神里的失望,似乎也能體諒她之前所受的了。
“好,我住嘴!我跟梵梵都住嘴,我們離開蘇家,讓你的好女兒回來,她才是你最親的家人!”
母女二人的演技在這個時候到達(dá)了巔峰,看起來哭的很是傷心。
聽著這一聲聲的哭泣,還有她們眼里的淚花,蘇哲的心仿佛又被軟化了。
他走過去,抱住了封華母女二人。
“對不起,阿華,梵梵,是我不好,我不應(yīng)該朝你們發(fā)脾氣!”
封華雖將蘇哲擁的緊,但是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對面的墻紙,腦子里想著別的事情。
還好,當(dāng)年找到了蘇哲這個冤大頭,要不然,她和她的梵梵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呢!
蘇梵梵也是心里想著別的事情。
從小到大她都覺得,自己這個父親太過古板,膽小懦弱,一點兒都不是她想要的父親的樣子。
唯有蘇哲,依舊在傻兮兮的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家庭,虧欠了蘇瑾,虧欠了封華母女。
時慕。
時瑄兒在辦公室,剛剛聽說了蘇梵梵和封華在霍子言家商場的遭遇。
好看的眼睛閃了閃,嘴角微微翹起,暗自哼一聲,蘇梵梵這個蠢貨,本來還想著有沒有可能再利用她一把,現(xiàn)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
近來,安排在蘇瑾后面的人說,她最近跟陸淮璟在一起很勤。
一聽到這個消息,時瑄兒就恨得牙癢癢,明明之前那么大的誤會。
現(xiàn)在倒好,他們倆人的關(guān)系變得越來越好,根本就抓不到什么裂痕。
并且,有男人養(yǎng)著,蘇瑾來時慕當(dāng)模特的次數(shù)也少了。
真是個虛偽的女人!
*
夜晚。
陸思甜和霍子言剛剛在甜品店吃完冰激凌,霍子言看了看時間,八點多了。
“小甜甜,八點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你要回家還是要回學(xué)校!”
陸思甜抬頭看看霍子言,“這么早讓我回去,你該不會是怕我打擾了你的夜生活吧!”
“當(dāng)然不是,”霍子言聽到陸思甜這樣說,急忙否認(rèn),還小聲嘟囔,“要是你能參與我的夜生活的話,那一定很美好!
霍子言知道這樣的話會讓陸思甜反感,根本不敢直接說。
陸思甜也聽得不真切,她好像聽到了要她參與什么的。
“霍子言,你剛才在說什么?不是要帶我參加什么嗎?”
“小甜甜,那些地方,不適合你。你要是不想走的話,我再帶你走走!
“誰說我不適那些地方了,我只不過是想去看一看,又沒有要干嘛!”
“別!”霍子言雙手合十,向陸思甜告饒,“我的小祖宗,我要是敢?guī)闳ィ母邕不扒了我的皮!”
陸思甜不以為然,“霍子言,哪那么多廢話,我讓你帶我去,你就帶我去!”
“你要是連我的安全都保證不了,那以后我們也不要再出來玩了!
一聽到這話,霍子言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yīng)了。
“那我?guī)闳ヒ股愀疫M(jìn)包廂就好,不要一個人出去。”
“那多沒意思,”陸思甜白了他一眼,“夜色我又不是沒去過,不好玩!
“那你想去哪兒?”
霍子言無奈了,他真的不想讓陸思甜遇到那些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
“你等我想想啊!”陸思甜思來想去,她還真不知道,要去哪里。
但是,一想到蘇瑾,突然三個字在腦海里閃過。
彼岸花!
聽他們說,彼岸花是男人的天堂!但是陸思甜從來沒有涉足過,一是因為里面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二是因為陸家家教嚴(yán)格,不會允準(zhǔn)她去那種地方。
彼岸花是妖冶的死亡之花,里面一定很刺激,想起來就覺得好玩。
“霍子言,你帶我去彼岸花!”
“什么!”霍子言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摸摸陸思甜的額頭,“傻丫頭,你該不會是發(fā)燒被燒壞了腦子吧!”
“我發(fā)生什么燒,霍子言你說話歸說話,把你的爪子拿開,別想趁機(jī)占便宜!
“我的大小姐誒,你知道彼岸花是什么地方么,你就要我?guī)闳!?
“當(dāng)然知道,之前瑾兒還被四叔帶進(jìn)去折磨了一通。”
“知道你還去!”霍子言想要把她往后拖。
陸思甜一閃,“就是因為知道才去,瑾兒都去過了,并且她就是在那次遇見祁凡叔叔的,不知道我這次去,會不會看見祁凡叔叔。”
“哼,就知道你的祁凡叔叔,你也不知道珍惜珍惜你身邊的子言叔叔!”
“行!子言叔叔最帥了,帶我去好不好?”
真不懂她為什么要去,霍子言還是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
“那你得注意安全!千萬不能出什么事!
霍子言說得對,彼岸花比任何地方的人都要復(fù)雜。但是它能夠存在到現(xiàn)在,除了它里面的規(guī)矩,還有就是它背后的老板,是個厲害角色。
誰也不知道它背后的人是誰,就因為這樣,才更加危險。
霍子言發(fā)動車子,一路帶著陸思甜到了海邊,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看見那座燈火通明的不夜城。
陸思甜跟著霍子言上了游艇,她有點兒暈船,一路上都緊緊握著霍子言的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倒下去。
霍子言自然對陸思甜的這一動作歡喜的很,甚至還偷偷的讓她往自己肩上靠,伸手?jǐn)堊£懰继鸬难怼?
陸思甜沒有在意這個,因為,她現(xiàn)在暈的很,很不無暇顧及。
陸思甜突然覺得,其實,霍子言也很帥。
她半夢半醒的靠在霍子言身上,是不是睜開眼睛看看霍子言。
漸漸的,她眼里的霍子言變成了梁祁凡的樣子。
陸思甜揉了揉眼睛,她沒有看錯吧!她現(xiàn)在正靠在祁凡叔叔的肩上。
陸思甜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祁凡叔叔!”
原本還沉醉在陸思甜溫柔的像個小貓一樣的霍子言,聽到這句祁凡叔叔,立馬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這丫頭該不會是真的生病了吧!都管他叫祁凡叔叔了!
下一秒,陸思甜的話又讓他明白,這是在現(xiàn)實中。
“霍子言你干嘛突然站起來,嚇?biāo)牢伊耍 ?
陸思甜的聲音很大,但是聽到她還能用這么大的聲音在說話,霍子言真的很開心。
他愣了愣,看著前方,說了一句,“快到了!”
陸思甜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心中卻是滿滿的期待。
船靠了岸,霍子言將陸思甜扶上去,他已經(jīng)提前訂好了房間,陸思甜要是累了,還可以在那里休息。
“這就是之前瑾兒經(jīng)歷的事情?”
看著臺上一個個女人走過,又看著和他們一樣坐著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加價,陸思甜突然有些心疼蘇瑾。
她不知道,蘇瑾在經(jīng)歷這些的時候,到底是怎么樣的心情。
看著看著,陸思甜感覺有些頭暈,她捂著頭,朝霍子言道,“霍子言,我有些頭暈,還有些想吐,你告訴我衛(wèi)生間在哪?”
霍子言關(guān)切的問道,“你怎么了,小甜甜,我?guī)闳グ!?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要大人陪!
霍子言拗不過陸思甜,只好答應(yīng)讓她自己一個人去,但是三分鐘之內(nèi)她必須回來。
陸思甜離了席,卻沒有注意到,早已有幾雙眼睛盯住了她。
剛出去,陸思甜就被人尾隨了。
上完廁所從洗手間出來,陸思甜發(fā)現(xiàn)有兩個穿著比基尼的美女在這里,眼神似乎不太對。
陸思甜剛要往回走,那兩個美女就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位小姐,您這是要去哪兒?”
蘇瑾見她們兩個圍了過來,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她沒有回答那兩個人,用盡力氣往回走。
霍子言自從陸思甜走了以后,一直放心不下在看時間。
怎么還不回來,霍子言看著手機(jī)上的時間,打算過去找陸思甜。
陸思甜剛才一不小心被兩個比基尼美女?dāng)r著,后面就出來越來越多,陸思甜原本的淡定也差不多消耗殆盡。
“你們,要把我?guī)ツ膬??
“這位小姐,別著急呀,一會兒就懂了!”
陸思甜慌亂之中雙手不停地拍打著抓著她的兩個人。
可她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眼前這兩個妖艷的高個子女生,是人妖。
這個地方可真夠亂的。
陸思甜開始有點兒后悔她不聽霍子言的勸了!
救救命!
陸思甜顫抖著想要叫救命,但那兩個人早有準(zhǔn)備,取出一條手帕來,在陸思甜鼻尖拂了幾下。
陸思甜立馬感覺到眩暈,整個人都要往下掉一樣。
她明白了,剛才手帕上沾的東西,是乙醚。
霍子言在洗手間周邊找了又找,陸思甜的手機(jī)打了也不接。在這種喧囂與安靜相融合的地方,陸思甜會去絕對僻靜的地方,那才有鬼!
唯一的可能就是,陸思甜出事了?
這個地方霍子言本來也沒怎么來,并且,他霍子言根本和陸淮璟沒得比,不可能讓這里的經(jīng)營者公之于眾。
霍子言開始急躁取來。
“甜甜,甜甜你在哪?”
陸思甜在昏迷前,聽到了霍子言的呼叫聲,心里燃起來一些活力,但始終抵不過乙醚的效力。
不遠(yuǎn)處,一個痞里痞氣的身影,看著這一切,只覺得那個被強(qiáng)迫帶走的女孩子,有些眼熟。
他想了片刻,決定跟上去。
兩個穿比基尼的人妖跟雇傭他們干活的人碰頭了,梁祁凡緊貼著墻角,看著不遠(yuǎn)處的人。
“怎么樣,人帶來了嗎?”對方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顯然不是能夠請的動他們的人,不像是個總裁或者什么的,反倒像是個助理之類的。
他們是咬準(zhǔn)了,這樣把人帶走不會被發(fā)現(xiàn)么?
梁祁凡心中有一個不太好的預(yù)感,要是真的沒有被發(fā)現(xiàn),那背后的賤男人辦完事之后,再想辦法把人往海里一扔,那豈不是什么痕跡都沒有。
查都不一定查的到!
思索間,兩個人妖已經(jīng)完成交貨,收了報酬打算走了。
梁祁凡再也沒有思考的空間,直接跟了上去。
他本來是來跟人洽談拍片的事情,半途出來上廁所,卻看見了這樣的事。
更何況,被帶走的女孩,真的很像陸思甜。
無論出于何種原因,他都不能袖手旁觀。
看見陸思甜被送進(jìn)了404包間,那個助理模樣的人就離開了。
梁祁凡急忙上前,敲了敲門。
此刻的房間里,陸思甜早已不省人事,本來就暈船,加上受了乙醚的影響她只覺得腦袋很沉,隱隱感覺身上有人在摸來摸去。
房間里除了陸思甜,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正隔著眼鏡用一雙色瞇瞇的綠豆眼盯著她。
手還很不安分的摸來摸去。
他是彼岸花的?,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厭煩了彼岸花準(zhǔn)備的女人,而是把主意打到了其他人帶的女伴身上。
聽到外面的敲門聲,老頭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朝門外走去。
“誰?”
沒有馬上開門,老頭警覺的朝外面問了一句。
“不好意思先生,我是來維修的,404號房間之前出了點兒問題,一直沒來得及修繕。”
“不必了,我在這里住的很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瑕疵!”
老頭馬上拒絕了,他還沒有懷疑外面的人的身份。
彼岸花規(guī)矩很多,他也不敢輕易觸犯。
“但是先生,您今天必須把門打開,我要把房間維修好才能完成我的工作!要不然的話,就要被炒魷魚了!”
“這位先生,您就幫幫我吧!”
任憑梁祁凡在外面怎么央求,里面的人就是不肯開門。
梁祁凡依舊不依不饒,實際上他已經(jīng)在想其他辦法了!
在撬鎖和撞門之間糾結(jié),這兩種方法都是下下策,撞門的話,門不會不結(jié)實,撬鎖的話,這里的鎖很堅固。
正在他糾結(jié)之間,404的房門開了一條縫,梁祁凡抓準(zhǔn)時機(jī),一腳將門踹開。
原本在門后面張望的老頭被震的滾到地上,梁祁凡先將老頭制服,暴打一頓,然后綁上。
這才走到床邊去看那個女孩,竟然,真的是陸思甜。
梁祁凡正想抱她走,卻聽到她的手機(jī)一直在響。
是霍子言的來電!
難道說,是霍子言帶她來這個地方的?
梁祁凡滑動接了,“你快來404房間,陸思甜在這里!
霍子言在電話那頭聽到這個聲音,有些遲疑,“你是梁祁凡”
他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聽到那頭掛了電話。
霍子言急忙趕過去。
陸思甜在床上有些許轉(zhuǎn)醒的跡象,還好那老頭來不及給她下藥,要不然事情就不好解決了。
梁祁凡不是走到床邊去看看她,二十歲的女孩,雙目緊閉,眉頭緊鎖,嘴里不住的喊著什么東西。
梁祁凡俯下身子,這才聽清楚了,她在說,“祁凡叔叔”
這個傻孩子,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想到自己!
他沒有繼續(xù)聽更多,霍子言趕到了!
進(jìn)了房間,霍子言看到了被綁在一旁的老頭,已經(jīng)被打了一頓。
梁祁凡正坐在旁邊的凳子上,見他來了,馬上起身。
“霍子言,你終于來了,小甜心就交給你了,可別再把她弄丟了!”
“我當(dāng)然知道!”霍子言心中對梁祁凡有氣,但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是梁祁凡救了小甜甜。
“今天,謝謝你!”
梁祁凡笑著轉(zhuǎn)過身,“我還得談生意,先走了,你照顧好小甜心就行!